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何必在意,不过是金蚕蛊罢了,还伤不了我~”凤柠溪轻描谈写的一言,引得众人嗔目结舌。
花如意疑惑万分,拉起凤柠溪的手把着脉,竟发觉凤柠溪体内确实被下了蛊,可蛊虫竟然没有动静,体内纯净未被毒侵入。
梁紫月诧异道:“怎么可能?那是我养了整整十年的宝贝?你怎么会没事?”
“因为它被比它更毒的毒毒死了。”凤柠溪突然拎一条金蚕蛊丢到了桌上,正是梁紫月所谓的宝贝,凤柠溪继续说道:“而且,你这条并不是真正的金蚕蛊,只是形相似罢了。”
梁紫月怒吼道:“你凭什么说我的不是金蚕蛊?”
凤柠溪从腰间拿出一个铁盒子,轻轻打开,里面竟然是蛇,蜈蚣,蝎子等至毒之毒物的炼制物。
凤柠溪道:“这才是真正的金蚕蛊!”
梁紫月道:“你说是便是了?”
倒是花如意开口道:“此确实为金蚕蛊,金蚕蛊的饲养十分麻烦,书中有记载,云南地带曾有一妇人饲养金蚕蛊,以蛇虫,蜈蚣等物炼制毒虫,其居须得无尘无杂,其蛊可为妇人操持家中事务,为主人带了财运。”
凤柠溪感叹道:“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后一日家主过世,妇人想弃养金蚕蛊,反遭金蚕蛊诅咒,全族横死,所以,养蛊当如子,施以善,施以恩,自然得福报,若是贪婪,蛊虫亦能感受到主人的邪气,自然也不会养成善蛊,这样的施蛊之术才是世人眼中的邪术。”
梁紫月道:“不可能,你不可能养出金蚕蛊来,就你住的那木屋,早被你研制的情蛊弄得杂乱不堪,金蚕蛊怎能存活?”
凤柠溪笑道:“你那屋不就十分干净整洁?”
凤柠溪此言让梁紫月惊异,适才梁紫月觉着铁盒子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如今被凤柠溪这么一说,她反而想起来,自己养蛊虫的工具就是这种铁盒子。
梁紫月吃惊道:“你~你竟然敢在我的房间偷偷饲养金蚕蛊?”
凤柠溪懒得搭理她,只无语道:“你可曾见过我到你房间过?不过是见你拿假蛊当宝贝养着,好心帮你捉了一条真的金蚕蛊罢了,只是金蚕蛊认主,随你来晚课罢了。”
“这么说,这金蚕蛊是我自己养出来的那条?”梁紫月又惊又喜,倘若她真的养出了金蚕蛊,那今年的簇火节她便有望成为祭师了。
梁紫月突然改口说道:“凤柠溪,这么说来,你是偷了我的蛊赢了我?那此局如何算数?”
梁紫月耍赖的功夫当真是一流,若非凤柠溪好心送了她一条真蛊,她还拿假货当宝贝供着,如今倒还倒打一耙,成她的不是?
凤柠溪只手撑着脑袋坐在椅子上,道:“梁紫月,说你蠢货你还当真蠢给我看了,本姑娘不过是嫌其它蛊虫难养罢了,并非当真养不出一条蛊来,至于情蛊,若是真研制出来了,你祖宗十八代都得服我。更何况,你的金蚕蛊都伤不了我,你还想比什么?”
梁紫月道:“不如,你我各自让对方的蛊虫咬住彼此,谁相安无事,谁便赢。”
梁紫月此计甚毒,一旦被金蚕蛊咬中,便是无可救药,无力回天。
可惜,她终究是失策了,因为凤柠溪不仅喜欢蛊,而且从不畏惧蛊毒,因为她的身体与常人不同,自小便是百毒不侵,天机子告诉她,因为她是绝缘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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