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墙上远眺,满目的荒凉,映得人心里不是滋味。远方的一抹斜阳血红血红的。

“白云,你娶了我吧。”说话的是浓姬,听的是白云,再无他人,只有微风习习。

“这是吴王的意思。”浓姬低着头。

“这样对谁都好。”浓姬不依不饶。

“难道你不想让我开心吗?”浓姬娇嗔道。

白云一向盛气凌人,可是一面对浓姬就变成了哑巴。一百多岁的人了,此刻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夫差他有哪里不好吗?”白云问。

浓姬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但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我已经一百一十岁了,即使我的容貌依然年轻,不过我的时间不多了。况且你....”

“别说了!是吴王,他想让我陪你走完最后一程。这样你满意了吗?”

白云转过身,“夫差这个人啊..哈...哈哈..真..真是..呜.啊哈哈.”

说着说着白云控制不住的哽咽起来,一股奇怪的液体流淌遍了他的全身,万千的思绪乱成一团。

从后面抱住白云的浓姬似,乎比白云还要高一些。

“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爱上两个男人呢?”

夜色渐渐地笼罩这片大地,白云初次品尝到了浓姬双唇的甘甜。

西施很喜欢那些带酸味儿的梅子,可是夫差不让她吃太多,现在正气鼓鼓的向郑旦姐姐告状。刚进宫的时候郑旦告诉夷光,要是夫差敢欺负她就来找姐姐,姐姐准打得他找不着北。

可是过了这么久,韩莹莹渐渐地发现吴王并不像越王说的那样残暴无理,昏庸无道。反之夫差经常体恤民情,经常为了庄家颗粒无收而愁眉苦脸。而且吴王不好女色,只有闲暇时光出入浓姬殿,还有吴王横笛吹得非常好。

吴王的笛子,白将军的琴,浓姬的舞,真是天作之合,让韩莹莹颇有些羡慕。

偶然间韩莹莹才知道这个看似十七八岁的白发少年,竟然是三十多岁的白染的父亲。韩莹莹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相信这个事实。

只是每当和西施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想起越国的往事,想起那个傻傻的范蠡。但是白将军和吴王夫差对自己都这么好,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他们下手,只能顺其自然吧,韩莹莹这么想着。

“夷光妹妹,你觉得夫差怎么样?”韩莹莹俯视西施试探着问道。

“还好啦,比我爸爸还烦,不过对我很好啊。”西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洁净的一尘不染。

“不是啦,是那方面。”

“什么方面?”

“没...没事...”

可能吴王也只是把西施当做自己的女儿吧。但愿如此,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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