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如洪钟一般的声音,直击张奉的心神,电光火石之间,思虑已然抵达顶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黄安。

“汝兄黄忠?”

“禀公子,此乃吾族兄黄忠!”疑惑与张奉多此一举的疑问,黄安还是回答了,接着扭头看向汉子,希望能够找出不妥之处。

汉子此刻亦是感到疑虑,莫不是自己方才的言行惹得这位张公子不娱,他可是自己唯一希望了!

“公子有何疑虑尽管道来,忠若行错踏差,必予以更改!”满怀希冀的眼神看着张奉,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指示。

“额!”此刻的张奉思维有些混乱,他需要理一理,努力的露出极其温和的笑容,张奉盯着汉子,压低音量,小心慎重的询问道。

“不知大兄是否表字汉升?”张奉秉着呼吸等待着答案。

看着张奉期待的样子,汉子却是躬身行礼致歉道:“公子见谅,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公子宽恕!”

闻听此言,张奉顿时双眼一闭,心中绞痛,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

“在下南阳黄忠,表字汉升,借宿贵府,叨扰之处万望通融!”紧接着黄忠那诚恳的致歉便传了过来。

只见刚刚还闭目表情痛惜的张奉,此刻竟是如闻天籁一般,猛然睁开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黄忠。

看着张奉异光闪闪的眼眸,黄安当下徒然心中不安起来,似曾相识的场景,努力回忆片刻,却是瞳孔一震,这正是,当初医令受封之时的目光!

充斥着兴奋、激动还有贪婪…

然而并没有等黄安有反应的时间,张奉已然行动起来了,笑灼颜开的看着黄忠,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

“不叨扰,不叨扰!”

接着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连声道:“唔,令郎还身染小疾呢!汉升兄,不若领奉前去一诊?”

“诺、如此,有劳公子了!”闻言,黄忠自然不做他想,整日有心独子的病情,此番前来也是为此。

此刻张奉允诺替他前去诊治一下,也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了,当下,也不耽搁连忙带着张奉往后宅去了。

留下黄安一人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皱眉深思,黄安入值宫廷甚久,也只是从张奉的口中,才闻听关于五脏六腑的内体言论。

本以为他张奉会是医治的一方良药,才大费周章的将族兄从家中邀来,可方才看张奉那厮仿佛捡到宝一般的表情,黄安总感觉自己上当了!

黄忠的急迫加之张奉的热情,二人你言我语之间,已然抵达黄忠寄住的院落。

作为黄安的族兄,而黄安如今又是大管事,自然对于黄忠的住宿安排的十分妥善。

后宅之中,一间不算大的院落,刚好有两间厢房,一个稍微空旷的庭院,安置着黄忠一家三口。

当下或是闻听外间的响动之声,从厢房之中从出来一头戴围箦、身著麻布衣的妇人,随同的黄忠见来人也是温声,对张奉介绍道。

“公子,此乃拙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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