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门前玉临风,空守楼阁梦空城。可怜楼阁小娘子,骄羞欲滴无采撷。”

一位穿着锦衣玉袍、面相富贵的少年,在阁间里大声朗诵着。这位少年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脸色白嫩,身体稍虚,不用想就是位“久经战场”的人。先不说纨绔不纨绔,单说这朗读的音色就不错,抑扬顿挫,上下颤抖,表情也是极为丰富。如果不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当个小白脸也是可以的。

他的话音刚落,在他对面同样也是锦衣玉袍的一位少年终于忍耐不住了,拍案而起。这位少年相比之前的那位健硕不少,脸色红润,体型高大。

只见这位少年面带愠色,十分的不开心。如果是往常的嬉笑打闹,他肯定会插上一腿。他的性格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他最爱看的就是热闹。当然,前提是他不叫玉临风,这首诗也不是写给他的话。

“风兄,莫要生气,赶紧坐下来。”在玉临风的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圆滚滚的少年,他开口劝慰道。

玉临风顿时双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猛敲了他一下头。

“风兄,你敲我做甚?”圆滚滚的少年揉着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玉临风要敲他的头?他以为是因为那首诗的缘故,于是说,“风兄,若你要真咽不下这口气,你就去找柳姑娘讨回公道。”

“赵二狗子,我给你说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风兄,我可不会丰胸。再说你也不用丰胸,你的胸已经够大的了!”在场的其余两个人,听到玉临风对赵二狗子的训斥,不由得大笑起来。他们知道玉临风是在转移话题,却没想到方式竟会如此的搞笑。尤其之前那个读诗的,笑声更是爽朗。

玉临风没有再去搭理赵二狗子,反而指着对面读诗的人开口大骂,“你小子也太不办人事了吧!咱俩一起去的,你这个狗儿子半路给我跑了,害得我被抓。你还有脸笑我,今天的酒钱你包了。”

李元乾说:“玉兄,你看……”

玉临风说:“李元乾,你给我说人话。”

“我靠!你这个龟孙,还有脸说我。咱俩好不容易躲过护卫,潜进她藏宝的房间。本来这就要得手了,谁知道你竟然看见柜子上有一个锦盒,见财眼开,触碰了机关。还好我机灵,反应快,立马跳窗而逃,才没能落得你那个下场。”说完这些话,李元乾得意地用手甩了自己的头发,颇为潇洒。

玉临风不屑地说道:“切!说得怪光明正大的。当初要不是你求着我去,我能答应你啊!”

李元乾一脸鄙夷,说:“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我看当时就你最积极,你一听我说柳千语买了一幅都是女人的春宫图,你兴奋地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咳咳,此事休要再提。我想起来了,我妈刚才喊我回家收衣服。我要先回去了,酒钱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玉临风马不停蹄地走了出去。

玉临风刚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有喊他的声音。他当然是不会回去,所以他就装作没听见,赶紧离开。

“唉!又让这家伙跑了,你们也不拦着他。”李元乾喝着小酒,不忿地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拦也拦不住,咱们又打不过他,强拦倒霉的是我们。不然的话,咱们早就把他按地上揍他了。”席上的最后一人刘安说道。对于玉临风,他也是很无奈的,毕竟那人要是贱起来,说句实话,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刘安心里想,果然和他比,我还是很纯洁的!

虽然刘安这么想,但是临安的百姓可不是这么想。他们四个在临安可是威名显赫,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自称临安爱福四,当然这是玉临风给起的。不过,临安城的百姓一般不这么叫,反而是热情地称呼他们为临安老鼠屎,或者临安四贱客。

在他们四个人之中,尤其是玉临风最为出名。玉临风天生吝啬,也就是抠门。先不说他穿越之后,就是没穿越之前,他的抠门也是大街小巷的人公识的。更何况,穿越之后,出生在了这个钱财万贯的大户人家,那更是不得了了。从小节省的,连他亲爹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别人家的孩子和玉临风一样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为什么他们就能大手大脚的花钱,而玉临风就不能。不能就不能吧!玉临风更气人的地方就是,对藏钱的地方十分敏感,比如他老爹的私房钱,还有临安大盗的藏宝地,当然这是后话了。反正,一句话,对于那些私藏钱财的人,说多了就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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