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摇了,再摇我都要吐了。”刚从空间出来,本来头就晕,还一直被天哲这么用力的摇,隔夜饭都快摇出来了。

刚刚还着急担心的天哲见到姐姐醒来,立刻转悲为喜。“真是吓死我了,姐,你咋在院子里晕倒了?”

“额额,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爬山有点太累了,有点体力不支吧。”发现空间的事,肯定不能说的,说了也没人相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对了,我昏迷多久了?”阮馨筠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头问道。

“我挑水回家的时候,你就昏迷了,到现在差不多得有半刻钟了吧!”想到姐姐是因为爬山累的,天哲心里一阵内疚。

啥?才半刻钟?不应该啊,她刚刚在空间里,书都看了两本,光找书都不止半刻钟了。难道是,空间里的时间过的比外面慢?要真是那样的话,她岂不是捡到大宝了。

阮馨筠本想再多看那戒指几眼,却发现原本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此时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戒指的踪影。

刚到手的馅饼又不见了?阮馨筠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心里想着,我要进去,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噌的一声,阮馨筠再次来到了第一次进入时的那块空地上。还好,结界还在。

阮馨筠又来来回回的试了好几次,终于总结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凤祁戒自从认了阮馨筠为域主后,就自动融合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这样也好,匹夫无罪,怀玉有罪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这么精致的戒指,一看就不是她这种穷人戴的起的。要是带在她手上,被一些宵小之辈发现了,指不定想什么法子从她这儿抢戒指呢。

阮馨筠一整个下午都没从凤祁戒这件事的震惊里走出来,行尸走肉般的过了一天。

倒是天哲,从下午回家后到晚上就一直没停过,就看他拿着那些工具在那里砍砍锯锯的忙个不停。

难得天哲有假期,阮馨筠也就随他去了,再怎么说天哲也仅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总是有自己想做的事,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阮馨筠都不会去干涉。

吃过晚饭后,阮馨筠百无聊赖的坐在床榻上绣花。还是空间里的秋千舒服,又柔软又暖和,坐在秋千上看书是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只是舒筠还没睡,阮馨筠只能静静的坐在榻上等舒筠睡着。

“姐姐,娘亲是不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刚刚还在开心的看着蚕卵的舒筠突然走过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馨筠问道。

正在低头绣花的阮馨筠顿住,从两岁听得懂话开始,舒筠就知道娘亲是为了生她难产而死,她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娘亲,从来不会主动跟人提起娘亲。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们的娘亲,是一个很温柔很贤惠的女子,她上的厅堂,下得厨房,能识文断字,亦能下地务农。”提起娘亲,阮馨筠心里也一阵伤感,作为孤儿的她,从来没享受过母爱,光从小馨筠的记忆里就能知道,娘亲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舒筠听着姐姐说的这些,脸上透着一丝憧憬,“如果娘还在的话,她也会给刘婶一样给我做个好看的荷包吧!”

刘婶是村里出了名的巧妇,女工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精湛。只要一有时间就会给她的女儿妞妞做些荷包,手绢啥的,经常惹来村里一堆小孩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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