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对单圭点点头,微笑道:“单大人,我相信您,感谢您的坦诚。我会以实际行动报答您的。”

单圭大舒一口气,尽力谄笑着,生怕程风随时改变了主意。

程风慢慢地转到单圭的身后,猛地拿起那条丝绣抹胸从后勒住单圭喉头的上方,猛烈压迫颈部,引起他迷走神经反射,使他心跳骤然停止。

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这种方式比通过单纯压迫呼吸道引起窒息而亡要快得多,痛苦也小得多,以最放松的方式给单圭留了个全尸,这算是对单圭最好的回报吧。

短短几十秒,单圭罪恶的灵魂便挣脱了肉体的束缚,自由自在地飘向了天空。

见单圭的身体不再动弹,程风走向了瑟瑟发抖的紫玲,取下了堵着她耳朵的两团布,对她说:

“这事和你没关系,我不让你看、不让你听是对你最大的保护,让我没理由杀你。委屈你一会,我走了后,自然会有人给你解绑。”

说完,程风在房里找了套单圭的衣服,把自己所穿的衣服换下扔进炭炉里,一把火烧了。

然后把桌上的胡饼用纸一包揣在怀里,将刀插在腰间,抱着一堆用布包裹着的步枪零件,拎了一壶茶水,走到房门前,“吱呀”一声拉开了大门。

随即“吱呀”一声又把门关上,蹑手蹑脚地反身钻进了库房,并轻移书架把暗门挡上了,成功地制造出自己已经走出房间大门的假象。

进了库房,程风心头一松,倒头便睡。

当他听见公鸭嗓向单圭报告时,就知道囚犯们越狱闯门的消息已经扩散,县尉、差拨肯定会组织弓手、狱卒关闭城门、挨户搜索。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没想到凶手还会藏在案发现场。

一个时辰后,程风被外面的动静所吵醒,脚步纷杂、窸窸窣窣,房间里似乎涌进了不少人。

正如程风所预料的,县尉带人进到单圭的房间后,除了查验单圭的尸体,便询问那被蒙眼、捆绑的小妾紫玲。

紫玲已经被吓得哭哭啼啼,答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县尉好半天才弄明白紫玲所提供的毫无价值的线索:一个蒙面的大汉闯进来,用刀相逼,绑住了单圭和**,吃喝一番后勒死了单圭,随后已经逃之夭夭。

县尉查勘完现场后,便命人收殓单圭的尸体,把房门用封条封住,率人离开了房间,将单圭的死讯快马报到州里去了。

程风在库房里安安稳稳地休息了两天,饿了吃胡饼、渴了喝茶水,虽不管饱,但也能维持体力。

枕金靠银睡大觉,没事干就数铜钱玩,似乎过上了许多人的理想生活。

这两天他想了许多,最主要的是出去之后干点啥好?反正守着这些金银生活也毫无压力。

似乎最能确保自己走向人生巅峰的事就是去杭州买地。

依靠迁都带来的土地升值,不用辛辛苦苦地搬砖干活,便能轻轻松松地享受会所嫩模。

然后呢?然后生一堆娃吗?额!是不是太无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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