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府呢?”闵桑榆问冰夏,“闵府有什么动静吗?”

冰夏摇摇头,说道:“我出来的时候,闵府还不知道您失踪了。现在不知道闵府是什么情况。”

闵桑榆点点头,不知道?那就正好看看闵府对自己的态度。若是在意看中了,现在一定不会大张旗鼓,而是暗地里派人找她,若是想让她名声有损,那就让整个京城都知道她闵桑榆失踪了一个晚上就行。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对女子要求严格,对男子要求宽松。同一件事情,如果是男子做的,那就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是一个女子做的,也许就是浸猪笼、万人唾骂的结局。

苍寒恢给闵桑榆支持,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闵桑榆对苍寒恢笑笑,没想到苍寒恢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担忧,也不用把话明说,三两句就告诉她,这事情他来负责,不会有事。闵桑榆有些不习惯,有些别扭,可能是因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受到过别人的关心,也没有人跟她说:没事,天塌了有我顶着。

闵桑榆眨眨眼,眼睛微微湿润,苍寒恢心疼的说道:“这有什么,没事。”

闵桑榆迅速把眼帘垂下,不让别人看到她眼中开始往外冒的泪珠,“嗯,我知道。”

休息了一会儿,冰夏扶着闵桑榆,东树跟在苍寒恢的身后,一群苍寒恢的亲卫护送着出了山林,然后上了一辆马车。

苍寒恢靠在车厢上,闵桑榆对东树说:“王府有大夫吗?凉王受了伤,需要立马医治。中的毒我只能暂时压制,毕竟只有一种草药,只能缓解毒素的蔓延,需要再诊开药。”

东树说道:“姑娘放心,王府的大夫一直都在准备,平日里就是给府里的人看看头痛脑热,殿下受了伤也都是大夫看的。姑娘放心。”

虽然东树给闵桑榆解释了,但闵桑榆还是不放心,她担心苍寒恢中的毒难解,而且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在路上就病发了,就麻烦了。

“再快点。”闵桑榆对东树吩咐。

东树点头,然后对车夫说道:“再快点,再快点。”

车夫知晓,鞭子甩到马背上,可怜那马,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四蹄奔跑,飞速的向京城驶去。

“我没事。”苍寒恢对闵桑榆说,苍寒恢发现闵桑榆也是很紧张自己的,不然怎么自己受了伤这么着急担忧呢?

闵桑榆训斥苍寒恢,就像对着小孩子一样说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啊?万一这毒蔓延到五脏六腑里,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

苍寒恢连忙点头,很受教地说:“是,媳妇说得对。”

媳妇,这两个字,让闵桑榆红了脸。闵桑榆恼羞成怒,冰夏和东树都在呢,这个人这么这么不知检点,被人看到多不好。

而东树和冰夏,两个人平视对方,脸上一片平和,平和的似乎他们正在睡觉,什么的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心里也点什么都没有想,如果不是还眨巴的眼睛,说他们坐着睡着了也有人信的。

苍寒恢见闵桑榆实在害羞的很,笑着解围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冰夏也接着话问道:“是啊主子,您是怎么出来的,这道观虽然没有功夫了得人防守,但是姑娘要想出来,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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