第二轮搜证。 在入口处等着入场的时候,几个男人正商量着搞一个别致的入场仪式。 何老师看了看正在补口红的傅时矜,“小矜,你不是跳了好多年的芭蕾吗?教一下我们几个四小天鹅的动作呗。” “这个可以有。”撒老师表示赞成,并跃跃欲试。 傅时矜手一歪,口红差点画到鼻子上去,打量打量眼前的几个男人,想象了一下他们跳四小天鹅的画面,OMG,好辣眼睛! 不过呢,“好啊。”他们上赶着要献丑,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啦。 “个儿高的站中间,何老师你跟撒老师站两边,左手这样,右手这样,不是这样,要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后,撒老师脚尖立不起来不要勉强,你年纪也挺大了,万一受伤恢复起来很慢的……” 于是,本集节目一开始,大家便看到五只小天鹅,不,应该说是五只野鸭子踩着混乱的步子一踮一踮的进场。 特别是潘老师,比其他几个人胖一点,看上去更显笨拙。 傅时矜站在后面看到都快要笑死了。 大概也意识到他们自己很丢脸,几个男人在一舞结束之后,互相指责了几句,便将口径一致对准了傅时矜。 魏大勋首当其冲:“你不是学过吗?给我们露一手高难度的动作呗。” 撒老师:“芭蕾里面不是有个那种转很多个圈圈的动作吗。” “那叫挥鞭转,很考验功底,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转的。”她之前倒是跳过黑天鹅,也会挥鞭转,但是,“我都两三年没跳过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话虽这样说,她已经把裙摆撩起来折进腰带里,把长裙变成及膝短裙,然后伸胳膊伸腿的开始拉筯。 撒老师嘀咕:“跳个舞还得这么多准备工作呢?” 但在他随后看到傅时矜表演的‘高难度’舞蹈动作时,才知道自己这句话特别地多余。 32挥鞭转,《天鹅湖》中黑天鹅最经典最具代表性的动作。 傅时矜有两年没练,基本功虽然还在,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动作间的生疏和僵硬,但现场的都是只会看个热闹的行外人。 大家只觉得太—厉—害—了! 一口气转完32圈,傅时矜长吁一口气,又做了几个简单的收尾动作,便放下裙子乖乖站好。 “这个必须呱唧呱唧!” 何老师带头,大家都给了她热烈的掌声。 “其实这个挥鞭转还有很多花样来着,不过我真的是很久没练,动作都生疏了,怕献丑,只能单纯的‘转圈圈’。” 做为一个曾跳了十年芭蕾的人,傅时矜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是很不满意的,但也没觉得丢脸什么的,毕竟她疏于练习是真。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芭蕾舞是一个最能检验人是不是努力的职业。 “已经很厉害了,我刚刚看得头都快晕了。”白敬亭安慰她。 傅时矜被他如此别致的安慰逗笑:“那是,我可是差一点就考上英皇的人。” “英皇?”魏大勋明显想到另一个‘英皇’。 “是英国皇家芭蕾舞学院。”傅时矜笑着开了个玩笑,“要不是考试之前磕了腿,我现在就是90后的谭元元了。” 考芭蕾舞学校、进芭蕾舞团、当芭蕾舞演员是奶奶对她最大的期望,但傅时矜本人并不是非芭蕾不可,小时候练舞太辛苦,特别是后来时间久了脚趾开始变形,她不止一次的想过放弃。 后来奶奶去世,她又在考试之前意外磕伤了腿,那个时候她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遗憾。 轻松的小插曲完毕,大家收心进入现场进行搜证。 今天由于时间比较紧,都到半下午了,大家午饭还没吃上。 自从知道电影开机提前,傅时矜就开始节食,早餐并没有吃多少,这会儿已经饿得呱呱叫。所以她先去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些道具红枣和核桃开始啃。 旁边同样吃道具不可自拔的白敬亭掰了半块面包递过来,“饿了就吃点面包垫垫,肯定比红枣核桃什么的顶饱。” 人在饥饿的时候,食物的香味会放大无数倍,即便这只是店里买来的最普通的面包,但傅时矜嘴里还是不可避免的分泌出了口水。 但是这块面包一看就是多油多糖,对正在减肥中的人来说可是大忌。 如果优雅的拒绝诱惑? 傅时矜女士的选择是走文艺女青年路线——“骚年,生活不止眼前的面包,还有红枣和核桃。” 