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坐起,半跪在床上,小手按住男人的手,缓缓的解着剩下的纽扣,外袍中衣褪下,仅剩薄薄的里衣。女人嘴角轻微弯起,眉眼温柔,一双杏眸中似乎写满了柔情,男人紧绷的面色放缓。    似乎是羞于面对仅着里衣的帝王,萧筱害羞的侧过脸去,小手仍坚定的探向他,不经意间划过男人胸前的两点,引得男人微颤,女人脸红的更厉害。    宣凌帝回过神,一手挑起眼前人的下巴,缓缓靠近,声音低沉,“妙仪还没回话呢。”另一只手悄悄的伸向眼前人的衣衫。    萧晓任由男人解开自己的衣衫,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不一会就像光秃秃的待宰小猪一般,羞涩的钻进男人怀里,“皇上午后忙不忙,有没有按时午睡?”澄澈的双眸望向男人,清澈见底。    宣凌帝眸色加深,似笑非笑,“朕下午在养心殿休息的甚好,看来妙仪很关心朕的起居。”怀中的小女人香香软软,摸起来似温润的玉般,却比玉多了丝细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触及女人的脚踝,声音放的更轻,“朕有个问题要问妙仪。”    女人抬起头,如此近的距离,脸似上等的牛乳般洁白,毫无瑕疵,眼中一片无辜,“怎么了皇上?”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妙仪的脚是怎么回事,竟肿成这样?请太医了吗?”    萧晓垂下头,睫毛轻颤,紧咬着贝齿,语带呜咽,“臣妾练舞时不小心扭伤了,怕让众人担心,才没请太医。臣妾幼时因练舞时常崴脚。这点伤不算什么。”纤弱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脖颈,白皙的脖颈似乎轻轻一捏就断,一片脆弱之色。    “只是这样吗?还有没有想对朕说的?”男人语气放缓,轻抚过受伤的踝部,惊得女人一哆嗦。赶忙摇头,“没有了,皇上。”    宣凌帝看着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慌和纠结,这小嘴就没句实话。张嘴含住-樱桃小口,细细撕咬,直到萧晓发出呼痛的□□。    还是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好听,宣凌帝眸色变暗,拉下帷帐,遮住满床旖旎。    整场下来,男人大力鞭笞,却又不经意的避开受伤的脚踝。女人低声呼痛,眉头轻蹩眼眶含泪却又努力迎合。    满足的释放,宣凌帝翻身到一旁,搂着怀里的小女人,眸中透过一丝惬意,似乎终于得逞所愿般叹口气,“以后……”    萧晓仍没有平复下来,眼眸迷瞪瞪的看着上方的男人,低哑的嗓音透着满足,“皇上?”男人没有回答,看着洁白无瑕的肌肤染上朵朵红梅,翻身而上又是一场情-事。    门外的李公公心里又有些委屈,为什么总让咱家轮班时赶上皇上兴致高的时候,咱家也想休息。怜妙仪就是个小妖精,引得都皇上每次像饿狼一样。    竖日一早,宣凌帝起身,萧晓也睁开雾蒙蒙的双眸,忍者酸痛替皇上穿衣。    看着她那副手脚无力,浑身酸软的样子,宣凌帝心中得意,面上不动声色,“好了,你歇着吧。还有,昨晚朕没有来过。”    萧晓手一顿,闻言也没回话,转身躺回床上,拿个背影对着他。宣凌帝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没说什么,穿上衣服向外走去。    听见关门的声音,萧晓伸个懒腰,从昨晚皇上的突然到访,又没有司礼监太监,几乎没人知道昨晚宣凌帝是宿在她这里的。他在打什么算盘,萧晓也能猜的一二,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等着吧,用不了几天了。    又过了两刻钟,身子舒服了些,萧晓拿起身边干净的寝衣换上。散落在地的外衫点点白浊遍布其中,幸好皇上没有在她体内释放。毁了件衣服,少喝碗避子汤,这买卖不亏。    “香萍。”懒懒的靠在床沿,还是有些不得力,声音有气无力。    香萍听见小主的呼唤声,小心翼翼的端着小铜盆快步走进房间。闻见仍未消散的暧昧气息,淡定的将窗户打开,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看见萧晓蔫蔫的窝在床边,端着小盆来到跟前。    “小主,这冰块是皇上走之前赏的,奴婢先给您冷敷下。等傍晚时分再用热水泡泡脚。”    萧晓嗯了一声,那个男人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脚踝的刺痛感已经消失,冰块隔着布贴在肌肤上也为这炎炎夏日带来阵阵舒爽感,眼睛享受的眯了起来。    “香萍,你去告诉大家伙。这两天大家都要小心行事,非必要不许外出。”    “是,小主。”    一天的时光就在萧晓招招香萍逗逗绣橘中一晃而过。夜晚,萧晓闭着双眼,思索着明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饱受苦难晓姑娘】:小夜夜,你有没有跪的容易之类的呀?    