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银时恢复记忆了之后,泽田雨和银时接触的反而少了,不是你有事就是她有事,经常碰不到一起去。偶尔遇见了,银时看着泽田雨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说,就这么拖拖拉拉的到了初雪降临。    冬至,歌舞伎町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在马路上像是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行人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冰雪覆盖的世界分外妖娆。    清晨。    “今年冬天的天气天气还真是异常啊,”登势婆婆左手夹烟,站在鸟居前,气势如鸿,“下雨就当洗澡,下刀子就来玩杂技,这种何时都不忘玩乐的轻松心情,作为江户人都必须给我记牢,所以,我在此决定,第一节歌舞伎町雪庆典正式召开。”    新八:“阿银,我搬雪过来了。”    银时:“嗯,放那儿吧。”    新八东张西望:“大家的作品都很不得了呢,都是这么色咪咪的,不过这也确实符合歌舞伎町的风格,我们万事屋是不是…”    银时把一个雪球放在雪台上,“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之后再在中间立一根棒子…”    “混蛋,你做的这是什么啊。”新八飞起一脚踢散了左边的那个雪球。    银时揉着肩,慢不经心地说道:“混小子你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我做左边的那个丸子花了多少的功夫。”    新八愤怒:“我还想问你要什么龌龊的东西出来啊!”    “银酱,棒子做好了。” 神乐扛着一个又粗又长的雪棒出现了。    新八羞愤欲绝:“神乐,你拿的是什么啊!!!”    银时:“新八,你干嘛?虽然我不知道你想歪到哪里去了,不过,我告诉你,这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新八:“你说了两边‘阿姆斯特朗’好不好,你骗谁啊?哪儿有这么猥琐的大炮。”    银时:“真是的,青春期的少年就只会想些色咪咪的事儿,”银时再次把棒子立在两颗雪球之间,“一提到‘丸’‘棒’就往哪方面连想。”    神乐一边帮着银时做着调整,一边对着新八厌恶道:“新八你真恶心,暂时不要和我说话了。”    新八跨下肩:“那这是什么?”    这时,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正在闲逛的泽田雨刚好看到了银时他们,随即便向他们打招呼:“哟,银时你们也在啊。”    看到一身军装显的英姿飒爽的泽田雨,银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故作镇定的回道:“是,是啊,毕竟听说拿到最优秀奖是有奖金的,话说你也是冲着奖金来的吗?”    泽田雨笑道:“我吗?我不是,我只是重在参与罢了,不过最后赢的一定会是我,我冲的不是奖金是第一,哈哈哈。”    神乐不满道:“鱼酱,你的口气好大啊,你就认为你一定赢吗?”    泽田雨指着自己的作品,自得的道:“当然,看看,我的阿迪是最棒的。”只见她指的地方赫然耸立着高达十几米的怪兽雕像,面容狰狞,看着栩栩如生。    泽田雨感叹:“瞧瞧,我的阿迪是多么的雄伟,远远不是这些庸脂俗粉可比的,对了,你们的作品是什么样的?”说着就看向银时他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新八惊慌:“啊――那个,不能看啊!!!”    泽田雨面色如常:“咦?!这个不是哔――吗?”    新八:“你看出来了?我就说这个不是什么『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不对,为什么泽田桑你会这么淡定?”    泽田雨继续淡定:“啊,那个,我以前不是生活在一个比较原始的星球吗?在那儿,动物都比较高大,我和它们较量的时候看到的,不过这个哔――还是不够大啊。”    新八崩溃:“够了,不要在说了,这个世界真是太肮脏了,为什么没有人清洗一下你们的脑子,里面的都是一些黄色废料。”    银时挖鼻:“那是你太年轻了新八唧,大人的世界可是很残忍的。”    神乐插腰:“就是,大人的世界是你这个交不女朋友的小处男所理解不了,新八唧。”    新八悲愤:“太过分了,为什么神乐你也这样,再说,我处男怎么了,我处男是因为洁身自好,我又不是银时,像他――”    “好了,”银时大声打断了新八要说的话,“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现在最重要的是那笔奖金,那个,阿雨啊,不如我们一起组队吧,得到的奖金可以平分。”    泽田雨:“欸?!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们组队啊?”    银时:“这个,那个不是,我们怎么也是好兄弟吗,我们可以帮你把那些具有威胁的雕像毁掉,让你最后一定能赢,你赢了之后就只要分给我们一半奖金就好了。”    