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拯救肮脏的交易就此崩盘。
嘟嘟嘟……
“妈妈，说出来你可能……”
“没钱。”
“不是……是我没带手纸……”
“我是女的，进不去。好啦，男孩子要自力更生，要有宽广的胸襟，我在跳舞呢拜拜。”
“等一……”
徐妈飞快挂断了电话。
……
坚强的徐文若不需要别人送纸，他告诉自己。
一个小时后，徐文若把钱掏了出来，又拿出了电话，
“咱去哪儿吃？”
……
饭桌上，徐文若楞楞的看着对面的俩秃头，其中一个金光闪闪，是“熟人”悟净，
另一个就不认识了，一身顶级名牌服饰胡乱的卷着，硬是被这位穿成了三块钱一件的慵懒地摊风格，与徐文若身上五十块钱的体恤，系着整齐美观鞋带的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脑袋光秃秃的，
不仅没头发，
连眉毛都没有。
一个人的气质是最好的名片，
散发温暖柔和感觉的人总归是比有着阴冷毒蛇气质的人要给人的感觉舒服。
徐文若内心对眼前这位陌生人的感觉属于五五开，
高与低之间。
现在成功的人在见朋友时穿人字拖满口脏话叫有个性，普通的人在陌生人面前打喷嚏，则是没素质。
却不知多少没素质被这些社会成功人士拿来当做个性的表率，拿出来炫耀式的表演。
滑稽又短智。
徐文若不喜欢以貌取人，所以他还颇有耐心的没给名牌地摊男打上标签。
却根本没想到，
地摊男直勾勾看着徐文若，传说中的翩翩公子世无双，就是这面相了吧，据说好看的人，肾都虚……
呸，会不会中看不中用呢。
他挑了挑眉毛，道：
“你身体还好么？”
“嗯，好。”
“真的？来干一场。”
……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试试你身体多好呗。”
“不是，上一句。”
“你身体还好么？”
“不好。”
“真的很差么？想不想拥有一场激情四射的锻炼？”
“我姓徐，叫徐文若，性别男，爱好女。”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地摊男认真道，在读“女”时，他加重了音量。
来自徐文若的反感＋1。
悟净此时好像依然处于脑袋开窍的状态，
他笑眯眯的接下了话茬：
“好啦，小徐，不用迷恋哥，哥只是手纸的搬运工，不用非得请哥哥吃饭嘛。”
他大大的嗓门让徐文若恨不得钻门缝里去。
来自徐文若的感激－1。
这个时候地摊男突然把手放在徐文若手上，
“哥手滑溜不？”
徐文若脸色一变，把手用力拔出来后，他的眼中突然有莫名光彩闪烁。
……
悟净脸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心里想着，
菜快上来了啊，
一会儿先吃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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