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住心中杂乱念头,李西来抬头幽幽望向两人离去的方向。‘这个平行界,叶问在前,宫羽田在后,两个都是臻至完满的宗师,看来强身健体的拳法不会少,也不会差,关键是看我怎么去拿!’

嘴角微微一笑,届时夜色渐沉,李西来找了间旅馆住下,只等明日去会一会,见一见,宗师叶问的真人。

翌日,找了个茶馆坐下,周边人士大都在议论,宫羽田南下,在共和楼中,邀约南方武师让位的事情。

李西来摇头不语,只管等早饭,兴许是佛山来了人物,吸引了周边城市的人流,茶馆生意极好,等了半刻钟,包子都没给端上来,在李西来有些不耐的时候,茶馆老板打了下手,端来小笼包。

放下包子后,茶馆老板道了声歉意,李西来示意无碍,那老板转身欲走,恰听隔桌外地人窃窃私语。

“宫老的拳法,要刚能刚,要柔能柔,当年打遍北方无敌手,即使现在,也是宝刀未老,不愧是整合八卦门、形意门两大家的奇人,我看这共和楼的宴,南方的师傅们,可有顿好菜吃啰!”高壮汉子不无轻视之意。

“那是,这些南方人,天生又瘦又小,别说宫老,就是我都能打好几个。”一魁梧汉子轻笑道。

那老板闻言,微不可觉地讪笑一声,他身为老板,自然不会跟客人辩论,但见他此时面目和煦,但望向那两人的眼睛里,蕴藏着深深的不屑,李西来敏锐察觉。“老板,何故发笑?”

那老板便也不打下手,坐到桌前,悄声道:“笑那两人,门道都没摸清楚,就敢口出狂言,实在无知得紧。”

李西来探寻望来,老板清了清嗓子。“不说整个南方,单看佛山,谁不知道叶问叶师傅的名头?”

李西来接道:“叶师傅?实不相瞒,我也是最近来此,昨天见到手接子弹的廖师傅,已是惊为天人,难道还有人比廖师傅要强?”老板一惊:“手接子弹?那仁兄口中的这位廖师傅,定也不是凡人。”

“虽然不清楚叶师傅能否手接子弹,不过佛山人人都知道,叶问师傅一个,能吊打百余师傅!”

李西来不信道:“老兄,夸张了,你要说是老弱病残我还信点,但武馆街的师傅,每个人手里都是有真本事的,况且这佛山武术昌盛不假,要找百余师傅却也找不出,你的意思难道说,叶师傅能吊打整个佛山的师傅?”

老板尴尬一笑:“差不多,差不了多少,四舍五入,那不就是一百。”李西来闻言笑了笑,老板面色微微一红,拱手唱了个喏道:“仁兄,你还有一壶普洱,我去端来。”

早饭毕,向那老板问了叶问家住何处,李西来便挺身而去,走得不远,果见一气派宅院,正大步间,遇上一人,李西来细眼一瞧,是那找风筝的沙胆源。“小子,站住,看你畏畏缩缩,东张西望,是个贼?”

“胡说八道,你才是个贼,我的风筝挂在树上,我要去拿。”沙胆源指了指叶问家旁的大树。

李西来点点头,反复横跳一跃而起,信手就跳上墙顶,拿了风筝。“别整日就知道玩,年轻人得脚踏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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