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辆豪华马车进了县城,弯也没拐,直接就进了安府。
安以泽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自打他得到消息说远在京城的亲戚安公公要回乡探亲,就专程派人去京城接来了。
其实这位安公公只是安家的远亲,自己家族的人早就凋零了,只剩下从未见过的仁寿县安府一家子亲戚。
“叔,我可苦苦盼了你好久。”安以泽将安公公扶下马车。
这个安公公,虽然四十好几,看着却还特别年轻,粉嫩得很。
安以泽的内心对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排斥得很,但没办法,为了弄死莫小棋,他不得不忍辱负重。
“哎呀,这一路可累死我了,这穷乡僻壤的。”安公公下马车,长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就摸了安以泽的脸一把。
“哟,我们安家还有你这样俊俏的后生呢!”
安以泽的内心恶心不已,如果是一个女人这样摸自己,他或许能好受一些。
可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太监,竟然敢摸自己的脸。
不行,为了安家,他得忍。
“叔,您谬赞了。”他扯出一抹微笑,领着安公公进了府门。
安公公一进门,就拧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哟,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太难看了,什么品味啊!”
“听见没,叔说了,品味不好,换,今个儿就换。”安以泽冲管家发火,管家擦擦额头上的汗,内心狂躁。
安以泽又领着安公公进了客房,可一进门,他又嫌弃道:“这屋子也太小了点,我是勉强睡下了,我随身带的四个小徒弟可睡不下。”
安以泽内心大骂其贪心,但面上还是忍住了,笑着说:“叔,您要是不嫌弃,就住我房间吧!”
晚上吃饭,安以泽恭恭敬敬请了安公公上座。
可安公公皱着眉头就说:“哟哟哟,这都吃的什么东西啊!你这是拿猪食来忽悠我啊!”
“叔,您有所不知啊,原来我们府里的厨子做菜是非常好吃的。”安以泽抛下引子。
“那现在桌上的猪食是谁做的?”安公公嫌弃道。
“哎,这都要怨侄儿我。我娶了个女人回来,结果她偷了府里的家传菜谱,还拐走了府里的厨子。跑到外面开了家饭馆,抢了咱们安家的生意。”安以泽说得可怜巴巴。
“哟哟哟,我可怜的侄儿。是哪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敢偷安家的东西。”
安公公皱着眉头,伸手去摸安以泽的手,安以泽不敢动,只能任其抚摸。
他要忍,就算恶心也要忍。
“哎,你不知道,叔。是一个叫莫小棋的狠毒女人,她还攀上了县令,让县令压制我们安家。”安以泽添油加醋道。
“哟哟,区区一个小县令而已。”安公公媚笑了一声,“小德子,你立刻就拿上咱家的亲笔信,去一趟县衙。”
“是。”
安公公写了亲笔信让身边的小德子送到了县衙,并亲手交到了赵鸿意手中。
赵鸿意打开信一瞧,忍不住发笑。
身边的飞鹰疑惑不已:“主子,是谁的信?您笑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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