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能帮我?”

作为一个带着千年文化重生的人,杨延嗣自信,在诗词和算学上,他肯定能够十拿九稳考过。围棋、绘画他也略知一二。可是他的书法,写出来跟狗爬一样,被赵普誉为天下最丑,明显拿不出手。琴艺一道上,他更是一窍不通。

至于帖经和墨义,这就有点考验记忆力了。帖经有点类似后世的填空题,墨义类似后世的古文翻译。这两项也是科举必考的环节。

既然太学考核题目已经出来了,那么考核的时间肯定就在近期。杨延嗣很难把五经全都背熟,就更别提经意了。

不得不承认王钦这一招真的狠毒,完全卡住了杨延嗣命脉,他只能求助赵普。

赵普需要的画技捏在杨延嗣手里,他也不好拒绝杨延嗣,只能推诿。

“小子,你求错人了。掌管太学的是沈伦那个老小子,他和老夫政见不合,纵然老夫帮你求情,也无济于事。”

“沈伦?”杨延嗣眉头一皱,“此人可有什么嗜好?小子从你这里拿一千两送给他行不行?”

“嗯?”赵普一愣,旋即爆笑,“小子,沈伦此人刚正不阿,两袖清风,你想行贿,断无可能。更何况你还想用老夫的钱行贿,那就更不可能了。”

赵普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种无能为力的味道。

杨延嗣脸色一黑,“沈伦贪不贪财我不管,你想学我的画技,拿一千两束修过来。”

赵普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大声咆哮。

“臭小子,一千两束修……你怎么不去抢!”

赵普一生独爱黄白之物,杨延嗣张口就一千两束修,这简直是在赵普身上割肉。

杨延嗣冷笑了一声。

“抢?我这不就是再抢吗?对了,这一千两必须是黄金。”

“竖子!”赵普气的浑身发抖,一拂袖,“老夫不学了。阿南,打道回府。”

赵普在阿南搀扶下走到小楼门口,背后响起了杨延嗣的声音。

“相爷,我这里恰巧有一副人物画像,您不瞧瞧吗?”

赵普鬼使神差的转过头,就看到了一张宛若印出来的画像。眼眉口鼻,分毫不差。

“这……像,实在是太像了。世上当真有这般画技。”赵普呢喃自语。

伺候在杨延嗣身边的阿七一脸呆滞,指着画像。

“这不是我吗?”

杨延嗣淡然笑道:“喜欢?喜欢就送给你了。”

这张画是杨延嗣之前闲暇的时候,为阿七画的。现在送给阿七,理所应当。

阿七宝贝似的接过了画,谨慎的距离那个直愣愣盯着自己的老赵头远了点,然后小心翼翼折起来,装进怀里。

“糟蹋东西!这么好的一幅画,送给一个丫头,她哪里懂得欣赏。”

赵普一脸不舍,恨不得扑上前,从阿七怀里抢过来。

杨延嗣耸了耸肩膀,“我的画,想送给谁送给谁。您管不着,再说了,您怎么知道阿七不懂得欣赏?我们家阿七可聪明了。”

阿七闻言,猛点头。

赵普捶胸顿足,“小子,你赢了,一千两黄金,明日奉上。”

杨延嗣挠了挠耳朵,“涨价了,现在得两千两黄金。”

“噗!”

赵普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他悔恨自己刚才不应该回头。不然,哪有机会让这个小子趁火打劫。

“两千两就两千两!明日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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