白敬亭:“……”我硬是信了你的邪! 傅时矜晃晃悠悠的,边嚼着红枣边找线索。 经过第一轮,大家的杀机已经显现,各自心里都有怀疑的人,所以在第二轮搜证的时候,都会侧重查找关于怀疑对象的线索。 但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没有目标,只好跟在白敬亭后面。 两人进了甄的房间,白敬亭东找找西找找,傅时矜吃完手上的东西,也跟着翻了起来。 她把床上的被子掀了起来,没发现什么东西,随意的敲了敲床板,没想到发现了异样。 以下称呼换成角色名—— 糖敲了敲木板:“白白,这个好像可以打开哎。” “嗯?真的耶。” 里头白凑了过来,两人研究了一下,确定这个床是可以打开的,便忙招呼其他人过来一起。 糖发现一条缝,正要伸手去拉。 “这有铁丝,小心划伤手。” 里头白眼疾手快的握住糖的手,自己拽着那两根铁丝一拉,挡住的木板被拉开,露出了里面藏着的Farmer甄。 在瞄到里面竟然藏了个人的时候,糖就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里头白往里面看了一眼,又回过头来取笑她:“活的,又不是死人,你怕什么?” 糖决定收回刚刚的那点小感动,哼了一声,走到何的旁边:“他是Farmer甄。” “他是狼人,我闻出来了。”何戏精开始飙戏,“为什么之前我看到他的时候没闻出来呢?” 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Farmer甄,“或许你以前看到的不是这一个Farmer甄呢?” “还有两个Farmer甄?” “双胞胎?”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糖和何在见到他时,一个闻出了狼人的气息,而另一个却什么也没闻到了。 魏便问Farmer甄:“你是不是双胞胎?” Farmer甄沉默不语。 撒又问:“那你是自己把自己藏起来的,还是被别人关进去的?” Farmer甄仍旧不说话。 众人无法,只得分头重新去找其他的线索。 糖走到牛圈里,拿手指戳了戳那头道具大奶流,手感硬硬的,她便没兴趣的转身继续找线索。 几桶牛奶就这样进入她的视线,虽说有奶牛就肯定有奶,但就这样敞开着放几桶牛奶在这里,肯定不简单。 她四下看了看,找到一根木棍在桶里挨个搅了搅,终于在一个桶里发现了异样。 她正要撸袖子去捞,就听到几声尖叫。 吓得她差点一头栽进牛奶桶里面。 那边几个男人在树洞里发现了Farmer甄的尸体,死的才是真正的Farmer甄,之前藏床底下那个是他的双胞胎哥哥。 哥哥是狼人,弟弟是预言家。 狼人甄从出生便是狼人,小时候在某次月圆之夜跑出去咬死过人,咬死的就是潘的父母,也就是说他就是那头红毛狼。 之后每逢月圆之夜他就会被他爸爸锁起来,但两个月前他爸爸去世,他就求弟弟不要绑他,所以村里才会再次出现狼人袭击人类的事件。 死的Farmer甄却是从18岁才成为预言家的,因为要掩盖哥哥狼人的身份,才会向村长举报查杀了Doctor郝和Lucky。 大家大概的明白了一些前因后果,撒问狼人甄:“你是什么时候被关到床底下的?” “9月份的一个月圆之夜。”事已至此,狼人甄也没再隐瞒,“那晚我出去遇到一个女人,她左眼下有一个心形胎记。” 何:“是Lucky。” 狼人甄又道:“我想咬死她,没想到她朝我泼了一瓶紫色的□□。” 何:“乌水,不是,乌发……”叫乌什么来着? 潘非常自信的道:“是乌龙茶!” “乌头草。”啤酒撒表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被泼了□□之后我就变成了人,我怕被她认出来,就趁着慌乱跑回了家里面,但那个时候我已经身受重伤,只好爬进床底下的夹层养伤。”狼人甄终于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讲完。 所以Farmer甄是因为知道Lucky发现哥哥是狼人的事情,为了保护哥哥,才会利用预言家的身份说Lucky是狼人,从而除掉Lucky这个隐患。 撒:“那村里没人知道你们是双胞胎吗?” 甄:“父亲为了保护我们,就让我们俩用同一个身份,单号是我出去,双号是弟弟出去。” “还限号呐?”糖忍不住笑。 撒:“他们俩是北京孩子。” 糖脑子里面灵光一闪,便问狼人甄:“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昨天晚上因为是月圆之夜,我很虚弱,所以……” 啥也没听到呗。 