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涨了二人的威风不说,对自己的名声亦是一个损害。
“父亲,那个姬夜未免欺人太甚,去年跟您交易晦测学宫的入学令牌,现在翅膀硬了,竟敢背信弃义,让李白貂蝉二人前来讨要,真是出尔反尔、无耻至极。”欧阳倩儿给欧阳冠捏着肩膀,精致的脸蛋上凸显气愤不平。
“啪……”
欧阳冠将手中的正欲上嘴的茶具一扔,杯碎茶溅,怒拍身旁的楠木金丝桌:“竖子,焉敢欺我。”
被貂蝉李白联手要去沈渊自入琉銮城起近两年的月俸,数目大概两千两百魔精,要说欧阳冠不心疼那是假的。
有些东西要是一开始没有得到还好,一旦得到之后再失去,那种痛简直钻骨挖心。
“父亲莫恼,气坏了身子更是让那登徒子得意了。”欧阳倩儿自打第一眼对沈渊便没有什么好印象,那种眼巴巴盯着她的眼神使其觉得浑身恶心,现在沈渊又欺到对她最疼爱的父亲身上,欧阳倩儿更是彻底把他打入死刑。
欧阳冠父女二人斗不过风头正盛、潜力巨大的李白貂蝉,自然而然将矛头对准了无权无势的沈渊,俗不知,沈渊在定计欧阳冠父女的时候,还特意交代李白貂蝉不可伤其分毫。
“等等,倩儿你说登徒子?”欧阳冠抬头看向自家爱女,面带疑惑。
感受到欧阳冠的询问之意,欧阳倩儿点点头,撇嘴道:“可不是嘛,那天姬夜那小子与父亲交易完毕,我出声呼喊迈入之时,姬夜便一直色眯眯的盯着我看,还沧澜帝国十三皇子呢,跟条土狗一样。”
“有这样的事?”欧阳冠嘟囔一嘴,思索片刻,突然眼神一亮,翘起嘴角说道:“乖女儿,为父可能要麻烦你一件事。”
“父亲请说。”
“那姬夜身边不一般,尽管在沧澜帝国身份低微,其生母只是个婢女上位,但他跟姬雨潇郡主关系不清不楚,还有其兄姬寒的身份令牌,现在更是勾搭上了琉銮城中万花学宫的当代花魁貂蝉,以及我们王室的下任守护者李白,颇多蹊跷之处,为父也说不上来,亦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为父希望你能够接近姬夜,打探那小子的虚实,倘若他身上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就给他挖出来,倘若他只是个狐假虎威之辈,为父就将他杀了出口恶气。”欧阳冠狠狠道。
从未有人在这琉銮城吃了他的盘中餐还敢逃票的。
欧阳倩儿睁大眸子,有些不情愿:“父亲是说……美人计?”
“我家倩儿当然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只不过对付那个凡人皇子还称不上什么计谋,倩儿你是三等术士学徒,接近一个凡人套出一些话来,自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欧阳冠将一切都设想得很好,就算姬夜对他爱女起了什么歹心,欧阳倩儿也有足够的实力自保。
被其父打消疑虑的欧阳倩儿银牙一咬,答应道:“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禀告:“赵莱大人求见。
欧阳冠闻之,精神一震,连忙站起身来亲自迎接:“赵先生,快请上座。”
“七王子客气了。”赵莱当仁不让坐到客座首席,品了一口茶,不徐不疾缓缓张口:“琉銮城两大天骄一起造访七王子府恐怕是为了姬夜而来吧。”
“赵先生料事如神。”欧阳冠称赞一句。
赵莱抚须,谦虚的摆摆手:“这没有什么难猜的,他二人刚从姬夜府邸出来便直径来到此地,两者定然有所纠葛,只是不知道所为何来?”
“魔精,他们打着姬夜的名号,两千多魔精全交出去了。”想到此处,欧阳冠仍是心疼不已。
“哦?”
赵莱作深思状,欧阳冠父女二人见之也不打扰,良久,赵莱方才抬头:“殿下意欲何为?”
“刺探虚实,有密则挖,无密则杀。”欧阳冠眼角一眯,寒芒在目。
“派谁?”
“小女,倩儿。”
赵莱得到答案,略微一点头,继续说道:“倘若在下规劝七王子放弃此举呢?”
“为何?”欧阳冠皱眉,不明白为何对方有此想法。
“在下看来,此人在短短一年中能联系上琉銮内最杰出两大天骄为其出头,定非等闲之辈,对付这种人,要么直接抹杀,要么与之交好,殿下刺探之举实属恶意,还不如直接杀之。”
“不可,我对那姬夜在沧澜帝国的人脉不清不楚,贸然诛杀恐引起战乱波动,还是事先打探一番为好。”欧阳冠一口拒绝,他尽管恨死了沈渊,却并没有这个魄力。
见欧阳冠定下注意,赵莱也不多说,将眼神中那份失望埋藏得很深,再抿了口茶水站起身来:“那……在下告辞。”
赵莱郁郁寡欢的走后,欧阳倩儿吱声道:“父亲,赵莱叔叔他……”
“别管他,就是一副文人的架子,只不过一次没听他的意见就给为父摆脸色,为父又不是他的傀儡,非得事事顺着他。”
欧阳冠跟赵莱共事几十年,自以为深知赵莱的秉性脾气,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自我安慰一句:“就算这事错了,也无伤大雅,在这琉銮城他姬夜难不成还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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