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传书?”
见大家的眼神都在自己手中的飞刀上,东泽略微沉吟,便将其递给了坐在主案上的周勃;
“大人。”
周勃点了点头,随手接过之后取下来一看,随即面色巨变;
“是罗图!”
“什么?”
“银鼠罗图?”
“传言不是说他在望月楼事件中被烧死了吗?”
“没想到他还活着…”
见众人议论纷纷,周勃沉着脸将书信递给了东泽;
‘若想得知钱锦财宝所在,请于两日后赴翠屏山山脚柏庄一叙,罗图。’
“罗图!”
东泽看罢眼神忽然一动,自己看的清清楚楚,罗图明明是被囚禁在张松府内,不仅神智不清,加之屋子外面守卫森严,他到底是怎么逃脱的;
想到这里不由暗自皱了皱眉,莫非是假冒的?
可是能在武松等众多好手围攻下遁逃,又有这么一手飞镖之术,定然不是一般人;
或许,东泽眼神一动,有可能是与那少恭一伙的人,希望凭此书信引得周勃上钩,然后趁机杀掉他;
脑中一边思考着,顺势将手中书信递给了身旁的孙胜;
书信传递一周最后又回到了周勃的手上;
此时厅中众人各有所思,没有一个人说话;
“大人。”
最后还是青禾出言打破了寂静,东泽转头望去,他的右臂已经被绷带紧紧包裹住吊在脖子上,想必是府中的郎中已经为他处理好了伤口;
“不知这书信上所说钱锦的财宝是为何物?”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周勃脸上,只见他神色阴晴不定的犹豫了一会,随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
“此事说来惭愧。”
“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那钱锦的望月楼能够在孟州发展到顶峰,背后是多亏了我的协助。”
说罢,转头环视了一圈厅内众人,见大家眼神之中皆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在孟州城内,钱锦与周勃的关系便如同蒋忠与张松的关系一般,因此望月楼的生意才能蒸蒸日上,最后张松眼红不已,明知钱锦的背后靠山是知州周勃,还是暗中指使蒋忠想要侵吞望月楼;
只不过那钱锦自从和周勃搭上线,自以为有知州撑腰谁都不放在眼里,或许张松亲自前来他还会有几分忌惮,不过蒋忠区区一个莽汉哪能入的了他的眼,因此在回信之中极尽讥讽之词,最后落得一把大火魂归西天的下场;
此时听周勃提起这件事,虽说大家心知肚明,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一副仔细听的样子;
“我曾与钱锦约定,这望月楼由我做保,所得的利润我占六成。”
“嘶~”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望月楼生意的火爆他们可是知道的,数年之中所得的钱财听说不下五十来万两,周勃占了六成,也就是说他少说也能分得二三十万啊…
“也就是这些钱财吧。”
最后周勃摆了摆手,慢慢的闭上双眼,深深叹了口气坐回到椅子上;
“那…”
孙胜与许吉对视一眼,看了看满脸疲倦的周勃,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人,罗图所说的柏庄,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柏庄,翠屏山~”
靠在椅子上的周勃一边揉着眼角,嘴中喃喃的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随后缓缓睁开双眼;
“你们谁知这柏庄是在哪?”
“唔…”
“翠屏山我倒是知道,翻过十字坡便是了,这柏庄…”
孙胜皱了皱眉,脑中一时之间也想不起这柏庄到底在哪;
最后问了一整圈才搞明白,翻过十字坡的山道之后便有一处岔路,向左的上坡便是通往翠屏山的路,而向右的下坡就是通向翠屏山山脚的唯一一条小路了;
“此事,且容再议!”
听完之后,周勃深深吸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摆了摆手;
“老夫困乏,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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