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尘扶着床边坐起来,觉得头沉重无比。她揉了揉头,昨天又发癔症了,她只记得昨夜跳舞之时,那个肤色黝黑的青衣男子将她带走,手中的戒指被他夺走,然后发生了何事便记不清楚了。

沈追听见房内动静,便敲门进来。

“好些吗?是不是头又疼了?”

“嗯”,心尘道:“好多了。”

不一会,若西也拿着药枕进来了,若西笑盈盈地将药枕递给心尘道:“杜公子嘱咐我做了这个给你,看看可还喜欢”

心尘接过药枕,药枕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心尘微笑:“很好,谢谢你。”

若西道:“不必客气,来,我再给你诊诊脉吧!”说着便坐到床边。

心尘点点,伸出手来。若西把着她的手,细细听脉。

过得一阵放下手来,笑笑道:“嗯,很好。看来昨夜那一觉睡得不错。”

言罢便起身道,“我再配些药给你,辅以药枕,保你每天都能睡好。”

心尘点点头,沈追跟着若西出了门。

待出了房门,沈追低声问“靳大夫,心尘的蛊可有解法?”

若西摇摇头道:“暂时未知。刚才取的是子虫,但究竟如何解你妹妹身上的蛊还需要给我些时间。”

沈追道:“要多久?”

“快则一两个月,慢则半年。急不来。”

沈追面露难色,若西道:“不必担心,我答应给你妹妹诊病,定会践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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