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怎么了?我的头就像裂了一般,怎样也想不起昨夜之事”季海川面带痛苦之色,欲罢不能的回忆着昨夜之事。
“……”
“……”
“……若是记不起来,就别想了,赶紧吃些东西离开此处”。
季海川敲着脑袋,似要赶走这昏昏沉沉的不适,昨夜发生的种种,犹如喝酒断片,亦犹如梦游一般,总有一段记忆空着记不起来。
“别为难自己,吃了赶紧上路吧”诸葛长风又拿出一个饼递到季海川面前。
此刻,毛团也醒了过来,它揉了揉疲倦的双眼,呆呆的看了季海川一眼。
而后突然兴奋起来,挣脱了身上的衣衫,两下蹦进季海川怀里,一个劲的在他怀里磨蹭着脑袋,忽然,它眸子闪动,眼一闭,流下两行泪来。
像似久别重逢,亦像似死里逃生的喜极而泣,它紧紧贴在他怀里,半天没有动静。
季海川轻轻摩挲着它的头,忽然眼眶一红,喉中莫名酸涩。
毛团只手一抹,擦掉一脸泪痕,挣脱出季海川怀抱,跳在他面前,以手作翅,在他面前上下扇动不停。
“吱吱吱……”
“吱吱吱……”
季海川锁眉屏息,半天没明白它是何用意。
毛团沮丧的盯着季海川,比划半天也不见反应,它急的两脚一跺,突然,它原地旋转两圈,瞬间,黄光四放。
它毛猴的模样越来越糊,待模样散尽,黄光零光聚拢,合成一只黄色的大鸟的模样。
黄羽印光,轻轻一抖,金黄耀眼,拖着的一地尾羽,精美的纹路,似金丝银线编成,翅羽如裳,轻轻一震,羽开两方,绚丽夺目。
“……”
“……”
“……”
“鹓鶵!!”蓝辛夷愕然大叹。
“鹓鶵,那是什么?”谷雨讶问。
“《山海经》里五凤中的一种,通体金黄,居于南海南禺山,鸠喙圆目,头冠如腾云。东周战国时庄子曾将自己比作鹓鶵,将小鸡肚肠的惠子比作鸱,把功名利禄比作腐鼠,表明自己鄙弃功名利禄的立场和志趣,讽刺惠子醉心于功名利禄且无端猜忌别人的丑态。因此,鹓鶵也成了不屑功名高洁之士的代称……”蓝辛夷回道。
“……”
“凤凰?毛团?天呐,这是怎么一回事……”
“……毛团,是你吗?”季海川迎上前去,仰面问道。
鹓鶵微微点头,蹲下身来,将头埋在季海川面前。
季海川伸出手,轻轻在它头冠上摸了摸,它便立刻闭目,像似极其享受他的爱抚。
它启了眼,伸出长喙在季海川脸上啄了啄,既而,腾身一转,双持张弛开来,硕大身躯蹲在四人面前。
“蹡蹡,蹡蹡……”
“蹡蹡,蹡蹡……”
“……它说,让我们骑到它身上,它带我们飞去昆仑山”季海川看向鹓鶵,似能解意,轻声译道。
季海川话语刚尽,鹓鶵颈后一转,扭头过来重重点了点。
接着,季海川纵身一跃骑到它背上。
“走吧,要不然光凭脚力,我们耗尽一生怕也到不了玄天门!”季海川说着,便朝三人伸手过来。
“走——!!”诸葛长风脚力一蹬,一跃跨过身去。
于是,四人相继骑身而上,鹓鶵一声长嚎,“扑腾”一下,腾身而起,冲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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