泽田雨盘算了一下,觉得有利可图,果断答应:“可以,但奖要□□分。”    银时肉疼了一下,还是干脆道:“行。”    泽田雨好奇:“银时你今天怎么格外的好说话嘛?”    银时一僵,干笑道:“那个,我们不是好兄弟吗。”    神乐不满:“银酱,我们唔――”话还没说完,就被银时捂着嘴拉着走了。    银时:“走走走,干活了。”    新八:“欸?!等等我啊。”  ……  长谷川泰三的作品“飞翔”旁,银时几人蒙着脸在破坏。    新八:“阿银,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做这种事啊?”    神乐:“就是,我们完全可以自己赢的,只要把全部人的雕像都破坏掉阿噜,奖金就全是我们的了,为什么要帮鱼酱呢阿噜?”    银时:“啊,那个,那个不是,之前我不是失忆了吗?阿雨怎么说也是照顾了我不少时间,我这只是还人情罢了。”    新八推了推眼镜,一脸怀疑:“还人情?阿银,你脑子真的好了吗?这像是你会做的事吗?”     神乐也一样:“是啊,银酱你这段时间真的很不对劲,一会儿偷笑,一会儿悲愤,一会儿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简直就像是精分一样。而还特别喜欢往鱼酱的店跑,但又不进去。”    新八迟疑:“阿银,你该不会是――”    “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吧,我看到假发的作品了,一看就具有威胁性,我们快走,等完事了,神乐我就给你买一箱的醋昆布。”银时打断新八的话,拉着新八向桂的方向走去。    “醋昆布?哦~银酱最好了。”    “等,等等啊,我鞋快掉了。”    被这么一打岔,新八也忘了自己之前要说的话。只剩下一地的狼藉,过了一会,闲逛回来的长谷川泰山看着自己残破的作品,仰天悲伤的大叫。    “谁,是谁破坏了我的‘飞翔’,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又看到周边没事的作品,满心嫉妒,“我拿不到奖金,你们也别想拿。”   ……  另一边,泽田雨陪着登势婆婆参观着众人的作品,时不时的点评一下。    聊到一半时,泽田雨想起银时这段时间古怪的行为,不由向登势婆婆询问道:“对了,登势姑姑,你知道银时最近怎么了吗?他最近真的有点不太对,是不是脑子又坏了?”    登势婆婆睹了一眼还没开窍的泽田雨,心疼了银时一秒,就淡定的开口给银时挖了一个坑:“我怎么知道你们年轻人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大概是便秘了吧,再不就是更年期,毕竟银时年纪也不小了,也快是中年人了。”    泽田雨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等到她们逛到微笑酒吧的作品附近时,就听到有人在喊:“啊――雪像上有个奇怪的东西。”    泽田雨皱眉,怀疑是银时他们,就让登势婆婆到安全约地方待着,自己一个人上前察看。    只见一个打扮的像小偷的男人,推着一车的马赛克,边撒,边狂笑:“哈哈哈咕,什么最优秀奖,用这种东西来毁雪像,一毁一个准,反正雪这种东西时间一长总会化的,全都给我消失吧,啊哈哈哈哈!!!”    “变态,你这个变态。”    看到不是银时他们,泽田雨放下了心,结果,另一边也出了状况。    又一个小偷打扮的男人在搞破坏。    “干什么要多此一举啊?做什么滑梯,谁要滑啊?要什么滑梯,全世界的滑梯都给我崩塌吧。”    本来松了一口气的泽田雨看到那个男人砸毁的一座雕像砸向了自己的作品,顿时,就爆了,“我的阿迪啊,混蛋你去死吧!”说完,就举起身边的一座雕像砸向小偷男子也就是桂。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  微笑酒吧的阿良叹道:“到处都在打架,真是乱成一团,阿妙怎么办呢?这样子看来也只能放弃最优秀奖了,阿妙?”转身一看,却发现阿妙在搬一座雕成乌龟的巨大雪雕,“喂,你在干什么啊?”    阿妙举起雪雕:“开什么玩笑,最优秀奖绝对是我们的,我们不是约好大家一起平分那100根哈根达斯的吗?”说完,就把雪雕扔了出去。    银时:“最优秀奖的奖品是100根哈根达斯…我还以为会有一大笔奖金才幸幸苦苦做了那么半天,结果你告诉我奖品是100根哈根达斯……臭老太婆,居然敢耍我。”    神乐:“小瞧我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随即,银时和神乐就拿着他们做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饱』加入了混战之中。    这边,被波及到新八躺在雪地里,生无可恋地说道:“登势婆婆,我们今天是来这儿干什么的……是打雪仗来着吗……”    坐在一座雪台上的登势婆婆吐出了一个烟圈,缓缓说道:“不…是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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