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之在城墙下转了一圈,总觉得心里有些着慌,干脆步子一转直奔住所而去,刚刚一进屋子,顿觉气氛有异。只见许清莞红着眼圈坐在桌旁,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似要写些什么。

方恒之心里一揪,赶紧快步上前将许清莞揽在怀里心疼到:“夫人!我与周姑娘绝无半分关系,那些闲言碎语你莫要管它,我是断不会纳妾的!你莫要伤心,和离书也写不得,我此生只有夫人一个,容不下第二人的!”

许清莞听得一头雾水,刚刚因着身子困乏连着打了个哈欠,便被猛然冲进屋里的方恒之抱得脱不了身,好不容易把方恒之推搡开了些,许清莞莫名其妙的望着着急忙慌表述了一番衷肠的方恒之诧异到:“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与大哥大嫂来了埠州,还未曾向家里报个平安,正待写封家书回去好让我爹放心,你又进来瞎折腾个甚?”说着说着,许清莞忍不住又一脸倦意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眼角泛出的泪花,很是困倦的模样。

方恒之顿时满面尴尬,这才真真是叫做不打自招了。果不其然,回过神来的许清莞杏眸一挑,斜睨着方恒之嗔到:“你与那周姑娘又有了什么牵扯?冒了什么闲言碎语出来?周校尉说你与周姑娘互诉衷肠去了,你与她去了哪里?做了何事?今儿个把事情统统给我说清楚了,若有半分隐瞒,我定不饶你。”

许清莞冷着个脸,方恒之只得一五一十的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许清莞听到最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开口斥责到:“你不理她便是,多说什么,又惹一堆闲话出来。”

方恒之见许清莞面色转晴,赶紧腆着个脸将许清莞搂在怀里轻笑到:“我见不得别人败坏我夫人名声。”

许清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不痛不痒的,你管他们做甚?”

方恒之的手便有些不老实起来,那怀里的温香软玉搂着实在是撩人心弦得很,不知不觉间便将许清莞胸前的衣襟拉开了些,伸手往里探去。许清莞身子一个轻颤,赶紧回过神来把方恒之的手往外推了推,红着脸娇嗔到:“早上才要过了,怎的现在又来?我腰现在还酸着呢,你莫要乱动,快去取了晚膳过来用了,我肚子饿得很。”

方恒之依依不舍的收回了手,眼珠子转了转,附在许清莞耳边轻声到:“那用过了晚膳我替夫人捏捏腰?”方恒之边说边一脸狡黠的翘了翘唇角,许清莞丝毫未察,甚为感动的点了点头。待方恒之唤了下人送了晚膳进来,许清莞刚刚出浴,那满头青丝湿漉漉的贴着脸颊,垂在肩头,较之平常又多了一分别样的风情,看得方恒之喉头一动,咽了好几口唾沫。方恒之强忍着下腹的热意,起身取了帕子替许清莞绞干了头发,夫妻二人简单的用了些膳食,方恒之便急吼吼的连声催促着许清莞上床歇息。

许清莞不觉有异,舒舒服服的上床趴在被褥里,方恒之大手一覆上许清莞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那温暖厚实的触感便让连日来腰酸背痛的许清莞舒服得一声轻叹。方恒之是习武之人,又天生神力,力道较之常人要大上许多,那一按一压换了个寻常女子怕是要疼得哭出声来,许清莞却觉得刚刚合适,身子实在是劳损得太过厉害。方恒之虽不懂推筋捏骨,不过每日被许清莞伺候着多少也会了一些,将许清莞从肩到腿揉捏得通体舒畅,许清莞安逸得连声娇喘,惹得方恒之下腹一片滚烫。

许清莞正闭着眸子一脸享受,忽的觉得那人似乎隐隐又有些不老实起来,手直往衣衫底下钻。许清莞不乐意的扭了扭腰肢到:“隔着衣服捏便是。”方恒之一声轻笑:“隔着衣服手滑,不好捏。”

许清莞咬牙忍了一忍,终于忍不住红了脸怒斥到:“你手胡乱摸个什么?”

许清莞肌肤细如凝脂,又凹凸玲珑,身段妙曼,方恒之一双大手探入衣衫底下肆意游走,呼吸越来越重,眼看便要失了清明,被许清莞一声怒斥稍稍回了回神,趴在许清莞身上喘着粗气到:“夫人,我忍不了了。”

许清莞这才发觉什么捏腰不过是个幌子,这人分明就在这里等着,刚想发怒身子又被撩得气力全无,只得半推半就着待方恒之吃干抹净了,才沉沉睡去。

许清莞对军中流言毫不在意,他说他的,我过我的,互不相干。更何况近来身子越发的困乏不堪,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来,稍稍一躺便能睡上大半晌,无怪乎连方恒之也时不时的调侃一句夫人懒病犯了。

墨国三十万中路大军总算抵达埠州,羌军斥候探得消息传回大营,查干才知晓原来先前从后方偷袭埠州北门羌军的墨军不过是左路大军而已,彼时若是再坚持上半个时辰埠州必破,可惜查干再如何捶胸顿足的懊恼不已也是失了先机了。埠州一时半会也攻克不下,查干带着羌军退回青州,两军隔江对峙,战事陷入僵局。

贤王景玄泽收到方恒之所书埠州战报,待看到战报末尾一行小字时忍不住挑了挑眉峰,朝着底下一脸诧异的众亲信们摇摇头笑到:“这个恒之,迫不及待的替他夫人向我讨封赏来了,估摸着是要借着封赏讨他夫人欢心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