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喜睡得甚是安稳,身边的少年有种让人平静的魔力,身上还有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感觉十分温暖舒适,也不知几时了。
直到一阵“咣咣咣”的敲门声扰了清梦,洱喜抓起身边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就朝门砸去,门前那人躲避间,寒冰玉簪穿过发带,江舟一头长发披散下来。
“姐姐可要给我束发?”江舟看着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少女问道。
墨迟看这情形,识相地退出刚踏进房内的一只脚,同时不耐烦地说:“罢罢罢,你们倒是快点!”
墨迟刚退出,房门就被“砰”地关上了。
洱喜已经清醒了,自己险些伤了江舟,心里有所愧疚,答应帮江舟束发。
坐好的江舟面对洱喜,一头墨色长发,光滑顺泽,而且闻起来香香的,洱喜不知不觉头越来越低,紧接着唇贴在了江舟头顶。
“姐姐...”
“江舟你好香啊。”少女感情纯粹,发自内心赞叹道。
“不是这个,是你刚才...”江舟又脸红了。
洱喜看到江舟的囧样,倒觉得更加有趣,对着江舟脸亲了一口,然后笑着跑开收拾着装去了。
江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青丝披散,只得自己又一次束好发冠。
三人出发时,碰巧遇到巩言和一女子,应该就是巩言夫人了。
那女子倒是真美,仿佛从画上走下来的美人,只是眉眼里绕不开一丝忧愁,可能被昨日之事刺激到了,不过也正是这样反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公子昨日之事可还好?”江舟指的自然是被城主带去做笔录之事。
“无碍,那采花贼原本就作恶多端,且行踪诡异,这次误打误撞,城主只让我说清过程便放我离开了。”
巩言依旧一身从容。说罢,便和女子绕过洱喜离开了,洱喜看到女子似乎掉了什么东西。
墨迟心里着急,催促二人快走,三人匆匆出了客栈。
不远处一片喧嚣,一群人聚在一块布告榜之前,洱喜执意要过去看看,墨迟赌气自己先去了青云观,江舟和洱喜凑到榜前。
原来上面公布了青云观凶案,一月前,青云观里仅有的两名道姑被乱刀砍死于道观。
一名老道姑死于后院禅房客房内,还有一位小道姑被砍死于大殿剑云清像前,最诡异的是,小道姑口内竟然含着半截人的舌头。
于是,负责此案的探卫暗中派人查访最近可有人突然喑哑不能言,或者更直白来说,少了半截舌头。
结果踏破铁鞋无觅处,昨日翠红客栈里的通缉多年的采花贼,验尸时口中少了半截舌头。
于是断案,这采花贼怕是觊觎小道姑,妄行歹事之时缠绵之时,却被小道姑咬下舌头,怒极不可遏将小道姑乱刀砍死,从后院逃跑时,被老道姑发现后又将老道姑一齐砍杀,悬案告破,历时一月。
“这死法比昨天那人的还诡异。”
洱喜悄声对江舟说,江舟暗中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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