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插好国旗的同时。另一方面的巴库里印山,已经杀光了热切勃朗台的月陀守军。月陀人自认为是老虎,在他们眼里,泷人可能连条狗都算不上,但其实,他们只是兔子。

本来用于防范赤兔国进攻的十几万的军队被泷人杀得全军覆没,而这一切几乎发生在转眼间,很多月陀军人在死的时候甚至还保持着美梦中的微笑——偷袭,没错,就是偷袭。在黑夜中飞行不用扇动翅膀的泷人,十分适合突袭。韦桂阿美泷人也从来不会为突袭而感到可耻,可以用更小的损伤取得胜利,为什么不呢?况且是你月陀人先偷偷放毒的,你放毒的时候不是也没告诉我么?这也算一报还一报。

杀光了热切勃朗台的军队,泷人们又开始对月陀的政府部门下手。巴库里印山久居离这儿不远的真母海,对热切勃朗台的情报工作也做得彻底,他不但让各个泷人将领在交战前熟记了热切勃朗台的地形、地图,还明确交代了各自的任务。泷人们都是天生的军人,明确了任务,他们很快行动起来,拆房子的拆房子,抄家的抄家,杀人的杀人。如果说刚才干掉月陀军人用的是月下偷袭,那么对月陀政府下手就是明火执仗了。一时间,热切勃朗台火光冲天,哭号一片。所有参与了对真母海放毒的各级官员,都被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当场杀死;所有没参与对真母海放毒的各级官员,也都被抄了家,金银通货、珠宝首饰、古玩书画被抢了个干净。这些官员,平时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突遭劫难,有些竟当场吓死了,而另外一些反应快的,见还有一条命在,赶紧拉着老婆孩子往逃难的人群里面混。热切勃朗台的大街小巷上挤满了人,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本能的驱使下,他们不敢待在原地,可他们又不知道哪里才是生路,只好不知所措的在街道上来回来去的乱涌。一时间,整个热切勃朗台变成了一锅急火中的沸水,男人在窜,女人在跑,孩子在哭,狗,在叫。

混乱,异常的混乱。巴库里印山开战前的计划本来是先干掉军队,再干掉政府,最后是偷鱼的渔民。至于普通民众嘛,只要手里没有武器,就暂时放过。但是,随着战事的进行,局势已经变得混乱异常,泷人战士已经无法再分辩谁是官员?谁是渔民?谁是普通民众?

于是,泷人将军们都派人来向巴库里印山请示,是都干掉?还是都放掉?巴库里印山思索良久,说,“这里的大仇人已经都杀光了,我们去德迦奇。”传令兵得令,给将领们如实传信儿。泷人将领们一听,想想也是,直接参与放毒事件的确实都弄死了,渔民们杀了差不多一半儿,这里的仇确实是报的差不多了。那就听首领的呗,德迦奇还有个大号仇人呢。于是,泷人们又开始在巴库里印山的带领下向德迦奇扑去。

德迦奇的战斗,并不像热切勃朗台的一边倒。战斗打得很激烈。这一方面是因为这里的守军特别多,特别精锐,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阿芒古尔泰。

阿芒古尔泰实在是太嚣张了,暗红色的他火流星一样不加掩饰的直取澜佳婆王宫,守卫德迦奇的驻军想不看到他都难。守军们迅速组织起了防卫阵线,以图阻挡住这个暗红色的混蛋。但是,巴库里印山对阿芒古尔泰以一敌百的评价可不是恭维。月陀军组织起防线还没来得及开火,阿芒就已经飞过了他们的头顶,冲进了澜佳婆,砸塌了月陀王寝宫,揪掉了月陀王的脑袋。而这时,守军们都还不知道他们的领袖其实在战争开始前就已经死了。

外线守军错过了阿芒古尔泰,正错愕间,西魔拔音带着其他的三品血又到了。近距离交战,月陀军没有胜算,三品血很快在德迦奇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追随领袖,向澜佳婆王宫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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