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将你上交给国家……”他把吊坠从脖子上摘下来，平放在桌上。
“你不问问为什么本源外挂者就只有10人么？难道你的数学里4加7等于10？”
“我已经没精力在意这种细节了……。”
“你不仅是第七个执律者，还是第六个执律者。”老A低声说道。
“啥？”轰——高恒的大脑又经历了一次核爆。
“时息吊坠为什么叫时息，你心里得有点比数啊。”
时息？时与息，时空与信息？“所以，你是……”高恒惊讶道。
对，我就是同时拥有两条创界命律的超究极螺旋棒双体AI！老A满意地看着高恒。
“外挂中的连体婴！”
“好吧，确实也可以这么理解。”青年擦汗道，他想吐一口老血，如果他能的话。
空气又尬了半分钟。
“你怎么就没点反应啊，我可是有两种能力欸，你遇到了我，成为超级持有者，你就一点都不兴奋吗？”
“我兴奋个锤子，早过了那个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特殊能够拯救世界胸怀满腔热血的年纪了。”高恒大喝了一口水，低头说道：“我在想该怎么处理你。”
“有啥好想的，帮我干活就完事了。”
“帮你干活？”高恒抬起眼皮疑惑道。
“我们超级AI也和游戏角色一样，有自身的等级，随等级提升我们的能力会逐步解封，越来越强。”
老A盯着高恒，继续道：“但我们本身并没有手段获取经验，所以你们持有者的根本任务，就是帮助AI提升等级，AI再用解封的能力反过来辅助你们。只要你给我干活，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我不！”高恒立马回道，“我觉得上交给国家更好，我可是富有爱国主义精神的华夏公民。”
目前这个挂自己根本不能用，一旦被发现，就是全游戏界通缉，被抓到的下场有多惨就不去多加想象了，总之享受不到任何收益，还要花时间帮一个毒舌AI升级，当我脑残啊？
老A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你活在玛尔斯帝国的殖民区，有资格自诩是华夏公民吗？而且你根本没有渠道交给国家，就算能又怎样？你以为这样做有什么价值吗？想让政府给你颁个爱国奖？你这跟一个买中了上百注六合彩的人把奖金全部归还给国家一样睿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的资源，不论对国家还是个人来说，都没有任何价值，只会被当作廉价的贡献，即便资源本身很稀有！”老A说话如疾风骤雨。
“最关键的是，你能改变操蛋的生活吗？”老A精准地戳到高恒的痛处。
“我还是说直白点，华夏的国力的确强盛，但玛尔斯帝国才是一超多强中的超级帝国！你觉得华夏会因你而插手玛尔斯帝国的游戏事务吗？一个月的时间，要保下你的妹妹，只能按帝国的既定规则去战斗！”
高恒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黯淡，然后咽了口唾沫：“我压根没想走捷径，自然不指望国家能做什么。虽然很难，但是我会尽力的，我相信我能做到，一个月完成殖民区挑战。”
高恒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很坚定，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热血日漫中的主角，或者被龙傲天小说的主角附体。
“放尼玛狗屁，你觉得能做到就做得到？
目前最具天赋的最速挑战者，是来自美利坚7号殖民区的查尔斯，他仅玩了三个月游戏就挑战成功。目前查尔斯已经是美利坚的职业队员，你想一个月就完成这个壮举？你觉得你的天赋超越职业选手？我得滋泡尿把你弄醒。”
“你能拉尿再说吧。”高恒坐回沙发，声音小了很多。
“时空律的能力没法使用，但信息律的能力却不同，它可以在暗处使用，并助你找到最优攻略和最优战斗方法。”
信息律？高恒的眸子中浮现了一丝亮光。
“你没得选，只有我才能帮你改变现状。”老A如恶魔吐息，声音萦绕在高恒耳畔。
“一个月，我先给你打工一个月，如果下个月保住我妹，我就续约！”
“成交！”老A从桌子上站起来，微笑着对高恒伸出右手，做握手状。
高恒也起身伸出右手，在即将与虚拟影像的老A触碰时，突然调转反向，把桌子上的吊坠拿起，挂回脖子上，老A的虚拟影像也因此消散。
“你是真的皮。”只剩他的声音，不甘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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