接下来大家又对狼人甄询问了几句,得知他从9月份的月圆之夜之后一直待在床底下的夹层,也就是说这两个月他并没有用过锁链,但铁链上的锁去哪了? “搜身吧。” 里头白发挥侦探权威开始搜身,很快就从撒的身上搜出一撮黄毛。 “所以你知道糖是狼人?” 所以他有可能为了保护女盆友,而杀了Farmer甄,这便是大家之前一直没找到的撒的杀机。 “11月21号,我找到她,告诉她我们今晚哪儿也不去,我守着你,但她拒绝了我。”撒讲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表情别提有多遗憾。 糖一脸嫌弃:“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的,他比狼更危险,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子。” 何吐槽道:“他就算变身,也最多就是一只柯基。” “……”撒决定当做没听到,继续道:“但我还是不放心她,就悄悄的躲在她的房顶,没想到却看到她用铁链把自己锁了起来,当月圆的一刹那,她变身了,那一刻,我发现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 糖:“……”怎么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男盆友口味太重怎么办?在线等,非常急! 里头白忍不住挑刺:“那一刻你才爱上她?以前只是虚情假意?” “一个女孩子,在那种情况下选择将自己锁起来,就是怕自己会伤害到别人,如此的善良美丽,怎能不令人动容?” 啤酒撒将一个深情款款的男人演绎得非常到位。 “那这个黄毛你是从哪儿来的?”何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昨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我去找她,发现她没在。” “那时候几点?” “9点50左右,我当时就疯了,因为她是个狼人啊,于是我就满村的找她,然后就到了这儿。”撒指了指Farmer甄的房子,“当时是10点10分,我发现门已经破了,不过不是破成这个样子,当时门上是有一个大洞,像是有个什么东西从里面冲出来把门撞出一个洞一样。” 他进去就看到Farmer甄倒在血泊里面,旁边还有几缕金毛,吓了一跳,他以为是糖杀了Farmer甄,为了毁灭证据他就把金毛捡起来藏在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准备把Farmer甄的尸体背出去藏起来,但门上的洞太小,他背着人出不去,于是就一脚把门给踹碎,然后把Farmer甄的尸体藏到了外面的树洞里面。 而之前魏在撒的房间看到的那双沾了很多泥的鞋,便是他藏尸体时穿过的。 如果撒没有撒谎,那么糖的嫌疑就很大了。 但目前并不能确定撒说的是真话,而且……里头白望着糖无辜的双眼,默默叹了口气,继续搜身。 这一次是从何身上搜出一把钥匙。 用这把钥匙打开的箱子里有一本杜斯特瓦德村的村志,里面记载了预言家变身的秘籍,是何在巡视时在Farmer甄家发现的。 他确定了Farmer甄就是预言家,便准备在晚上将Farmer甄干掉,但又看到了Farmer甄写给里头白的信。 信中Farmer甄请里头白在月圆之夜来保护他,因不知道里头白什么时候到,何又怕被里头白发现自己的身份,所以就准备在第二天,也就是12月22号再动手杀甄。 至于昨天晚上月圆之夜,何自己的说法是他是去了野外变身,并没有杀甄。 眼见目前的线索似乎再次断掉,糖扯了扯里头白的衣服。 “我刚刚在潘牛奶的牛奶桶里发现了东西。” “什么东西?” 她摊手:“我正准备捞呢,就听到你们在这儿尖叫,我就跑过来啦。” 之前尖叫声最大的何清咳一声,“那我们这就去看一下潘牛奶藏了什么东西吧。”说完果断的转身朝潘的屋子走去。 经过一番‘周折’,几人从牛奶桶里捞出一把匕首。 ‘唰’的一声,五双眼睛齐刷刷聚集到Milk潘身上。 后者矢口否认:“这个刀我不知道,不是我的。” 里头白提议:“我们去看尸体,看尸体上有没有刀伤。” 于是几人又去了树洞那,从里面把尸体拉出来,便发现死者的脖子上不仅有刀伤,还有被撕咬过的痕迹。 糖弱弱的举手:“是我咬的。” 里头白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咬的?” 