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白洲真是那么说的?”
“千真万确,豹哥,鲁昌烈和熊白洲的谈判结果,就是要做掉你,我亲耳听他们说的。”
柱子急的满头大汗,孙勇豹陷入沉思。
不一会儿,鲁昌烈回来了,说道:“也不知道熊白洲这狗日的搞什么玩意,居然在外面磨刀。”
孙勇豹抬起头,说道:“当面磨刀,自然是要杀人了。”
鲁昌烈觉得话里有话,盯着孙勇豹:“豹哥,难道你信了熊白洲的鬼话?”
孙勇豹不吱声。
柱子却大声叫起来:“那你把谈判的内容告诉我们。”
“老子都说了,什么都没谈,熊白洲抽完烟就走了。”
“谈判是熊白洲主动提的,什么都没谈那他们费这功夫干吗,难道不想要钱吗?”
······
一顿吵嚷后,鲁昌烈大吼一声:“老子说了,谈判根本没结果,你们信不信我?”
屋内几个辽东帮的人都默不作声。
“砰”的一声,鲁昌烈摔门而走,只有一个心腹小弟跟在后面。
鲁昌烈,大失人心。
鲁昌烈走后,孙勇豹反而很平静的说道:“可能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误会,等老二气消了,我找他谈一谈,今天先散了吧。”
在所有人走光的那一刻,孙勇豹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撤退。
孙勇豹未尝不知道这些传闻真真假假,亲眼看到的未必真实,亲耳听到的也可能是谎言,但他已经不能静下心分析了,因为一种未知的恐慌正笼罩在自己头上。
也许是因为鲁昌烈的不再忠诚;
也许是因为自己腿断了失去统治力;
也许是因为是因为熊白洲逼迫的太狠。
原因有很多,但孙勇豹直觉告诉自己,现在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孙勇豹把人全部支走后,取出了还剩下的钱。
四个施工队将近300人,每个月6000快的调解费对于当时的物价水平来说是一笔巨款,纵然孙勇豹沾染了毒品,花销似流水,但把剩下的钱整理收罗下,居然还有一万块多块钱。
深夜,一个人影悄悄的从工棚里走出,拎着个大包,一瘸一拐的正要拐上大路时,有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露深雾重,孙老大急着赶去哪里?”
孙勇豹听到后,背部一僵,长叹一口气,把包自觉的扔在地上,说道:“留300块钱给我当回老家的路费吧。”
鲁昌烈白天才知道孙勇豹逃走的事,但奇怪的是内心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感。
鲁昌烈来到工棚,发现这里一片狼藉,显然孙勇豹走的很匆忙,他在房间里慢慢踱了几步,突然深吸一口气,小心来到床上坐下,这个位置以前是专属孙勇豹的。
“孙勇豹跑了,但辽东帮还有我鲁昌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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