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看着一脸激动的的王洪飞道:“能不能做到像我那样,就得看你们的天赋了!但只要是刻苦训练的话,一般的兵王也非你们对手。”

王洪飞拍胸道:“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的苦练,说不定咱们家还能弄个枪神家族什么的美称呢!”

王朗道:“大哥负责创建家族势力的事,就这么决定了!再过几日,或许我能为大哥物色几个帮手,到时咱们就从经济和武力上开始。手段不重要,只要不是谋财害命皆可。”

就在王朗兄弟协商构建家族势力之时,特高课此刻却是充斥着雷霆怒火。

南造云子此刻可谓是火冒三丈,淮海中路,也就是霞飞路洋楼中的文物黄金,可是废了她几年的时间,用了无数的人力,才搞到手的一处宝藏,现在却是枉作他人的嫁衣。

她阴沉着整张妖魅的脸,看向那位被王朗用飞刀射伤的女军官道:“酒井,你是说今晚那位神秘高手突降你们所在的楼顶?就连隐藏暗处的松本,都没有发现他是怎么出现的?”

“嗨!是的,课长,而且此人暗器功夫极为了得!”酒井说道。

南造云子找来一个透明的熟料袋,从中拿出十几根钢针,冷厉的道:“确实是个高手,仅以如此细小的钢针,便能无声无息的射杀你身边之人,这份腕力非常人可以做到。”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松本道:“此人应该就是昨晚曾和我交过手的那位燕子盗,据他自己所说,他是燕子门中人,而且,昨晚我也确见识到了他的超绝轻功。”

南造云子冷哼一声,沉吟着道:“跟具你们所有的描述,此人是不是燕子门中人,暂且不论。我只知道的是,他给我们现在和将来都形成了莫大的威胁。吩咐下去,一定要查出此人的底细,到时能用则用,若不可,便杀之。”

“嗨!”酒井应道。

南造云子继续冷声道:“我特高课成立以来,从未有过像今晚这样的耻辱。不禁耗费无数人力得来的文物黄金被夺,竟有人自如闯进监狱,安然救人脱身。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说到最后,南造云子已经是歇嘶底里,妖魅般的面容更是扭曲得吓人。

酒井有些唯诺的道:“课长不必挂怀,今次只不过是让敌人专了空子而已!”

“八嘎!耻辱就是耻辱,何来如此多的理由,你可知狱中之人皆是些什么样的角色?那可都是华人中的各界精英人士。他们出去后,一旦与我帝国作对,后果将是怎样的严重,你知道吗?”南造云子怒斥着酒井道。

酒井被吓的一阵腿软,连忙恭声道:“嗨!课长说的是,酒井知错。课长,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南造云子没有回酒井的话,她道:“根据今晚幸存的狱警所述,我们今次恐怕是栽在了同一人手中。但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大日本帝国将面临着一个可怕的敌人。”

“课长此话怎讲?”酒井有些不信的问道。

南造云子哼声道:“此人仅用一个人尽皆知的调虎离山之计,便已达到劫物、救人的目的。同时,更是有着强大的武力,如此文武兼备之人,我等却对其毫无所知,这还不可怕吗?”

“这……”酒井顿时无言以对,但心下却是不以为然。

南造云子看了看一直陷入沉思的的松本,沉声问道:“松本,你想到了什么?”

松本动了动步子,道:“我在想,我们可能都小看了今晚的这个黑衣人!”

酒井却是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呵斥着道:“松本,你莫非是被吓破了胆,竟然如此抬举此人,这是要给帝国武士丢脸吗?”

“酒井……”

南造云子怒呵着,她把声音延的很长。而后,转头对松本道:“继续你刚才的话。”

松本像是没听到酒井刚才的呵问似的,他对南造云子回话道:“今晚最先与我们交火的是另一伙人,这群人同样个个武力非凡,我帝国武士在其手上,也不曾占到任何的优势。”

南造云子问道:“这又能说明了什么?”

松本不答,继续道:“就在我们双方死伤无数,即将分出胜负之际,和我对战的那位领头之人,一声大呵,叫来了一群枪法奇准之人。可奇怪的是,两方之人似乎不合,皆是忌惮着对方。”

南造云子似乎听出了点意思,她道:“噢!你继续。”

松本道:“这两方之人似乎是因为什么,被强行合作一起执行今晚的劫财任务。最主要的是,两方领头人互以师兄弟相称,而且皆是武力极强之人。这就说明了两人身后有着一个强大的师门,而迫使这对不和的师兄弟合作之人,显然就是他们的师门。”

顿了顿,松本道:“诡异的却是第三方人,这群人竟是在一声极为响亮的口哨声之下,突冲而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阵开枪扫射。最终他们成为了渔翁,转眼间便带着财宝彻底消失。时机之准,速度之快,若非高人指点,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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