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说的事情,白漫自然都记得,修炼的岁月无边无际,来人间的后的日子却是统共没有多久,一切历历在目。
她那会重伤就剩一口气吊着,被他淹了水半死不活,一身忽热忽冷,烧的快死的时候,泡寒潭,冷的快死的时候,为了活命,她就不顾一切的往一处灼热的地方爬,到了后来真正醒了的时候,才知道那是他胸口,恶声恶气的他居然没有把自己扔掉。
他凶他的,可躲之处温香软玉,天然暖炉,何乐不为。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多了,她就只要继续厚颜无耻的装死,装出一副伤重未愈,弱小得的不值得杀,也不值得计较的样子,足足赖了十来天,拿他当了十来天的极品抱枕。
只是,那会还是个兽,身上还披了一层厚实的软毛,那么赖着就是为了蹭点温暖,为了舒适,倒是没有什么其它感觉。
这会无遮无挡,被他这样按在胸口,少女的肌肤柔滑如丝,嫩如豆腐贴在他灼热紧致的胸膛,好像要被他化开一般,还有种奇异的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她第一次真正明白了,什么叫肌肤之亲。
似乎真的很亲密。
墨修身上的气味与她来说,好闻,独特,嗅到就知道是他,却说不上来是什么,且闻着闻着就能让她觉得有点饿。
心中有些委屈一酸,有些害怕的一悸,突然有了自己不只是化了个人,而且还是化了个女人的深刻觉悟,以至于他后来再说些什么,她已经完全没有再听到了,而是脑中空白,慌乱无比,一心要挣脱出来。
老子这两个字,往后便不说了吧。
“放.....放开!”白漫赤红了脸,头不敢抬,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声音还带出了诡异的娇怯,当日没羞没臊将他骑在身下都不曾感觉这样狼狈。
却是被人搂的越发紧了,像是要把她就这样揉进骨血之中那般,几乎连气都要喘不上来。
好可怕,比跟一群猛兽打架还可怕,一股子失了控的疯狂。
他到底多久会恢复正常,他说这些话是迷糊了胡说八道,还是压在心里的肺腑之言?他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可他如此傲娇,一口气都不愿意输给他人,上天下地,唯我独尊那般,若是恢复正常后还记得这些,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自己灭口。
如此一想,白漫顿时有些清醒了,闭着眼睛往水中把头一埋,冷静了些,又昂起头来。
她算是知道这魔头为何有这泡寒潭的习惯了,想必受魔性所左右,性情其实并不似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酷沉稳,此人未入魔之前必是极端克制,所以哪怕入了魔,也不愿受魔性太多左右,以寒潭之水清心静气。
“冷吗?”墨修低下头,因灼热而鲜艳的薄唇碰触了她的湿发,伸出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抬起头来。
白漫正走神,被他这个动作又吓的打了个哆嗦。
比倾城美男更能撩拨人的是什么?
一个湿漉漉的倾城美男,热情如火,欲拒还迎。
四目相对,情愫不明。
白漫咽了一下口水,腿有点发软,老大,你到底是清不清醒的啊!
“你醒了吗?”白漫觉得他看起来冷静一些了,张扬狂躁的魔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絮乱无章。
墨修没有应她,他的左手抬起白漫的下巴后,停在她细白优美的脖颈上面,那个镇兽铃铛上,轻轻的抚了抚上面的骷髅头。
白漫注意到,他好像是个左撇子,几次动作用的都是左手。
这项圈,白漫眼睛微微一眯,大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机哄他把这镇兽铃铛取了。
柔声试探道:“墨修,我不喜欢这个东西,你替我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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