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赵恒看着小乞丐温和地说。
小乞丐并没有拒绝跟着赵恒往客栈走去,而梁义梁捷两兄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一路上唠叨个不停,“喂,小乞丐,你的父母呢?”
而此时赵恒却注意到小乞丐身体微微一颤,瞟了一眼身后的春风楼。
“我无父无母……”小乞丐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回复着。
“那你以后跟着我学功夫好不好,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赵恒看着小乞丐表达了收徒的意愿。
小乞丐顿了顿眼睛里泛着光但又快速地向春风楼里撇了一眼,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
赵恒仿佛看出了他的顾虑“春风楼里有你的亲戚?”
“没有!”小乞丐用力摇了摇头,好像害怕他们发现什么。
“你是芙蓉的儿子?”赵恒试探性地问了问,而小乞丐却浑身一颤,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能猜出自己的身世。
“你,你怎么知道?”小乞丐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
“我猜的”赵恒顿了顿继续说“我虽常年游走于深山之中,但对江湖之事亦有所耳闻,早年也曾与你父亲有过一面之缘,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发现你和你父亲的眼神很像,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当年你父亲的那种坚毅。”
“那你可知我父亲死得有多惨?”小乞丐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自懂事之后,他便开始不断向别人打听自己的家室,而现在已经大概摸清了当年发生的一切,但他还是想听面前这个男人讲一遍父亲的故事,确认他所讲的是否与自己这些年来打听的无异。
“略有耳闻,听闻你父亲常年在外经商,阅历丰富,也习有一招半式,虽不足抵挡山匪入城,但自保定能从容,想来是山匪以赵家老少为要挟,逼迫你父亲束手就擒吧!”赵恒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每个人心中总有那么一两个秘密……
当年赵恒一身武艺初成,躁动的年纪总想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在江湖扬名立万,此时他的师兄找到了他。
“如今朝廷昏庸无能,朝野之下奢腐之风盛行,严苛赋税,民不聊生,你肯和我去干一番大事业吗?救苍生,救黎明,功成名就,万古留名,全在你一念之间。”
血气方刚又涉世未深的赵恒又怎会拒绝师兄的盛行邀请,之后便于他师兄开始招兵买马,准备共图大业。
然而令赵恒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师兄下的第一道命令便是攻城!
赵恒永远记得那个晚上师兄对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为何急于攻城?”
“集粮草军饷,占城为王,外拓为疆!”
“城中百姓如何处置?”
“不伤百姓。”
“城中富人如何处置?”
“取钱财,不伤性命!”
“来,陪我喝一杯吧!”师兄突然话锋一转。
“好!”他嘴角一弯,很久没有和师兄一起喝过酒了,还记得上次一起喝酒还是五年前的重阳,他和师兄偷偷溜出去喝酒,那一夜他们聊了人生,聊了梦想,聊了很多,第二天早上回去后就被师父罚扎了6个时辰的马步。
月光静静地洒在赵恒和他师兄的身上,这一晚他们也谈了很多,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但他总感觉师兄对他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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