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暮雪虽初经人事,身子却敏感得很,杨蕃只需得轻轻一撩,再加上些许助兴的春药,景暮雪很快便进入了状态,与杨蕃鸾颠凤倒起来。两人在床上大战了几个回合,直到景暮雪吃不住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杨蕃这才提了裤子爬起身来,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
景暮雪被杨蕃开了苞,仿若干柴遇到了烈火,那个中滋味让景暮雪欲罢不能,第二日又忍不住悄悄寻了杨蕃上楼,两人又是好一番巫山云雨。
眼见着离青州越来越近,景暮雪舍不得与那杨蕃分离,故意将仪仗队前行的速度拖得越来越慢。两人也越发的大胆,就算是青天白日之时,景暮雪借着途中歇息的时机,向杨蕃使了个眼色,身后不许宫人跟着,一个人走到密林边上。杨蕃会意,悄悄的潜了过去,从景暮雪背后一把将其紧紧抱住。景暮雪娇笑一声,亲亲热热的唤一声杨郎,抬了头将一双丰盈红润的唇瓣凑了上去。杨蕃的双手顺着景暮雪胸前的衣衫领口处慢慢摸了进去,景暮雪忍不住一声嘤咛,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
杨蕃哼笑一声,将景暮雪的腰肢往下一压,一把掀起了景暮雪的裙摆,景暮雪既觉得舒服又觉得刺激,再也顾不得那许多,对杨蕃是愈加的依恋起来。
仪仗队的宫人们多多少少有些察觉,尤其是经由那送茶水的宫人悄悄一散播,众人心知肚明,对那景暮雪也越发的不屑,只是因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罢了。
广亲王听闻探子回报长公主的仪仗队已接近青州边上,赶紧遣了易安然出城前去迎接。易安然虽对那长公主无感,但好歹也是自己未来的夫人,生得又很是娇媚动人,还是欣欣喜喜的带上迎亲的队伍接了过去。直到夜幕降临,易安然才赶拢长公主入住的驿站,刚刚跳下马来,便见得前方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飞奔而至,扬起一地的尘土。
易安然定睛一瞧,那领头一人身形修长魁梧,戴着银制面具,辩不出本来面目。见着易安然那人急急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很是熟捻的往易安然肩上一拍。易安然一脸茫然,不解的开口问到:“请问阁下是何人?”
无明将脸上面具一揭,一脸笑意的盯着易安然。易安然眸子越瞪越大,最后欣喜至极,将无明一把抱住,眼泪都险些流了下来。
“恒之兄!你竟然还活着!”
方恒之嫌弃的把易安然推开了些,易安然抹一把眼角的泪花,又细细的往方恒之脸上望去,这才发现方恒之左眼紧闭,只剩了一只右眼视物。易安然心里一沉,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问到:“恒之兄,你这左眼?”
方恒之摸了摸左面紧闭着眸子,提了唇角淡淡一笑到:“能保下命来已是不易,只废了只左眼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方恒之又蹙起眉心急急开口:“先不提这些,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对长公主不利,太子遣了我带上东宫禁军跟过来护卫,先进了驿站摸清了情况再说。”
易安然听得有人要对长公主不利,心里一紧,与方恒之二人推了驿站的大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里面的宫人见着二人皆是一愣,有人识出了易安然的身份,赶紧恭恭敬敬的迎了上来,不敢怠慢这广亲王府的易七公子。
方恒之拿眼往驿站内一扫,见着众人皆是神情平静,并无慌乱之意,微微放下些心来。易安然拉过靠得最近的一名宫人急急问到:“公主殿下身在何处?”
那宫人神情有些怪异,吭吭哧哧的半晌,才踌躇着伸手往二楼指了指,低声回到:“公主殿下已经在房中歇息了。”易安然暗中松了一口气,这便是说公主并无大碍,结果是虚惊一场。方恒之却紧盯着那宫人躲躲闪闪的双目,沉下脸来问到:“公主殿下可有何不妥?”
宫人心里一跳,抬起眸子往方恒之脸上望去,只见这名大人虽然五官生得俊逸清朗,但那只突兀的瞎眼又让人心惊不已,此时通身的气势一出,隐隐的压得宫人透不过气来。宫人不敢多言,只一个劲的摇头,待被方恒之逼问得急了,宫人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将头低低俯下哽咽着回到:“禀大人,小人真的不知,大人上楼自去看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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