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喜先回房间,想理理思路。
虽然刚才说理一番大义凌然的豪言壮语,实际自己也是毫无头绪。江舟给洱喜倒了一杯茶。
“姐姐先喝口水吧。”
“我可能真的要被当成杀人犯,交给徐家了。”洱喜看着江舟,十分绝望的说道。
“那徐家敢动你的话,我就端了徐家。”江舟认真回答。
“不可以,那时我已经被当成杀人犯,真的犯错了。”洱喜趴在桌上回答。
“恩...那我陪你一起给徐家请罪。”江舟又一次认真的回答。
“如果他们要我的命呢?”
“我用我的命和他们换。”
“他们要是不换呢?”
“那我陪你一起吧。”江舟无比认真的看着洱喜。
洱喜哈哈大笑,捏了一下江舟的脸。
“不会的,我会查出来结果的,那肖焱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早就看不惯了。”
洱喜和江舟一起整理了当前思路,昨日徐睿慈被杀是亥时,且被一短匕刺伤,除了洱喜的“寒冰”以外,只有米真真的“点殷”是短匕了。
师罗验尸,死亡时间差距不会太多,此时,米真真和音仪在吵架,“点殷”被插在了音仪胸口上,这一幕邓安看的清清楚楚,也就是说,徐睿慈在这之后死的。
随后,到场看音仪的,除了服了安神丸睡觉的徐睿慈,和作了伪证的洱喜外,其他人都到场了。
如果,在此刻徐睿慈死了,洱喜没有杀人,那么也就是,凶手在看望音仪的这些人其中。
“最恨徐睿慈的便是米真真了,可是米真真当时却被人看起来了,所以不可能作案。”洱喜崩溃。
洱喜也想过,米真真先杀死了徐睿慈,紧接着刺伤音仪。可是音仪是去找米真真,如若发现米真真不在,也就回房了,岂不正好撞见?况且,如若是音仪在屋内,米真真更没有可能作案。
如若真是被“点殷”所刺,无论如何时间都对不上,后来“点殷”交给了淮然。
“不会是淮然那个混蛋,等你们都走了之后,用点殷杀得徐睿慈吧。”洱喜大胆作出假设。
“昨晚淮然一直和我在一起,后来看完音仪起码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这样和师罗推测时间不符。”江舟想了想回答洱喜。
“姐姐你昨夜...”江舟看着洱喜。
“你一直不回来,我就跑出去找你了,看你还在和淮然聊天,就跑去想听听你们聊了什么,结果你们说话声音太小了,我什么都没听见。”洱喜觉得自己不应该瞒着江舟,如实相告了。
江舟微笑答:“幸好你没和淮然说,否则那小心眼一定会为难你的。”
洱喜一阵感动,江舟并未责怪她做了伪证,钻到了江舟怀里,紧紧抱着他。
二人先一起去了看了米真真,米真真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
知道了徐睿慈死讯,倒是一点也不伤心,冷笑说了句:“罪有应得。”
这倒也不意外,米真真虽然情绪好转,但是依旧不太稳定,淮然还派人看着她。
转而拜访了音仪,音仪还卧在床上,二人进来,看不出音仪脸上表情是伤心还是释怀。
“那个,徐夫人,你可知道这几日徐公子都和谁接触过?”洱喜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一向不怎么理会别人的。”音仪淡淡地说。
“米真真呢?”洱喜发问。
音仪脸色变了,握着洱喜手,无比笃定说:“凶手一定是她。”
这音仪虽长得温婉大方,只是一摸这手,确实有些粗糙,是常做粗活的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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