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周周哥喊大家吃饭就跑了,想必他会很忙。我也没去宾馆找美美姐,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大家大概都会忙到很晚,不过我决定回家睡觉,爱谁谁了。

第二天,我没看见眯眯眼,春生忙的脚不沾地,帮着一帮小姐去办暂住证,这玩意儿相当于临时身份证的存在,没这个,晚上走路被联防队员带到局子里面吃一顿生火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些套着红袖箍的联防队员又不是正式的警察,不懂规矩且出手不知道轻重,真落到他们手里面,哪怕你是江湖上报的出名号的,被手铐一拷,然后揍一顿,说出去丢人的要死,真要闹,上面一句临时编制,顶多开除就是了。

我对这些家伙是深恶痛绝的,原因有一次在翡冷翠领着个女孩轧马路,几个联防队员过来,非要说我们是卖淫嫖娼,马丹,幸亏那天寡人身上没带钱,不然真被这帮家伙栽赃成卖淫嫖娼了,所谓【一纸入公门,九牛拔不出】

由此可见,身上不带钱还是有好处的。

或许有人要问,不带钱出去怎么玩?

不是我小气,你要知道,常年在某一个地方玩,总归会认识一帮人,连酒肉朋友都算不上,可有些人就敢张嘴,南哥帮买一张票呗,南哥请个羊肉串呗……等等等等,问题是,你请了,还有下次下下次,而且是等不到对方回请的。

实际上人家就是拿你当呆B看的,你千万别觉得人家是拿你当朋友。

所以我跟大兵、春生三个经常轮流,不带钱最好啦!大家都是没钱的穷朋友,你也别来叫我帮你买一张票什么的……

不管怎么说,我对红袖箍没有好感,没有任何好感。

眯眯眼一看见我就下意识捂着脸。

我真想上去骂她:你捂个屁啊!我是春生那种一巴掌留五条印子在脸上的人么?我那是拨摔的劲儿,只是让你跌个跟头,你捂脸干嘛!

瞪了她一眼,我走进DJ台,东哥看我进来,把耳机摘下来,“阿南来了。”

我走过去,递了一根七星给他,伸手用zippo帮他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

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东哥就说:“MILD SEVEN(七星)就是香醇,不像三五,容易上头。”

我楞了一下,周周哥平时都是抽扁三五的,这,是话里有话么?

东哥和周周是搭档,瞧他们平时的说话应该认识时间不短了,按说,关系应该像我跟春生大兵这样,是铁哥们才对。

不过……想到春生,我心里面叹气,人跟人总归不一样的,铁不铁的,也不可能对待每一件事情都是同一个态度,作为好朋友,想必还是求同存异吧!

不知道怎么接口,我只有闷闷地抽着七星。

深吸了一口,东哥把烟蒂按灭,“想试试怎么接碟么?”说着,把手上耳机递了过来。

我一愣,我?现在?

东哥一笑,“我从一开始就认为你应该站在DJ台里面夹着耳机而不是其它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已经不是周周那个年代,需要一步一步往上爬,最后依靠低廉的薪水把老外DJ挤掉……”我木木地接过耳机。

他往碟仓里面扔了两张碟,“这两张碟都是125速左右一点的浩室,属于夜场最常见的舞曲,不要用飞的,你试试用四个八拍对接两首歌……”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