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听到文太后让她放人,不能狠揍敖贱人一顿了,她遗憾地直接“砰”地一下将敖太师丢地上,走回文太后身边了。
敖太师落地的声音太大,听得众人一阵肉疼。
敖思寰趴到地上,微微侧头就能看到王方的猪头脸。他很想捶地痛哭,他今日是带人来闹事的,来找文太后不自在的,不是来挨揍的啊!
林云晓,文太后,她们怎么敢!
文太后无视了敖太师的悲愤,一脸追忆地跟群臣忆当年,“将这戒尺交给云晓,也不止是哀家的意思,先帝爷在世时,不止一次跟哀家说过:林家世代忠心耿耿,云晓虽说是女子,但林家女子边关危急时可为将守城,太平时就可为官。”
她说着看向祁王爷,“祁王爷,先帝爷在世时,您是常进宫的,不知先帝爷有没有提过?前些日子,祁王妃来给哀家请安时,还说王爷跟她念叨着,若是到了封地,想起先帝爷,只怕也难免伤心……”
宪宗皇帝在世时有没有说过这话,众位大臣没法说。谁知道皇帝下朝后在后宫跟人说什么了?
文太后是宪宗的皇后,与宪宗帝后情深,如今她的话,就可以算做宪宗的意思。就算明知道文太后在胡说,谁敢说太后娘娘你说谎呢?
何况,文太后还指了祁王爷是人证。
“五哥,先帝还曾跟你说过那些话?”顺王宁安眯着眼睛看向祁王宁宣。
祁王爷宁宣是个胖子,站在那里,一个人能装得下两个顺王爷,微微侧身就跟堵墙一样挡住了顺王爷。
祁王爷摸了摸胖肚子,笑着说,“是啊,九弟,你知道我喜欢钓鱼,先帝爷常常招我进宫钓鱼,那时是说起过的。”
他摸了摸三下巴,叹息了一声,“那时先帝爷总说云晓郡主聪明不凡,不是池中物,不能以世俗论之。可惜先帝爷去的早,若是先帝爷还在,看到郡主如今样子,一定很欣慰。”
说完,祁王爷还抹了抹眼睛,有没有眼泪不知道,但那一脸哀戚追思是无比真切的。
顺王看着那张胖脸,又气又急,恨不得一巴掌挥上去。
这位五皇兄进宫,还是自己去他的五王府,一番游说后拉来的。现在,文太后才提了一句封地,连影都没有呢,这死胖子就完全站到文氏母子那头,不要脸说假话了!
林晓看着这胖瘦王爷二人组,边上刘嬷嬷呼吸急促地低呼了一声,她转头看到文太后鬓角出汗,微微往后靠了靠。
文太后脸上上了宫装,看不出脸色,但林晓能听到她心跳有些急,还不稳。这群智障,怎么还不走?
林晓心情瞬间有些暴躁,看顺王还张口,一挥手打断了他,“我说你这么急着上蹿下跳干什么?你是皇帝他叔,就算你有一打女儿,皇后之位也轮不到你!”
什么叫一打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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