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飞龙在天极为不顺,小白表现的差极了!
他总是要躲避从地面飞来的爆竹和烟花。烟花在身边绽放是件多么令人和仙儿兴奋的事!可是小白怕那小小火光伤害到我,总是左右躲闪,就连绑在尾巴上的张道士都被晃醒了。
只听他大喊:“这是哪儿啊?快……快放我下来!”
颜风回头怒吼:“老叛徒,消停点儿!否则让你做自由落体!”
风中传来张道士恐惧地喊叫:“好徒儿,何为自由落体?”
“就是让你自己自由掉下去!”颜风大喊。
之后,我听颜风在我耳边怅然道:“吓昏了!”后面就再也没有动静传来。
今晚是三十,是除夕夜。我们没回去客栈,而是落在玉皇山。
山顶的望仙石上,我们四个挨排坐下,张道长被颜风平放到一旁。
“你猜,天宫现在在做什么?”小白问我。
我摇摇头,笑了下道:“不知道。”
不知为何,我似乎并不想知道天宫的事。凡间也有好看的衣服,我还去天宫作甚?
小白望着天空的星星点点,微笑了下问我:“还有九天,小水就可以出来了吧?”
我点点头,自嘲地笑了下说:“我们经常挨罚,放心,师傅从不为难我们!”
小白揉了下鼻子,道:“其实没有鳞片的地方很痛。”
我们对望中,他脸上落下两滴泪水。
“小水当时一定痛极了。”他低声说过,目光落在远处若明若暗地星星火光,继续道:“今日见殷天舒和殷天冥……你放过了他俩,因为他们是兄弟?我和小水也是兄弟,我却伤害过他。我很后悔,如果可以从来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呵护他。”
“小水知道。他已经原谅你了。”我答。
当小水坐第一次坐在小白背上,玩笑说要扣掉他鳞片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原谅他的哥哥了。
过去再痛,过去便过去了。
“你别碰我!我厌恶女人。”颜风的声音忽然突兀地打破这片宁静。
“我……我就是觉得你可能会冷。”黑蛛儿手里拿着一个披风,正准备给颜风披上。
“我是道士!已经到炼气九层的道士!我不冷!”颜风咬着字强调。
黑蛛儿收回手,我朝她笑了下道:“蛛儿,我有孕在身,我冷了。”她忙把披风披到我身上惊愕道:“姐姐有孕在身还敢如此大动作?”
“有孕和动作大小有何干系?”
“女子有孕一定要行事小心才行啊!”
哦,还有这说法。我点头,说“记住了”,之后又问她“何为太监?”
颜风隔着我对小白说:“小白啊,这风景不错,咱俩散散步吧?”
小白起身道:“可不是,以前竟然都没留意,走吧走吧。”
两人离开后,黑蛛儿瞧着我浅笑,道:“茵儿,太监就是把男人变成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的人。”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怎么把男人变成不是男人?
我道出疑问,黑蛛儿与我耳语一番。
呃……她的话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结合被我认作妖怪的无名,我也懂了八九分。
小白和颜风还在散步,我便与黑蛛儿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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