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两人跟付氏说了赵原根和李氏的要求。

赵兴有道:“俺怎么看,都像是老两口在家里自己商量的,老四还不知道呢!”

付氏道:“不管怎样老爷子老太太发话了,种苗还是要给他们准备出来,至于老四种不种,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说完这句话,全家人就把这件事放下了,都忙着分种苗,打算明年多种一些五味子。

谁知两天后,赵兴有、付氏带着秀萝、秀菊和刘福山两口子正在地里忙活,一个邻居跑过来,跟他们说老宅的李氏和吴氏不知因为什么事吵了起来,让他们赶快过去。

这下把都给吓到了,放下手里的活,就往老宅赶,刘福山家现在跟赵家关系不一般,自然也跟着过来了。

按说吴氏那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和李氏正面冲突,但能把老爷子气病,显然是很大的事。

到了老宅,还没进院子,就听见李氏的哭声,嚷嚷着老爷子若有个好歹,她一定不放过吴氏。

赵兴有一听,腿就有些软,差点被门坎绊倒。

还好被身边的刘福山发现,扶了他一把,安慰他道:“三哥,你先别急,咱们还没见到老爷子呢,兴许没你想的那么重。”

赵兴有有些结巴的道:“俺爹不会有事吧……俺娘咋哭这么大声?要不……找人,把庆文和庆言从县学里叫回来……”

刘福山道:“老太太是妇人,哭两声也很正常,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咱们进去不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赵兴有这才稍微镇定些,和大家一起,呼呼啦啦的进了屋子。

赵兴君和庆山父子,接了个去拉脚去外地活,要去三天,所以没在家。

屋子内只有李氏、夏氏和一群邻居都围在炕前,见赵兴有他们来了自动分开条路,让赵兴有和家人走过去。

只见躺在炕头上赵老爷子,口眼歪斜,半身不能动弹,身上扎着好多针灸用的针,他身旁是边哭边骂人的李氏和胡郎中。

赵老爷子见赵兴有到来,开口想和他说些什么,但口里就会发出“呜呜”那样含混不清的语言,让人一句也听不清楚。

赵兴有的泪水瞬间溢出了眼眶,他一把抓住老爷子的手道:“爹,您老人家怎么弄成这样了?”

付氏和秀萝、秀菊也围到赵原根身边,担心的询问病情。

李氏一见赵兴有,就一把抓住他的手道:“老三,你可来了,你大嫂她太坏了,要不是她跟我找茬,你爹也不能被气病,你不是认识县令大老爷吗?你让衙门里来人,把她抓去坐大牢。”

赵兴有哪有心关心这些,只对李氏道:“娘,先让俺看看,俺爹咋样了,剩下的事回头再说。”

赵老爷子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这时他身边的胡郎中答道:“肝阳暴亢,风火上扰引起的脑中风,好在我用针及时,现在已没有性命之忧,赵三侄子你们暂时安心。”

赵兴有听到父亲没有性命之忧,稍稍放松了一些,对胡郎中道:“那他什么时候能好,能像以前那样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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