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韦甜甜虽然如愿以偿的跟妈妈睡在了一起,也将妈妈身上长长的链条用火融断,还让妈妈在她的笔记本里写了另外三个地址与好几个人名,可是信件寄出去半年多来毫无回应还是严重打击了她的信心。

她不知道村长何时会知道她与陆主任的真实关系不过仅仅是最为普通的师生?虽然她借助陆主任暂时吓住了村长与村里人,但她有预感,他们怕的不是陆主任,而是陆主任背后的什么人,一旦村长们不再忌怕陆主任,那她和妈妈的死期就要到了。

“半夏,这段时间有人给你写信吗?”用帮抄作业的钱再次将三封信贴邮票寄出去,韦甜甜还是忍不住询问莫半夏了。她等不起,也不能失去莫半夏的帮助。

“怎么会有人写信?现在谁不是打电话啊?”莫半夏莫名奇妙的看着韦甜甜。

“啊!那有你的6退回的信吗?”韦甜甜心里直往下沉,现在人都不写信了吗?这才是没有回音的原因吗?

“应该没有吧?我又没有写信给谁?哪来的退信啊?”莫半夏更奇怪了。

“半夏,对不起,我事先没征求过你的意见就写了你家的地址与你的名字,我是怕我们村人一旦得知我往外面写信,我妈会更……”不得已,韦甜甜将自己寒假时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绝望与悲哀包围住了这个刚刚满十三岁的女孩。

“你是想通知你妈妈的亲人来救你们?”莫半言听得心跳加速,胸腔里面打鼓似的怦怦不停。虽然之前听过奶奶说山里人买媳妇,韦甜甜之前也承认自己的妈妈就是买来的。可第一次明白,买来的‘媳妇’竟然会过如如此凄惨,烫坏的喉咙声带成为哑巴,常年带锁链的奴隶生活。

“嗯,可是我写了那么多信都没有回音。”韦甜甜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砸落下来。

“这样吧,你将具体地址写给我,我、我妹妹的爸爸听说是跑车的,也许他会经过你外公家那个地方。”莫半夏决定帮一把这个患难与共了一学期的朋友。

“这样可以吗?如果你妹妹的爸爸到了这个地方,可以帮忙去报警吗?这是我妈妈的名字,地址,我外公的名字、厂名。”韦甜甜迅速的掏出纸来写下一串地址。

“你别抱太多希望,我、我帮你去问问,还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还有会不会去这个地方也不清楚。”莫半夏被韦甜甜亮得刺眼的目光灼到了,害怕没帮到忙,会让她再次失望。

“不管如何,我都要谢谢你,半夏!”韦甜甜真诚的感谢,在她此刻的心里,莫半夏已经上升到了亲人的位置,跟弟弟韦佐平一样的亲。

周末,莫半夏坐车回到竹枝村,先到村公所的办公室问问,有没有她的信,还真有几封退回来的挂号信,时间都是三个月前了。

莫半夏拆开来一看,果真是韦甜甜的字,里面描述了她妈妈的情况,还有她家的具体地址,交待了如果来人,请先找自己,通过自己再找韦甜甜,不然一旦她私通外界的信息暴露,就会跟妈妈与她带来灭顶之灾。妈妈就会像之前的佐安妈一样‘被病逝’。

莫半夏看得眼泪涟涟,这种悲伤绝望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有多糟,她元旦时经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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