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晁?

这就找着了?

徐镇川顾不得别的,赶紧点开直播系统,找到张长江发布的任务上,寻找袁晁。

接取任务。

果然,刚刚接取了任务,系统就提示:任务完成!

叮咚,金雕狗,入账。

徐镇川顿时心花怒放。

原来袁晁就是本地人啊,这任务,也太容易了。

老张是个好人啊,老铁,没毛病!

不过,他怎么知道袁晁这个唐朝人身在何处的?

算了,那不是重点。

总之一切都美美哒,巴扎黑!

徐镇川领完任务奖励,越看袁晁越是顺眼,这老小子长得也周正,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就算跪在大堂喊冤,浑身上下也透着那么一股正气,总而言之一句话,后世朱时茂长成啥样,他就啥样。

想到这里,一股笑意涌了上来,赶紧轻咳嗽一声,却没想到,声音在寂静的大堂上传出去好远。

所有人都看他。

县令的脸色顿时就黑了,旁边自有狗腿子厉声断喝:

“何人在此喧哗!?”

徐镇川赶紧一叉手。

“台州参军事徐山,奉刺史令,前来贵县公干,见过县尊。”

县令的脸色顿时阴转多云,微笑着和小徐寒暄。

这也正常,就像后世,一位市长的实权再大,面对省直部门的处长,不说必须笑脸相迎,却也一般都会和声细语,本来就没有从属关系,官威再大,也耍不到人家的头上,更何况县令和台州参军虽然品级有差,但是徐镇川身上背着台州刺史的命令,胡县令的腰杆子,也实在是硬不起来。

“原来是上差到此,有失远迎,当面恕罪。昨天夜里就收到城东驿站传书,本应是胡某前去迎接,怎奈县中事务繁忙,又有这样的泼才偷奸耍滑,胡某这才……”

胡县令说得倒是客气,不过都是些场面话,徐镇川根本没信,不过他手指袁晁喊出“泼才”,倒是他兴趣不小。

“敢问胡县尊,这是……?”

“这泼才乃是县中胥吏,在县尉手下也算是得用”,胡县令瞥了跪在地上的袁晁一眼,目光中全是鄙视,“奉命前往张家集征缴钱粮,昨日里还信誓旦旦地说万无一失,今日却道难以征缴,想必是这泼才欺上瞒下,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一番不可!”

徐镇川一听,得,还真是和收缴钱粮有关。

那袁晁跪在地上,听了县令言语,顿时叩头如同捣蒜一般,大声喊冤。

“县尊在上,小人冤枉,实在是冤枉啊,那张家集地处天台山中,土地贫瘠,要一次性征缴八年钱粮,百姓们万万拿不出来。

还是我苦苦相劝,这才说动张家集众多商户百姓凑出十五贯,要到台州买粮上缴。

谁承想,这十五贯竟然在昨天不翼而飞!

小人苦苦寻觅一无所获,这才请县尊宽限几天时日,非是小人没有尽力办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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