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张奉的想法,诸位公卿大臣们只得,你望望我,我瞅瞅你,也不知道评价些什么,终究还是长久混迹于官场的袁隗率先反应过来。

面色凝重,好似充满了对后辈懵懂少年的关怀之情,温声问道:“张医令,当着诸位朝中大臣的面,汝切莫胡言乱语?”

“奉并未曾信口雌黄,回禀大将军,此事查证亦是简单。”

没有于袁隗的过多交流,张奉直截了当对话何进,紧扣事件的裁决者,眼眸中流露着质朴的认真,如此却是让大将军何进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或许不应该这样不近人情,眼前的润朗公子,此时也算的上是自己的妹婿,不能给予帮助倒罢了,却着实不宜如此绝情。

何进没有多少的花里胡哨,端着声喉,稳着道:“敬承,倘若言之凿凿,大可试言之!”

猛然听见旁人唤自己的表字,张奉还是有些反应不来,稍微走神之后,张奉细细品味一番,何进的称呼,似乎表示了他的亲近之意。

何进的话,同样使得的厅堂之内的其他人皱起了眉头,就好比方才还是关心备至的袁隗,此刻仿佛从言语之中,听出了袒护之意。

“张医令,此事尚需说个明白,长秋宫却是不能平素受冤的?”

不论张奉想耍什么花招,袁隗眼下就是要将他一步步逼上绝路,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

张奉同样也并不会期盼这样的世家,会给自己宽容,毕竟所处的阶级不同,那么所面对的利益就会有所偏差,而由此衍生的目的机会必然迥异。

“奉并未诳语,从医数年,奉虽不敢言医术高明,但形身体内府,奉尚可称有所心得。然方才于陛下厅内之药性,奉断定乃误饮妇人药引!”

一时间,整个厅堂亦是沉默起来,方才老太医袁敝,仅是断定,天子刘宏误食药物,而此刻张奉却口称此药乃长秋宫之药。

再次被众人注视的老太医袁敝,眼下也是有些踌躇不定,面对张奉言之凿凿的模样,纵使行医多年,其亦不敢乱言!

更遑论他也曾于老太医杨寂,口中得知,张奉年岁虽小,但于内府之理似是颇有心得,然而他不敢随意质疑,却有人质疑!

“张医令,汝可知构陷皇室,罪当如何?”

“卑下清楚!”

言辞断然的张奉,丝毫不给袁隗质疑的机会。

“况且微臣所言乃是长秋宫所用药物,并非意指皇后!”

随着张奉的陈述,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皇后的身上,从方才将权力交付大将军,何皇后的身份却无形之中被拔高了!

大将军何进作为此事的审判者,而她将悄然的成为了事件,因果的仲裁者!

“张医令所言,本宫此刻倒是不敢断然否决。”扭头看向身旁的赵忠,“大长秋,可知此事?”

“这。娘娘恕罪,奴婢不敢断言。”赵忠面露凝色只是支支吾吾的模样不敢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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