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回瞪着她的目光,不想理会她。

却又觉得她手中的光亮似乎让他有些羞愤,脸颊微微转动,尽量让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

身上一波一波传来的热浪让他快要被燃烧,一种急于释放的冲动亦让他快要疯狂。

万幸先前他躲的及时,药效不过中了三成,不然以他这点功力,怕早就挺不下去了。

想到这一点,男人有些心烦意乱的喝骂道:“赶紧滚....!”

“.....媚药?”

宁熙一边试探的询问,一边伸出手朝着他腰间摸去。

对于男人喷薄而出的热浪与怒火,她只当感觉不到,依旧懒懒的在他紧实的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敲了敲。

指尖顿时似被一只网吸住。

宁熙点了点头。

“还好是分量不重的软香散。”

宁熙能识得,也多亏了当年楚循的一群姬妾头脑灵光,闲来无事便爱琢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作为夫人的她,自然也什么都要懂一些。

.....

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出了名的二傻子还有这份眼力,只不过越是如此,他便越有些无地自容,万幸她没有见过他,不然此刻若是知晓了他的身份,他真是要疯了!

.....

眼看着他一副被强暴了的萎靡样子,宁熙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位深受皇恩的三皇子萧予居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不过定远侯府的宁熙临死前也没有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皇子,而从前作为礼部尚书楚循的夫人,她却是有幸见过几面,自然对他印象深刻。

“需要帮忙吗?”

宁熙懒洋洋的伸出手指敲了敲他紧实的胸脯,眯了眯眼。

萧予刚刚压制下去的冲动又一瞬间上涌,盯着宁熙懒懒的模样,咬牙切齿道:“不用!”

随即似乎是想到了宁熙在京城里的诨名,目光阴冷之中又带着几分戒备,深怕宁熙冲动起来,乱了分寸。

不过宁熙说要帮他,自然是有法子。

当年楚府里的下人被侍妾买通,饮了媚药丢在她院子里,被她事先防备,让人用绳子捆了起来,丢到正院里一直到药效过了才放开。

诚然萧予贵为皇子,这法子对他来说有些粗鲁,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

软香散没有彻底散开时,中毒者身不能动,可一旦压制不住的时候,可就堪比洪水猛兽了。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偏偏他又中了这等“奇毒”!

她早有诨名在身尚可毫不畏惧,可眼前这位身娇体贵的皇子可受不住流言蜚语的!

说时迟那时快,宁熙快速冲出柴房拿着火折子便直奔马厩,寻了几根木枝粗细的麻绳后,又体贴的带上一把木椅。

眼看着宁熙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萧予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见她风风火火的冲了回来。

手中还拿着几根麻绳还有一把木椅。

....

萧予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适才放松下来的身子再次绷紧。

....这孽障是他妈的要干什么!

宁熙也不理会他要杀死人的目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萧予自角落里拽出按到木椅上,手指快速将绳子自他的肩头开始缠绕一直绕到脚踝,最后打了个死结。

萧予虽有心挣脱,可使出浑身的力气来,也不过让修身有型又肌肉线条流畅的身子微微拧了拧,这么一来,宁熙果然动作稍顿,盯着他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令他惊慌的惊艳之色。

萧予僵住了,再不敢乱动。

宁熙也乐的轻松,手下加快动作。

一切完毕后,宁熙拍了拍手,显然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你想干什么?”

萧予又惊又怒,这个混蛋孽障居然敢将自己绑起来!

刚刚还说...要帮他解毒!

“软香散这种毒吧,没个三五个时辰是好不了的,你看你,现在就压制的十分困难了,在等个一时半刻的,那还得了?”

宁熙说完顺势伸出爪子在萧予结实的腹肌上掐了一把,顺道将他腰间的玉佩顺走塞进袖口。

接着面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孤男寡女的,相逢即是缘,虽然你长得不赖,可本小姐虽然诨,却也知道人言可畏,我是一定要面子的,要是让人知道....不行不行,肯定丢死人了!”

一边说着,宁熙一边作势像躲瘟疫似的向后猛跳了几步,蹲在先前萧予蜷缩的角落里,笑眯眯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

萧予简直要被她这副无赖模样气死了,这话说的好像是他不要脸的想要倒贴她似的,她还居然说丢人?

他堂堂皇子,他不要面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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