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躺在那里的感觉,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的散开,慢慢的蔓延在路深的心头。

又象是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无论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视着她,她都象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眼角眉梢,无不洋溢着自由浪漫的气息。

又象混血儿一样奇特而夺目的美丽,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提子一样,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生怕目光落实了,把她的脸蛋刺出两个洞来。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才好,似乎是兼具了群美之特点,又有一种别人都无法具有的、难以言明的气质,真是此花不与群芳同,凝眸处,别有一段风流。

路深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眼前目光紧闭熟睡的人儿,即便能从她身体上的金色毛发能看出她不是人类,可路深就这么看呆了。

蓦的。

秋水般的眸子睁开,里原本柔情似水天地蕴籍的眸中却是闪过了格格不入的天地崩灭之感。

片刻后,毁灭褪去,眼波流转的眸子恢复了温柔。

尚未反应过来的路深呆滞的与她对视。

一双尚带着金色柔顺毛发的纤弱臂膀环住了路深的脖颈。

如梦似幻的呢喃软语响起。

“哥哥!”

路深呆住,原本他此刻应该惊恐的大喊,而后抽身倒退鬼叫逃离。

可此刻的他心软的就像是一块豆腐一般,如此人儿,喊他哥哥,他何德何能,他怎么能,怎么敢放开她。

“哥……哥哥,么?”

路深嘴中轻喃着微不可闻的话。

只是片刻,环绕在脖颈间的手臂无力的垂下。

路深心中一惊,打量着又陷入昏睡的姑娘,心中紧张,忙道:“姑娘,妹妹。妹妹,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恬不知耻的他就自觉把自己带入哥哥角色了。

可身下的人儿却一动不动,一如开始,而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幻觉,好像是假的。

路深不能接受,他没有动她,只是对着她焦急呼喊。

“你怎么了?醒醒啊,哥哥在这呢。”

……

路深呆呆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姑娘。

不知为何他感觉心中传来了巨大的悲切之感。

就像是自己的江山被人攻破,而他,却成为了看客。

很奇怪的的感觉,可路深就是怜惜她。

或许。

这就是男人吧。

……

“叮铃铃。”

一阵铃铛声突兀的响起。

眼眶泛红一直盯着她的路深顿了顿身子,片刻后转头。

声音是从她的脚踝处发出。

路深爬过去,仔细察看,只见她脚上挂着一个造型古朴状如钟鼎的铃铛,此刻正无风自动,发出轻吟声。

路深摊手握住铃铛,铃铛声消散。

“为什么会突然响?是要告诉我什么么?”

路深握着手中的铃铛,感受到铃铛之上有刻痕,路深连忙探头察看。

“永生铃。”

路深握着铃铛轻声念叨。

脑中突然闪出了些什么画面。

……

一道身着火红披风的人影,在破碎的洪荒天空中大战,火红披风无边无际,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举手投足间,便是虚空裂开,空间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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