六人中,只有糖和何是狼人,大家很快便消化了这个事实。 撒若有所思的道:“那现在我们只要确认他是死于咬伤还是刀伤就可以了。” “是死于刀伤,因为我咬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糖再次出口,把昨晚的事发经过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8点,我来到Farmer甄的房间,想阻止他再去伤人。我想我一个女人肯定打不过他一个男人,就躲起来准备偷袭,8点10分的时候Farmer甄回来了,我按照先前计较的偷袭他,不过没有成功,反而被他打晕了。再醒过来就是差不多要变身的时候,当时我被绳子绑住,我就把绳子咬断了,但那个时候Farmer甄已经倒在地上了。这个时候我变身了,我就咬了他,然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门被锁了,我就直接用我的狼力在门上撞了个洞,然后跑了。现在我的疑问就是谁锁了门?” 如果是甄自己锁的,那凶手是从哪里进来的? 同理,如果门是凶手锁的,那他是怎么出去的? 但目前并没有更多的证据来佐证,几人只好继续搜证。 糖和里头白走在最后。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四人,问他:“目前为止,你最怀疑谁?” “反正不是你。”如果是她的话,死者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咬痕也太明显了点,这样一来里头白反倒先排除了她的嫌疑。 “那当然,我可是善良可爱的小甜甜。”糖微扬着下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那你呢,你怀疑谁?” “潘。”她看了一眼四周,锁定了潘的位置后,朝里头白靠近一步,低声道:“你想啊,Farmer甄不仅杀了他的父母,还杀了Doctor郝。还有就是那把匕首,他虽然说不是他的,但如果是别人的为什么刚好在他的奶桶里面?” 里头白叹了口气:“你的推测很有道理,但现在没有证据啊。”他真心觉得这次的案件比较复杂,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什么直接的证据。 “那就去找呗。” 接着潘在魏的房间发现一封老Benny写给魏的信,信中有提到狼人死人会变成狼。而魏也是凭此知道Lucky不是狼人,而是人类,所以才会恨上说谎的Farmer甄。 他也确实是想要杀Farmer甄,但昨晚是月圆之夜,他不敢出门,便等到今天早上寻上门去,没想到却看到甄房间的血迹。 里头白觉得还是要去案发现场再看一下,于是便去了甄的房间。 甄的房间的楼梯,楼梯通向天窗,而楼梯上有血滴和一盒火柴。 里头白推测道:“凶手肯定是杀了他之后,拿着刀准备从天窗出去,刀上的血滴落在楼梯上了。” “那这个火柴是干什么的?”何皱着眉问道。 两人想了一会儿,都没想通,平时脑洞大开的里头白这会儿也没有一点奇思妙想了。 “一对一吧。” 糖不知道前面进去的几个男人对出什么结论了,她是最后进去的。 “你还是怀疑潘吗?” 里头白心里怀疑的其他是何和撒,因为如果甄不死,下一个被查杀的就是糖,何和撒一个是哥哥一个是男盆友,很有可能为了保护她而杀甄。 糖耸耸肩:“我说只是直觉你信吗?” 但她的直觉很准,这是她参加这几期《明侦》之后,里头白很清楚的事,所以他才会觉得有点为难。 “但如果是潘的话,他应该不会笨到把刀放自己屋里,还有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杀甄,为什么偏偏选在月圆之夜?”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也许就是猜到你们会这么想才把刀放奶桶里的呢?” 至于为什么选在昨晚,糖一时也想不明白。 在第二次集中讨论的时候,里头白总算弄清楚楼梯上为什么会有火柴。 凶手藏在屋顶的天窗口,先吹熄了蜡烛,然后趁着甄去点蜡烛的时候用刀抹了他的脖子,甄的尸体从楼梯上掉到地上,楼梯上的血滴应该就是行凶的时候滴落的。 至此,作案手法和过程都差不多推理出来,只剩找出真正的凶手了。 在大家各自说完自己的推测之后,里头白补充道: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牛圈外面有一把梯子,不用过锁锁起来了,我怀疑凶手就是用那个梯子上的屋顶。” 