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放心,容且绝不有负军师所托。”容且斩钉截铁的回答。“军师,这是大将军让我转交给你的令符。”
白宛玉收下令符,“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时机紧迫,我先走了,军备就拜托你了。”说罢转身就离开了墨菊苑。
出了望江阁白宛玉正打算回白府,却看见了白宛宁,没错,是白宛宁,她不是去上香了吗?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反正事情做完了,正好放松放松。白宛玉偷偷跟了上去。
白宛宁站在街边似乎是在等人,果然,不出片刻,一位年约二十的俊秀人物从香料铺子里出来了,还得掌柜的亲送,看来是个熟客。
白宛宁轻轻一笑,迎了上去,“完事了,我们快去吧,不要劳容司马久候,不然就失礼了。”话是这样说,但脸上却是满满的骄傲。
那人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便先行着向望江阁走去。
白宛玉感觉很奇怪,在白府她就给人一种端庄贤雅知书达理岁月静好的感觉,在这里的白宛宁给人一种光芒万丈的感觉,就好像在二十一世纪的女强人要去和谁谈生意一样,满满的对自己的自信,那是很多次的成功才能催生的气势。
人的气质是会随着经历慢慢改变,但是这么大的差距,只能说明有一种是假的,是用来应付人的。这么一想,白宛玉不把白府当家吗?要不然她干嘛应付?可是作为白家五姑娘,她的生死荣辱都和白家息息相关,为什么会这样?父亲可没有亏待她,有时候还怕母亲亏待她,处处护着她,只因她是父亲和他的表妹的女儿,青梅竹马来着?
白宛玉看见白宛宁和那人一同进了望江阁,但去的不是墨菊苑,而只是一个包厢,果然里面做的正是刚刚见过的容且。
白宛玉一走神就发现双方已经见完礼坐下了。说真了,不用听白宛玉都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不就是军备材料的买卖嘛。还是她吩咐这么做的呢。她可是充分调动一切可调动的资源,力求在自己走之前回报一下这个国家呢。虽然以前她没干过,但这世她不是也努力的学了嘛。
不过白宛玉居然能进行军备材料的买卖,不简单啊。军备材料总体可分为矿石、木材和畜牧。不知道白宛宁是做什么的,矿石不可能,这是被国家列为国有不允许私自开采的。
听了一会儿,才知道说的是马匹,要知道战马可是很重要的,就算是贩马商人,一般不都是从西边来的吗?白宛宁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哪来的马源?此事可大可小啊!
等到白宛宁两人和容且谈完告辞后,白宛玉就出现在了这个包厢,容且对白宛玉的突然出现下了一跳,但是却很快反应过来,郑重行了一礼。
白宛玉还了礼,待容且想引她坐时,白宛玉拒绝了。“容司马,刚走的那个男的是谁?”
容且到没有想到军师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只是个商人。但还是回答道:“他是我洛溪国的皇商俞周,家里世代都是为军部准备军备材料的,和她同来的那个女的自己也有一批上等的军马,让俞周搭个线的。”虽然白宛玉没有问同来的女的,但是容且一反常态居然提起她了,听起来还对白宛宁印象挺好的。
白宛玉皱了皱眉头“你不觉得作为一名军人,上级没有问你你却多说这些很不正常嘛?第一次见面就对一位姑娘印象很好,战马是何等重要,一个未知的来源你就敢要,这是你一个军备司马该干的吗?”
听白宛玉这么一说,容且细细一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军师,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直不是这样的,刚刚就算是俞周给我介绍的我也应该去查查这个人,可是刚才不是直到军师点醒我之前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是——”
看容且这个样子,白宛玉也吓了一跳,容且的能耐她早就知道,不然也不敢让他负责整个后勤的调动,突然草率的答应一大批的战马供应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将计就计,你只管收下那些战马,让懂马的人看看战马如何,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你不可擅自行动,跟踪或私下查那女子都不可以,这是军令,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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