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然喝得伶仃大醉,许守邺遣了下人将其送到客房里歇息。漓王夫妇起身告辞,许清莞、方恒之二人送到许府大门口,易安馨亲亲热热的拉着许清莞的手笑着邀请到:“许姐姐,我在皇城也没有几个认识的人,王爷一忙起来我就无聊得很。你要是得空,多来漓王府看看我可好?”许清莞噎了一噎,还是笑着点头应了。
待送走了漓王夫妇,许清莞眸子一眯,一把拽过身边的方恒之,目光灼灼到:“刚才你跟漓王说了些什么?”
方恒之脸一垮,直接拉着许清莞的手走到墙角无人处,双手往墙上一撑,将许清莞怀在胸前,低下头在许清莞唇瓣上恶狠狠的一咬,这才开口不忿的说到:“怎的那对漓王还如此上心?许清莞,你可是我的人,眼睛莫总是看着别处,我是要发火的。”
“你这个人!”许清莞啪的一声举起拳头在方恒之胸口一砸,撅了小嘴略带了几分不高兴:“我问的是你,又不是他,要论上心也是对你上心,你怎的就平白冤枉于我?那漓王殿下不是个简单的,你莫要轻易激怒他。”许清莞说到此时,心里一疼,伸了手慢慢轻抚着方恒之紧闭着的左眼,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凡事谨慎小心着些,这样的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方恒之的心房早化成了一滩水,先前那点莫名的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舒畅得厉害,嘴角也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方恒之将许清莞的盈盈细腰往自己身前一揽,埋下头来几乎要碰上许清莞的鼻尖,放柔了声音低低应到:“我晓得的,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你,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再让人伤我分毫。”
“嗯。”许清莞一想起方恒之那浑身的刀伤又是心疼又是后怕,抓着方恒之胸前的衣衫一遍又一遍的嘱咐着:“切莫以身犯险,切莫以身犯险……”方恒之一腔柔情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许清莞垂了眸子接了,那唇上的温热真真切切,再不似梦里的冰冰凉凉,让人心安不已。秋后的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斑斑驳驳的洒落在两人身上,喧嚣已远,只余静谧。
方恒之一次一次的探了舌深深索取,仿若要将许清莞揉入身子一般用力的紧紧搂着,直吻得许清莞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将方恒之往外一搡,红着脸嗔到:“好了!一会被爹看到,又该一通责骂了。”
方恒之哀叹一声:“若不是岳丈大人舍不得你,哪里会把婚期压到下个月?按我说,明日拜堂都可,越快越好!这夜长梦多的事我是怕得很了。”
许清莞嘻嘻的笑了起来,心底倒是颇为赞同方恒之的话,不过嘴上不说出来罢了。许清莞想了想,又锁了眉头拉着方恒之的袖袍嘱咐到:“那安馨姑娘是个好的,日后若是与漓王对上,记得护着安馨姑娘些。”
方恒之一点头:“我自是晓得,就是看易安然的脸面我也会护着他妹子。”方恒之目光灼灼的盯在许清莞的脸上,沉了嗓音认真问到:“若是有一日我真与漓王对上,那你……”
许清莞将脸贴上方恒之的胸膛,嘴里喃喃到:“朝堂大事我不懂,夺嫡篡位我也不管,只一件,他不能伤你。他若是伤了你,我也断不会轻饶了他。”
方恒之面色顿时如三月暖阳,满心的欢喜多得快要溢了出来。
易安然在皇城歇了几日,向皇上禀了一声,准备带着人马返回青州。方恒之笑着刚问了一句你莫非不等我成了亲再走,易安然立即拉下脸来,手一挥,头也不回的带着花轿直奔光明寺。早有宫人给景暮雪传了话,景暮雪故意拖拖沓沓的不肯出来,易安然黑了脸袖袍一甩,大步流星的径直冲进了景暮雪所住的厢房内,沉了声音怒斥到:“你休再矫揉造作的惹人厌烦!你父皇说了,只要我安庆王府留你一条命在,其他是一概不管的!你若是再惹恼了我,只怕吃亏的也是你自己罢了!”话一说完,也不等景暮雪发作,直接唤了几名侍女进来,搀扶着景暮雪便往外走。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