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河灿烂火荼分,局势方圆列阵云。
一去无还惟卒伍,深藏不出是将军。
冲车驰突诚难御,飞炮凭陵更逸群。
士也翩翩非汉马,也随彼相录忠勤。
天地一片朦胧混沌,似有龙盘虎踞,隐作凤鸣雷音,对着横陈其中一四方棋盘虎视眈眈。
棋盘纵九横十,每一格均为两米长宽。
沃犁着黑甲披墨挂,后背竖一面大旗,旗身粗黑浓墨书一“卒”字。
“卒,太特么丧气了!”
他左手握扳手,右手执铁锤,怔怔站在棋盘当中,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面前是一道长河虚影,河水幻起烟灭,滔滔不绝,似从无尽虚空淌入棋盘,后又落入盘外无尽深渊。
河对岸是蓄势待发的阵列。与自己披挂无二,色泽却是通体血红。
军士一个个威严肃穆,容貌与兵马俑近似,盘发溜须、人高马大。背后旗面上分别书有“兵、炮、車、馬、相、仕、帅。”不等。
扭头回看己方,同样军容,旗面分别书有“卒、砲、车、马、象、士、将”。
而沃犁自己,正是一去无回的“当头卒”。
手心紧张地沁出汗水,却依然忍不住四下张望。
“此情此景,老子真想吟诗一首。风萧萧兮……卧了个槽!这货是马?”
突然,沃犁在阵列中,有了惊人发现。
双方的“马”,居然都是人身马脸,手脚躯干都如常人无异,唯独脖颈处开始,长成了马颈和马脸,两颗铜铃大的呆板眼珠,一颗望天一颗观地,显然没有聚焦,肃穆马脸上,无法掩饰地散发着痴呆与蠢笨。
“这特娘是从B站穿越来搞笑的吧!”
“污~~~~”
突然间,一道号角声响彻全场,紧接着混沌虚空中传来磅礴的擂鼓之声。
“炮八平五。”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从红方上空传出。
沃犁收敛心神,只看到河对岸右侧的“炮”凭空横飞3格,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正对面“当头兵”身后位置。
“草!当头炮,开局就想给老子来一发?”
此时,“当头兵”正是炮架,而这颗“当头炮”的第一个目标,便是自己这颗“当头卒”。
“马八进七。”这时,黑方上空传来一道稍显年轻的浑厚声音。
与此同时,沃犁左后方的“痴呆马”手提大刀蓄势越出,斜跨两格。
沃犁顿时呼松了口气,回头对着后方“马”说道:“呼~马大哥,不嘲笑您了,这会儿我小命全靠您罩了!”
也不知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还是理解不了人类语言,“马大哥”依旧一脸刚毅,连眼珠都没动一下。
见它对自己献殷勤无动于衷,沃犁也没太在意,自顾自说道:“当头炮,屏风马。中国象棋的常规开局。”
对于“棋武士”沃犁好巧不巧有些了解,这是一部暴露年龄的电视剧,是极为罕见的以中国象棋为题材的故事。
讲述的是以人为棋子,展开生死拼杀。两方棋子听从将帅排兵布阵,当吃子时,被吃的棋武士需让对手三招,三招过后如果没死,才可以进行反击。
若有武力超绝的高手甘愿当做棋子,则可以一子定鼎全局,通杀全场。
这是最直白,最鲜血淋漓的游戏。
“不知道这里吃子时是什么情况。要是在这儿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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