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就是嫉妒花家寡妇和李大山定亲,费尽心思不让花寡妇好过啊!
要么就是纯粹想泼脏水,要么就是贼人真是她找的。反正无论哪种,只要目的达成,坏了花寡妇名节,给李大山心头种刺,不定亲事还得告吹。
不过,招贼人祸害花寡妇娘俩,不会这么恶毒吧?
一众村民不甚相信,觉得还是纯粹泼脏水的可能性大些。至于说半夜不睡觉,专蹲墙角,大家完全忽略,怎么可能。
“你别瞎扯,冤枉人。”牛杏见村人变幻的神色,也知道他们都在怀疑,登时急了。
然越急,越找不到话反驳,只是来回那几句喊冤枉。
倒是牛寡妇,一脸正色.
“我在这村里这么些年,大家伙儿都知道,不说有多好,却也不会是似你口中那般人。”
话落,村民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何况,杏儿才多大,便是与你没多好交情,可也不是那种故意冤枉,坏心眼儿的闺女。”
这个,似乎也有点道理。
“你们若是不信,那就罢,小娃子看岔眼,直肠子瞎嚷,我给大家伙儿道歉。回去我自教训一顿,长长她记性。”
说完,就拉着牛杏要离开。
嘴里也不忘骂咧,“大清早就往外跑管闲事,饱得你,回去早食也别吃了,上山打猪草去。”
一番话意有所指,明里骂牛杏,却是说花椒小人之心,冤枉人。
花椒微眯眼,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闹这么大一出,引来了一群热闹,她两句话小孩不懂事胡闹就混过去。若不是花椒不是真小孩,那可不会有这么简单收场。
不,若花椒真是个未满七岁的体弱小娃,那昨晚大猴子就能得逞,而今日这一出,根本就会逼死她娘。
此后,她娘遭人凌辱而自尽,这事将伴随花椒一生。花大娘花舅他们经此,定也会深受打击。
而牛寡妇她们,却丝毫不受影响,顶不了就几句流言而已。
“怎么,这走了?”牛寡妇娘俩还未挤出人群,花椒凉凉开口。
“不走干啥?站着让你再冤枉啊?”牛杏回过头,气恼道。
“有没有冤枉,自个心里清楚。”
“你们一走,被你引来的叔伯婶娘们不都得走了?事可还没解释清楚呢,不然一会外头就该传出我拒不认有贼人进门,是因为我娘遭贼人侮的各种传言了。”
话落,花大娘他们登时沉了脸,李大山也面色不善。
而聚集的一众也是面露尴尬,口中接连否认,眼里却各有内容。
会不会的,他们都清楚。
“既然是牛杏把事闹出来的,那也当着她面解释遍,正好再有疑问处,直接问我,省得到时在外面多话。”
花椒的话可谓是毫不客气,也直白地给牛杏安上背后阴人,嘴碎的名声。
“你......”
牛寡妇气得黑了脸,她没想到平日瞧着不声不响的花椒,竟这般伶牙俐齿又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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