【盖世英雄小夜夜】:木有,不过,有消肿止痛膏你要不?    【饱受苦难晓姑娘】:切~跪安吧,本小主要歇息了。    【无能为力小夜夜】:喳。    竖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香萍就尽职尽责的把萧晓唤醒,“小主,起来洗漱吧。您腿脚不便,咱今个可要早点去宁圣宫。”    刚睡着没两个时辰的萧晓面无表情,软软的倒在香萍怀里,由着她折腾。    ……    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长廊,叹口气,何时才能换宫殿呢?萧晓瘸着腿,一拐一拐的卖力的向前。装作一米六一米七还要保持美感也是个技术活。    好在萧晓起的早,一路上竟也没遇见其他妃嫔,顺利的到达宁圣宫。在桂嬷嬷意味深长的目光下,萧晓攥着手帕,轻咬嘴唇,心事重重的蹩紧眉头。    周围女人的香料味渐渐浓郁,不多时,妃嫔也来的七七八八。萧晓以袖遮挡,将茶水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弥散在口腔,嘴角微笑若有若无,蓦的感到几束视线透着幸灾乐祸直直向她投来,如芒刺在背。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哦,都来了呀,好戏开始啦。萧晓周身气势突变,身子轻微颤抖,柔柔弱弱,抬眸间眼波似水。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    众妃嫔声音清悠婉转,单个拿出来都可叫人余音绕梁。可是,一屋子人,和一群鸭子也没两样,没见皇上额前的青筋都跳了跳嘛。    穆太后坐在上首,看看一旁的儿子没反应,只得应声道:“都起来吧。”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这几日有事要禀报吗?”    殿中寂静,感觉到风雨欲来的气息,众人皆低下头。    冉良妃垂眸思索片刻,走上前跪在地上,眼神坚定,“臣妾有要事禀告,事关皇室尊严,臣妾不敢妄言。”    一直未看向妃嫔的傲娇皇上终于舍得露个脸看向台下,“良妃有事照说无妨。”    冉良妃似是难以启齿,红晕满面,强忍羞恼的说道:“前日下午,有小太监向臣妾禀告,说他在紫竹林竟,竟看见怜妙仪与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男人在行那苟合之事。”    众人倒吸口凉气,垂着头微微颤抖。    萧晓慌张的起身,脚趾踢到了木椅,娘唉,真疼啊,眼泪飙出,跪倒在地摇着头语带哽咽,“臣妾冤枉,臣妾没有。”    柔常在闲闲的开口,“既然良妃娘娘敢在大殿上当着皇上和太后的面这样说,想必是有证据的,断不会冤枉了妙仪的。”狐媚子,你也有今天,报应。    宣凌帝猛地一拍桌案,妃嫔跪倒一片,冰冷的目光扫向众人,声音冷的掉渣,“良妃可有证据。”    冉良妃定下心神,“皇上可宣那小太监进殿,臣妾也不想冤枉了怜妙仪。”    “宣!”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佝偻着腰走进大殿,一下子跪在地上,打着摆子行礼。    冉良妃站起身,走到小太监身前,厉声说道:“将你那日看见的统统招来,不得有丝毫隐瞒。”    “奴才前日午后路过紫竹林,竟听见吟声艳语。本来奴才也不敢肯定,但是,奴才在林子里发现了怜妙仪的手帕。”说着将手帕呈上,“奴才还问过云桂苑的小太监,确认是怜妙仪的无疑。”    宣凌帝信步走下,在萧晓面前停下,弯下腰捏住萧晓的下巴,很用力,“怜妙仪还有什么想说的?”    萧晓眼眶含泪,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样子,“皇上,臣妾只是去紫竹林练舞,定没做过那苟且之事。”    “是呀,怜妙仪定不会做出那等腌渍事的,望皇上查明真相,还怜妙仪个清白。”一直未出声的黎芬仪跪在萧晓身边,语气坚定的说道。    这傻子,何必趟这趟浑水,妃嫔们暗地撇撇嘴。    宣凌帝站直身,眼神落在萧晓微肿的下巴上,“将云桂苑宫人带上来。”    ……    “望皇上明察,我家小主是被冤枉的!”绣橘和香萍争先恐后的说道,极力为萧晓开脱。    “皇上,小主前日练舞还伤到脚,提前回云桂苑了,这是奴婢们都知道的,定不会做那肮脏事的。”粉桃声音颤抖,仍努力说道。    “哦,是你们亲眼看见怜妙仪很快就回宫殿了吗?”媚贵嫔艳丽的指甲一抚额前的发丝,突然插了一句。    宫人面面相觑,还真没有。    “启禀皇上,奴才云桂苑小李子,亲眼看见怜妙仪在香萍和绣橘之后约一个时辰才回来!”小李子头抵在地上,声音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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