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烈日炎炎,一丝风也没有,蝉儿不停地高叫,叫的人心里更是烦闷。    真选组屯所内,银时一行人被倒挂在树上,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地。    土方十四郎站在被倒挂的银时三人面前:“说吧,你们打扮的鬼鬼祟祟的到真选组,打算做什么?”    新八怯生生:“啊诺,我们没有恶意,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就想啊,夏天到了,妖怪退治搞不好会很赚钱,所以就在街上小小的叫卖了一下,结果……”    银时:“是啊,多串君,其实我从小就可以那些灵什么的,所以就想借此帮助一下别人,啊,多串君,你身后就有两只正在互砍恶鬼啊!房子都快被他们两个折了啊!快点放我们下来,给我你全部的薪水,让我来帮你们妖怪退治。”    土方十四郎听到这些话,额头暴起了青筋,手指指着正在一起互砍的欢实的泽田雨和冲田总悟,朝着瞪着死鱼眼的银时,气急败坏地吼道:“混蛋,你叫谁多串君呢?老子叫土方十四郎,还有,你以为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啊!!如果不是你们装神弄鬼的欺骗我们,总悟也不至于和那个红毛打起来。”    这边,泽田雨侧身躲过冲田总悟的迎面一斩,一个回旋踢把冲田总悟踢飞了出去,以把门撞出了一个大洞为结果,结束了这场战斗。    泽田雨皱眉:“喂,小子,够了,你太弱了,我不想和你打了。”     被泽田雨一脚镶在墙上的冲田总悟听到这句话,露出了一抹残虐的笑:“现在可不是你想停就能停了,现在我宣布,你这只母猪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要把你□□成我的奴隶,让你跪在我面前求着舔我的脚趾。”说完,舔了舔唇边的血迹。    看到这里,近藤勋不禁担心的对着土方十四郎说:“喂,十四这样下去会不会不太好,再不阻止的话,总悟他的S潜质就要觉醒了,到时候不太好收场啊。”    土方十四郎抽了一口烟:“他本来就是S(sadistic)星来的王子,看他那幅样子,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    而这边泽田雨被冲田总悟的话激的气极而笑:“呵呵,是吗?看来还是俗话说得好,孩子为什么老是中二,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如果还是中二那就再打一顿,看来阿爸刚才的那顿打是打轻了,你个熊儿子就等着迎接你阿爸我爱的铁拳吧,我亲爱的熊儿子。”说完,抽出腰间的骨刀,连鞘都没拔,就冲着冲田总悟的那张嫩脸抽了上去。啪啪啪地几下,冲田总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的就被抽成了个猪头。  祸是不是不  那边,被倒吊在树上的神乐看到冲田总悟的惨样,顿时头不晕了,腰不疼了,感觉自己完全可以再打十个银时了(银时:桥豆麻袋,话说为什么是打十个我╰(゜Д゜)╯)。幸灾乐祸地像只虾子一样蹦哒着:“对,对,阿爸打死他个熊儿子,用力的打。”    新八:“啊诺,神乐酱,怎么说也是我们有错在先,你这样子幸灾乐祸是不是不太好。”    神乐:“闭嘴,眼镜,打死这个抖S锐金小偷,那是造福大众,为人民谋福。”    新八:“你说的这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  待在一旁的土方十四郎看着总是炮轰自己的冲田总悟的惨不忍睹的模样,心里虽然暗爽无比,但顾及同僚之仪,却是急忙要阻止泽田雨的单方面挨打。只是才冲上去,就被一拐子给抽到一边去了。这下子,在场的真选择组三人只剩下了近藤大猩猩,只是不等近藤大猩猩决定选投降还是冲上去被抽晕,泽田雨就结束了她的暴行,朝着银时他们走去,一刀切断了绳子。而她的身后冲田总悟鼻青脸肿的躺在了地上,看身形都仿佛比之前胖了点。    被抽到一边的土方十四郎顶着一脸血,站在躺着的银时三人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好了,本来按照惯例是要把你们大卸八块,”顿了顿,看着用骨刀朝着自已脖子比画的泽田雨,嘴角抽了抽,继续道:“总之,我们现在很忙,没空搭理你们,现在快滚吧。”    银时愣了一下,接着贱笑着用能让大家听到的音量和神乐窃窃私语:“嘿嘿,我说,看来是害怕幽灵到无心忙其他事了吧。”    神乐:“是呢,是呢,看起来真是可怜呢,要不要我陪你去上顾所啊?”    近藤勋大吼:“居然愚弄武士,”接着,恭敬的向着神乐鞠躬,“那就拜托你送我去厕所了。”    土方十四郎:“你同意了,你居然同意了,你作为武士的尊颜呢?被你当成香蕉吃掉了吗?”    近藤勋扭捏:“那个不是,我从刚才就很急了,只是――”害怕。话还没说完就被神乐推着走了。    土方十四郎无奈:“算我拜托你了,别把这件事外传,真是丢脸,居然被一个所谓的幽灵搞得队里天翻地覆。对方如果有实体的话,拿刀砍了就是,可是没有身形的话,我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银时:“啊咧,难不成你居然相信有幽灵,疼疼疼疼,疼死了,哦卡桑,这里有个人脑子秀豆了。”    土方十四郎-_-#:“我总有一天要干掉你小子。”    泽田雨摸了摸下巴:“空穴末必来风,银时这里面有点古怪哦。对了,土方桑,你有看到过那个所谓的幽灵吗?”    土方十四郎严肃着脸:“说不清楚,不过确实感觉看到了奇怪的东西,那个大概不是人类,是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    新八:“红色和服女人啊,确实有听过这样的怪谈,在我以前上的寺庙私塾里,曾经盛行过这样的怪谈,怎么说来着,哦,傍晚时分,学生们正在私塾里嘻戏,校舍里应该已经没有人了,可却发现里面有个穿红色和服的女人,然而一旦问她在干什么的话,就会――”    “啊~~”    “什么声音?”    “是近藤桑的惨叫!”    “发生了什么事?”    “糟了,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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