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萝回答道:“有可能是扣子、铜钱,甚至是衣服上的布料,头发丝什么的。当然,更奇怪的东西也有可能,以村民丰富的想象力,你现在去村里问,不一定传成什么了!”
庆文讶异道:“你就拿着,这些离谱的东西去做证据?那坏人若真的没丢这些东西,岂不是有恃无恐了,不肯上钩了。”
“恰恰相反,传闻的东西越多,那个坏人越心虚,你我虽然不知道,他作案时带了什么,但他自己知道。”
“我那么笃定的说我有证据,就算那个镰刀头,真的不是他丢的,还有村民的各种猜测呢!他只要不是一个,内心非常强大,严谨到不会犯错的人,就一定会疑神疑鬼,找出一个东西,对号入座的。”
“而他为了不被土球认出来,明天开村民大会之前,一定会有所行动!”
秀菊问:“那咱们家,在明天开会之前可要留心了,靠近咱们的人,都有可能是为了偷回那个物证。”
庆言道:“而想偷回物证的人,一定就是破坏草药苗的人。”
秀萝道:“坏人是有可能偷回物证,但我觉得他最有可能是去做另外一件事。”
秀菊又问:“什么事?”
“对咱家的土球下黑手,让它明天不能认出自己。”
“啥!”秀菊还在震惊的是时,庆言已经反应过来,问:“我明白了,你是把土球当作诱饵,引那个坏人上钩,对吧!”
秀萝道:“是啊!虽然我也很担心土球的安全,但这也是最快的办法,还好咱爹和刘叔他们,埋伏在暗处,希望他们能早些,把那个坏人抓到。”
其他人这才想起,赵兴有傍晚出去后,一直没回来,原本以为他去了老宅,没想到是和刘福山等人一起埋伏起来,等着抓,随时会出现的坏人。
一家人不再说话,静静的坐在一起,祈祷秀萝计划成功,赵兴有他们早一点抓到坏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各家的油灯也熄了,春天的夜晚,宁静祥和,只有几声蛐蛐的鸣叫,偶尔传来。
黑暗中有两个人影在慢慢挪动,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两人走到赵兴有家木栅栏旁边,其中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从纸包里取出一样东西,利索的扔进赵兴有家的院子,不意外的听到了几声狗叫。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院子里的狗叫声渐止,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打算撤离,突然四周亮起了火把,他们这才发现,他们只顾着院子里的动静,不知不觉间,已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其中一人反应很快,压低身子就想逃跑,被眼疾手快的刘福山,一把按住肩膀,顺势把他转了半圈,周围人的火把,就照亮了他的脸。
不出秀萝和赵兴有的所料,就是老杨太太的大儿子杨大牛。
在这里抓到他,大家并不意外,因为全村的人都知道,杨大牛因为上次挨鞭子的事,一直怨恨着赵家人。
那另外一个人是谁呢?大家又把视线投向了,蹲在杨大牛身边的另一个人身上。
而那个一个人,在大家出现时,已经吓的蜷成了一团。
举着火把的庆山,上前一步,拽着那人衣领,也把他提了起来。
这个人大家却都没想到,不是他的弟弟杨二牛,而是吴祖兴的堂侄子吴义仁。
这个吴义仁,二十多岁,还没有成亲,平时懒散,不爱干活,一身的小毛病。
但他背靠吴家,吃喝还是没有问题的,没想到这次破坏赵家苗木的,还有他一个。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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