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的话显然引起了轩然大波,至少窝金全身都僵硬了,一想到西索那个行为举止已经完全变态的战斗狂和自己搭在一起,全身就不寒而栗。  “芬克斯,你死定了!”恼羞成怒的窝金轮着拳头紧着已经跑远的芬克斯追去,只留下三个带毒的蜘蛛腿,和半夏大眼瞪小眼。  “那个…噗,你们团长在吗?”半夏忍着笑,问着他们还未回答自己的问题。  “你找我们团长做什么?”已经走到半夏身旁的富兰克林问道。  “我……想加入幻影旅团。”半夏的一席话,直接就镇住了场子。  至于信长他们的反应,就不好说了。    临近冬季,流星街的早晨也越来越冷了,但为了生活,许多人还是要很早就起来拾捡废品。  一个金属制品,一本书页纸张,都值得流星街碌碌生活的普通居民开心半天,因为有了这个,就可以换到和它们价值相当的食物器具。  至少半天不用饿肚子了!  库洛洛一行正从这些人中穿梭而过,他们的存在是如此的显眼!  戒备!惧怕!纷纷杂杂的情绪波动让人们注视着幻影一行人走过。  直至他们消失在远处,才继续埋头继续他们的事。    这次幻影旅团组织的活动有八个人参加。  除了常年不参与的西索,作为旅团的透明二人组之一剥落裂夫也因为个人原因未能赶到,而富兰克林和库哔、小滴则未参加这次的活动,只是正好在流星街基地驻守而已。  所以,此次参与活动的只有八个人而已。  库洛洛带着玛奇,派克诺坦,以及侠客在三区待了将近三天,最终在第四日的早晨回到了基地。  带着流星街这里特有的晨气,夹杂着微微冷寒,库洛洛一行人走进了基地的大门。  一进入屋内,四人就感觉到了一个陌生的气息。  玛奇是第一个进门就感觉到半夏气息的蜘蛛,随后是库洛洛,而派克的反应则要慢一些,并不是说侠客很弱感觉不到异常,事实上作为情报者,他的感官要更强一点。  没注意到,只是因为这里是基地,而他的感官不如女人的直觉和细腻,又不如蜘蛛头子强罢了。  客厅是最普通的会客室,沙发围成了一圈,软硬适度的沙发上,信长正坐在上面当大爷,一口一瓶啤酒的喝着,看着库洛洛他们进来,才放下啤酒瓶,  “哦,团长,你们回来了!”信长很平静的打了个招呼。  一切就如平时一般。  “信长,基地来客人了?”派克作为库洛洛最坚实的追随者,问出了这个问题。  “哦,那个女人啊,她说想加入我们旅团呢!”信长摸索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很是深沉了一把。  “是吗?那么,她人呢?”库洛洛不奇怪旅团可以招来有志者的真实度,毕竟旅团是那么的强大,但也不能忽略掉有目的人搞事。  “在厨房呢!团长,如果她通过了,让她负责做饭吧!”信长猛地一想起昨晚上那香气扑鼻的食物,觉得到时候旅团组织活动的话,团里也是有福利的了!  “哦~那位女士会做饭吗?那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库洛洛倒是不在意食物这个问题,成长到他们这个年纪的流星街人,从小就练就一个铁一般的胃,哪样东西不能吃呢?口腹之欲远没有合格的团员重要。  当然,注重一下口腹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如有新鲜的水果,干嘛要去食用腐烂了的呢?  但现在所设想的美好旅团福利,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正在厨房的那位无畏的女士实力强大到可以杀死一位团员才可以呢!  半夏端着忙了两个小时做好的饭菜,因为是早上,做的不丰盛,但胜在种类多,花样足。  最惊喜的就是一出厨房就看见了自己进入旅团的目标。  旅团的团长大人!  半夏很开心,难得男神级的团长大人还记得自己。  流星街是她进入野史工作之后的第五个任务。  也是最难的一个!瑟琳娜扎根得太深,使得半夏在那个时候竟不是对手,如果不是与库洛洛目的,相同,自己怕是很难完成那个任务。  即使如此,三个月已经足够让这个与流星街的孤儿十分相像的半夏十分友好的和库洛洛成了莫逆。  即便后来半夏不辞而别……  “你是……半夏?”库洛洛脸上不由露出惊讶。  时隔境迁!如果不是本人正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或许还是会怀疑,这个比流星街人还要无情的人竟然又一次出现了。  当年,库洛洛对半夏存着友人的惺惺相惜,也出于对半夏强大实力的认可,邀请她加入旅团,不想,却被拒绝了!  或者半夏走后,自己很生气了一阵子,但其实时间久了,就都淡了。  还能留下来的也不过是对这个女孩的印象比较深刻。  深刻到看见了立马就可以想起来她是谁。  “好久不见了,库洛洛!”  再一次多年的故人重逢,半夏两手端着杯子和碗,库洛洛两手揣着风衣,对视间,各自以为时间带来的隔阂其实一点也没有,还是如同昨日相谈盛欢的模样。  两人相识多年,常年不联系,各自的生活都改变着他们本身的许多。  但是,其实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餐桌上残留下来的只剩下一点汤水,倒掉就可以了,收拾战场的时候,派克打烂了一个碗,最后干脆让小滴全部清理掉了。  凸眼鱼清理东西很快,等半夏从厨房出来,想说她来收拾的时候,小滴的凸眼鱼已经将饭桌上三分之二的冷盘剩水都贡献给了二次元界和三次元界的空隙里。  “这么说,你不会再一次离开了?”库洛洛虚捂着自己的嘴,整个人靠在基地最中间众人专门给他留下来的沙发椅子上,听着半夏对自己所说的话,思考了许久。  “也不能这么说吧,只是最近这几年我不会再突然消失了。”半夏用食指碰了碰自己的脸蛋,其实自己说完就觉得对不起人家。  哪知自己什么时候走?又在什么时候留下来呢?  自己的离去是必然,停留在这个地方也不过是偶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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