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奶奶去喊石婶婶来这里,奶奶麻烦你了。”刁大娘就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一样,每个字艰难的从她喉咙里吐出来。
安竹见刁大娘说话都累这样,以为刁大娘不行了,冲跑到石墨家大喊,“刁奶奶不好了,她病的好严重了。”
“什么...走走走...去看看。”顾清柔正在炒菜,听到安竹的话,她惊跳了一下,没问个清楚,就信以为真,丢下锅铲就走了。石墨舀水将柴火灭了,不管锅里未熟的菜,也跑去了刁大娘家。
刁大娘见了顾清柔时,又干泣了一场,眼泪早已哭干,话也说不出来,躺在床上半闭眼。
“刁大娘我们都会帮你的,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哈巴我会帮着照看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看你这样子,实在需要休息,你先眯一会眼,等稍好些了,我们再说。”顾清柔坐床边照看着刁大娘,又对石墨、安竹、安途说,“你们都去外面耍去,不要在这里吵到刁奶奶了。”
半个小时后又一个小时,刁大娘才恢复了点精神说:“我屋的人肯定是得罪了哪路菩萨。”刁大娘刚开口,她干涸的眼又湿了。
“大娘,到底是怎么了?”顾清柔说。
“石嫂,唉..唉...”刁大娘连叹几声,“我今早带哈巴去医院,医生说她...说她...”刁大娘又一阵干泣。
“医生说哈巴什么?哈巴生什么病了?”顾清柔怕刁大娘撑不住。
“医生说...哈巴...有身孕...两个月...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医生也有看错的时候,也不百分百的确定,哈巴不到十五的姑娘,又没嫁人,怎么会怀孕。”顾清柔语气很肯定,她认为那医生一定是看错了。
“我是去看了两家医院都是这么说,错不了。”刁大娘叹气摇头,像是认命了
“那...这...这就怪了,哈巴又怎么会有身孕,这事说不通,说不通,难不成被哪个短命的男......”顾清柔不敢说完,怕刁大娘承受不住,顾清柔看一旁靠墙站着的哈巴,双手在不停的擦着墙玩耍,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顾清柔想:要不是鬼神在作怪,那肯定就是被哪个杀千刀的男的给弄的。
“这事有没有问问哈巴?”顾清柔说。
“唉,这事要怎么么问,你看她那样,她懂什么,这要怎么个问法,本来就是个傻子,这以后谁会要,我活着,她还可以跟着我,等我死了,她迟早要饿死,唉...”刁大娘叹气、摇头、干泣。
“要是真有那个畜生,只要晓得是谁,那是肯定要负责任的,现在是要想个办法,问问哈巴,看能不能问出是哪个畜生。”
顾清柔沉默一阵后,“哈巴,来...”顾清柔把哈巴拉到身边,“跟婶婶说,你有没有跟哪个哥哥好,有没有哪个哥哥很喜欢你,经常找你耍?”
哈巴低头不语。
“那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跟别人脱衣服裤子睡觉呢?”顾清柔看哈巴没反应,就走去门口,看见石墨、安竹、安途在门口站着,就说,“你们就在外面耍,不要乱走。”说完,顾清柔就把门从里面锁上。
她拉哈巴在床边坐下,“哈巴跟婶婶说说,有没有人对你这样,这样,又这样?”顾清柔边说,边脱哈巴的衣服,又摸哈巴的胸部,又脱哈巴的裤子,“有没有人弄你这里?”顾清柔摸哈巴的下身。
“爷爷...”哈巴终于开口了。
“爷爷?哪个爷爷,哪个...?”顾清柔和刁大娘同时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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