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
看似繁花似锦,可以凿穿高山,可以填海造6,可以控制降雨,人类似乎在现代逐渐变得无所不能。那些在古时看来,犹如神话一般的事物,都被人类一一实现,一一征服。
能登顶世界上最高的山峰珠穆朗玛似乎不在对人类而言是永远无法企及的巅峰,能下探深海马里亚纳海沟,深入一万多米下的海底世界。能冲入太空建立起复杂的卫星络和空间站资源,甚至能够登6月球。
爆式的人口增长,自两次世界大战以来,基因学、航天、太空、互联、电子工程、能源、人工智能、日益增长的军备竞赛核武器。
人类似乎已经掌握了这颗星球,已经掌握了自我的生命形式,人类不在对神魔感到敬畏,不在对脚下的这片大地感到敬畏,好像一切都已尽在掌控但,这是真的吗。
即便是人类历史上所记载的最强烈的的地震。相比较整个地球来说,也只不过等于它稍微蠕动了一下,甚至连蠕动也算不上只能说是,它打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喷嚏。
可就是这样,结果,便能够带来数十万,甚至数百万人类的死亡
人类以星球主人自居,却很少有人真正觉,我们的文明,我们的所有城市,我们的所有建筑,所有的人口,文化传承,科技,这所有的一切,都仅仅只是附着在地球表面的,微不足道的尘埃罢了。
如果有人想过这么一个问题。
地球,要是能够有自己的意识,那么它想要毁灭人类,只需要做什么呢?
它只需要打一个更大的喷嚏。
深邃的宇宙空间之中,这里坐落着太阳系第二大的行星:土星。
美丽的土星环,萦绕的这颗灰白色的星球,在星环的边缘,停驻着一艘扁长形态的小型飞船。
站在驾驶室大厅中,汪达尔萨维奇双手负背,透过落地窗看向漆黑宇宙中的某一个位置那是地球的方向。
“你做的很好。”
这时候,一个空灵而虚无的男性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汪达尔萨维奇神色一怔,立刻转过身去,看到来人,他顿时单膝跪地,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颗原本高傲的头颅,也谦卑的低了下来。
“我只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办,而且,这是我的荣幸。”
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同样高大,身躯略显透明,通体呈现蓝色的类人形生物。
不,或许这位,应该无法用生物二字去概括对方。
他的模样,外表看上去是一个人类男性,十分魁梧却并不显畸形,每一块肌肉,都犹如世上最完美的雕塑家手中所刻出来的一样,完美的组成了他通体谐调的身躯。
引人注目的是,他没有任何衣着,浑身也没有毛,也没有生器官,光秃秃的脑袋上在眉心上二指处,印着一个圆形烙印,乍一眼看,如同是第三只眼一样。
他也没有瞳孔,双眼之中,只有白色,仔细看上去好像在眼中蕴有无数星辰粒子在闪烁流淌,面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化活动,略微低下双目,他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汪达尔萨维奇,手掌在面的虚空轻轻一挥,无数蓝色的粒子光芒之中凝聚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盘,掉落在了萨维奇脚边。
“这是氪星文明的所有知识,没有任何阉割。你带着它,就能实现你的野心和愿望了。不论是征服,亦或是创造,你都可以尽情的去探索,享受你所期望的乐趣。”
萨维奇面色一喜,立刻伸手将盘攥在了手中,他甚至身躯都在微微的颤抖,他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能够感受到这样兴奋的感觉了。
“多谢您。”
如果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在这里看到汪达尔萨维奇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恐怕会感到大跌眼镜吧。
但只有萨维奇自己明白,跟眼前的这位比起来,他这个活了数万年的野人根本不算什么,不就算是地球,就算是那个盖亚,什么正义联盟,人类文明,乃至于氪星,相比较这位大人,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渺小尘埃罢了。
甚至可以说根本不在一个维度。
面带尊敬的站起身来,萨维奇依旧保持着略垂着头的谦卑模样,他轻声向男人问道。
“大人,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您为什么让我现在释放盖亚,要毁灭人类文明呢?那个小小星球上的人类,何必值得您如此大费周章,还要借那个星球意识之手,来消灭他们。”
“你觉得,我这么做,只是单纯为了要毁灭人类吗。”
男人的声音依旧是显得空灵而虚无,就仿佛来自宇宙深处的低语。
“那”
萨维奇露出不解的神色,其实在他看来,人类根本就不可能战胜的了盖亚,至于正义联盟,也只不过是螳臂当车,多垂死挣扎一下罢了,他实在有些不太明白,面前的这位大人让他布下这么大的局,将所有人都牵扯进来,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和目的。
“所有的一切。都有定数。过去。现在。未来。”
男人喃喃的说着,他缓缓扭头,同样将目光看向了地球所在的那个方向。
“世间万物,宇宙展,都像是既定好的线,在沿着他们本该走的痕迹去运转。甚至无限的宇宙本身,也自有它冥冥之中的衍化定律。有些线,我看到了,无视它,有些线,我看到了,却无法袖手旁观。”
“”
萨维奇露出了似懂非懂的表情,显然没法理会男人话语中的深意。
“现在,我该去收线了。”
而等萨维奇再次眨眼的功夫,他便突然现,面前的男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没有什么痕迹,完完全全的消失,甚至连飞船中的空气都没有感应到一丝波澜。
转过头来看了看主厅四周,一切如常,就好像从刚才到现在,从没有生过这么一场对话。
地球
远离伦敦的欧洲某处荒野,一座二层别墅状的房屋突然从虚无中显化出来,只是它的大门仍然紧闭着。
在房屋的大厅之中,康斯坦丁正扶着布鲁斯,让他靠在沙椅边上,看着对方满头渗出的汗水和紧皱眉头的隐忍表情,康斯坦丁手中变戏法似的突然多出来了一个盛着绿色液体的水杯,递到了他的嘴边。
布鲁斯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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