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宁国皇宫里,皇帝在书房召见了宰相乌齐。皇帝问道:“最近相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乌齐回道:“陛下,经过臣属下来禀报,最近相王一直深居简出,相王三公子还是天天流连于烟花柳巷,没有什么动静。”

皇帝正在写字,只见纸上写了一个:“‘相’字。”乌齐立刻明白了,他说道:“相王另外两位公子在边疆跟随两位大将军征战,没有什么异样,每次打仗倒是尽心尽责,况且在两位大将军的眼皮子底下,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皇帝说道:“这些情况我都知道,可能是朕已经年龄大了,最近有时候还是会有些寝食难安。”

乌齐说道:“陛下放心,臣明白该怎么做。”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乌齐启奏:“陛下,臣有事启奏。”

“爱卿请讲。”皇帝说道。

乌齐走到朝堂中间恭敬的说道:“陛下,有密报弹劾大行台尚书令,太原府牧,吏部尚书等人私结党羽,私相授受,贪赃枉法,还请陛下明查。”

说罢乌齐呈上密折,宦官把密折呈上给皇帝,皇帝看完后雷霆大怒,把密折扔下朝堂。

“无法无天,朕三申五令不得结党营私,贪赃枉法,这群人是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仗着资历老就敢胡作非为了吗?查,朕到要看看,这后面还有多少人。”

朝堂下的官员一个个静若寒蝉,如临深渊,大气不敢出。

“这次有多少就查多少,乌齐,这事交由你去办。”皇帝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文武百官齐声道:“恭送陛下。”

一场朝廷的腥风血雨随之拉开序幕,除了密折上的官员以外,牵连甚广,几十名大小官员被查办,革职的,抄家的,被杀头的,一时间京城人人自危。

有心人会发现,其实这是皇帝对相王的旧部门生故吏的一次大清洗,相王在府里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他不能出面,只能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官员被查办,他不能发声,皇帝正等着他。

相王知道,皇帝对他还是不放心,他这样做是进一步来削弱自己的势力。他想着自己两个远在边关的儿子,有些头疼。

他担心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会冲动,他们现在都在皇帝的密切监视下,什么都不能做,只希望他们能够自己想清楚,利弊权衡。

经过这波清洗后,皇帝没了动静,好像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相王心里反而更加不安,他知道这个皇帝,从来都是笑里藏刀的人,越安静越会有更大的危机等着他。

屈乘云还和往常一样,喝酒听曲,到夜里才回家,回到家里,他变换了一副面孔,他在树下认真的练着剑。这时屈坚来到院里,他没有惊动他,远远的看着这个儿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在夜里练剑,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他不想让他过早的承担太多的责任,相王府一直被皇帝监视着,他反而希望屈乘云能够隐藏的更深一些,所以,屈坚对他从不管教,给他足够的钱,让他挥霍,也为了麻痹宫里的那位。

屈坚从没有过对大宁国有任何反叛之心,可皇帝对他一再提防,打压,他不得不为相王府的人考虑。他考虑的也只不过是怎样保住自己的家人。

相王叹了口气,捡起一根树枝,向屈乘云攻过去。

屈乘云看见一道黑影向他攻来,连忙招架,待他看清楚来人是父亲,有些惊愕。

屈坚手上招式不停,嘴里说道:“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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