魏:“所以谁有钥匙谁就是凶手。” “也不一定要找到钥匙,没准凶手锁完梯子把钥匙随便一抛,抛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呢,你上哪儿找去?”糖想了一下,不确定的问撒:“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我、潘、甄的房间都有锁链,但是潘的房间没有锁,只有铁链?” “你是说?”撒一下子便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看向潘,“你要杀了甄之后,把刀扔进牛奶桶里,把梯子锁在外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们都认为凶手不会笨到把这些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这样一来反而能够洗清你的嫌疑。” “我没有,人不是我杀的。”潘面上很镇定,其实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原本大家的怀疑对象一直锁定在何和撒身上,糖一句话就让自己差点(?)暴露,他也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小姑娘实在是不好骗。 最后的投票环节,傅时矜站在Milk潘的投票器前,对着摄像机碎碎念:“参加了这么多期节目,我一次凶手也没当过,反而被冤枉了一回,好希望这次的凶手是我,但是非常遗憾的不是我。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我也没有什么精彩的推理过程,反正就是怀疑Milk潘。” 最后一次参加了,她只想任性一回,而且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最后揭晓投票情况时,首先排除了获得零票的撒、糖、魏,而剩下的何和潘中,何获得了4票,潘只得了3票。 傅时矜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白敬亭凑过头去:“你的直觉这次不准了吧?”语气说不出的得瑟。 最后的结果还没宣布,还留有一丝期望的傅时矜冷笑一声,道:“是啊,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好人,看来确实是不准了。” 没想到搬起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白敬亭后悔万分,只好努力描补:“那有可能是时灵时不灵吧。” 他确实是个好人来着。 “呵呵。” 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本案的真凶不是潘,而是何。 傅时矜捂脸:“晚节不保啊。”她前几次都投对了,偏偏最后一次却投错了。 “没事,我的金条给你。” 刚得罪了人所以不放过一丝一毫机会努力献殷勤的白敬亭,把水宝宝端来的金条全部捧给了她。 何老师一脸‘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表情,摇摇头:“小白,如果是在古代,你这样的就是昏君。” 而魏大勋则是指着傅时矜,痛心疾首道:“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他不敢捋白敬亭的虎须,只得捡软柿子捏。 但傅时矜是软柿子吗?当然不是! “不要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了,你想当红颜祸水,也要有那个颜值才行!”傅时矜连个眼神都欠奉,把手上的金条塞回白敬亭手里,“还你,最近金价又跌了,我拿着都嫌手酸。” 白敬亭:所以他这是被连坐了吗? 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魏大勋,这个×4不足,掰死有余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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