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三人又聊了半年来各自的生活,陆庄主夫妇打算回山庄。
下楼后,陆庄主朝何必抱拳道:“何掌柜,在下陆山,多谢你在犬儿遇到麻烦时出手相助。尘儿决定留下,我也不勉强他,还希望何掌柜能多多照拂。”
一位有名望的庄主对自己这么个年轻掌柜都能以礼相待,难怪陆初尘的修养、气度颇佳。
何必忙躬身回礼道:“不敢当,在下和初尘会互相扶持的,定不让庄主担心。”
送走了陆庄主夫妇,她也松了一口气,陆初尘总算不用走了,晚上加菜庆祝了一番。
陆初尘的家事解决了以后,人变得开朗许多,何必也替他高兴。
阿叶昨日轮休,没有在茶楼,今早才听说了这事,还打趣她:“掌柜的,江湖第一山庄的少爷都在你楼里做伙计,你可真有脸面。”
“按理说伙计们有本事,我的确有面子,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太有本事的好,因为太有本事的人容易出名,出名的人容易招惹麻烦,我怕麻烦。”她半真半假道。
原先阿叶自荐来当伙计时,她就有些担心他招惹麻烦,好在这几个月来都没发生什么事,让她心安不少,刚才说那些话就是再次提醒他别惹什么麻烦。
这日,来了一群捕快,冲进了茶楼,二话不说,搜索一番,说是茶楼里窝藏盗贼,还硬从犄角旮旯里搜出一匣子珠宝首饰。
领头的捕快喝到:“来人,将茶楼掌柜和伙计都拿下,敢偷县令老爷家的首饰,都关到大牢里等候发落。”
“大人,我们老老实实开茶楼,偷人珠宝做什么?还请大人明察。”何必赶忙走到以前一起喝过酒的一个捕快身旁说道。
“何掌柜,你这次是得罪什么人了吧,上边说要拿下你们,还要封了这茶楼。你别让我们难做,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一挥手,将人绑了带走。
陆初尘本要抽出腰间软剑,被何必眼神制止住,鲁毅和阿叶也不再挣扎,几人被带到了县衙大牢。
何必庆幸那几位钟点工伙计还没来上工,没有被一并抓入牢,而她也不欠他们的工钱。
“掌柜,你得罪什么人了?被这么不高明的手段栽赃。”阿叶坐靠着牢墙,曲着一只腿道。
“我自认没得罪过什么人,会不会是别家开茶楼的生意被我抢了,就买通县令来封我茶楼?”她郁闷道。
“掌柜,你刚才为何不让我动手?以我的身手,我们要走他们拦不住的。”陆初尘问。
“我们就算打赢了又能逃到哪里,难道茶楼不要了,难道要一辈子被通缉?不如就跟着他们来,看看他们到底想怎样。”其实何必此刻心里有些乱。
“何必,我们一定能出去的,你别担心。”鲁毅安慰道。
“要是我们之中有人能出去,就能想办法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她喃喃着。
“我等下试着打倒几个看守出去看看。”陆初尘压低声音道。
“这不行,动静太大会让人发现,若是被栽赃越狱就更麻烦了。”她觉得不妥。
阿叶撇了撇嘴角,道:“又不是只有他一人会功夫,我自认轻功不赖,出去一趟应该动静不大。”
“好是好,可是我们被关在牢里,怎么拿到钥匙出牢门呢?”何必问。
“这你不必操心,包在我身上。等天黑时,我再出去,天亮前回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看阿叶一副轻松的样子,又想到他当初神秘出现在她房里,她对他越发有信心。
从墙上小窗透进牢里的光越来越弱,天完全黑了下来,狱卒一直没送饭来,仿佛已将他们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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