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下子凝结了,万物仿佛停滞了一般,文茜脑袋一震,冯岳廷绝望的躺在炙热的草坪上手遮着脸旁,阳光依旧耀眼,炙热又疯狂。

“建木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嫌我运气不够被?”岳廷有气无力地说着拿了块石头无力的扔起来。

“没事,我孙女,你的事就我们家都知道。”建木不以为然地说着便把烟蒂插进花坛里。

“你们家那么多人,你敢保证你们都不说出去,太不靠谱了”岳廷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抱怨的说。

“唉,岳廷你也不小了,你现在只能靠我们晨家!不然你不早就横死街头了!”建木叹了口气,“总之,我们是不会害你的,冯督查!”建木笑着拍拍岳廷的肩膀说。

“别抬举我,行了,这破学校我去了,反正我也无处可去,就当是回报你收留之恩!”冯岳廷无奈的边说边往一旁的拐角走去,消失在阴暗处。

“不是,卡冈图雅!前年判了驱逐出境的那个?我在做梦?,我去,不是,”文茜呆滞的问。

“咋样,刚刚的对决知道差距了?他的事啊,说来话长,反正我跟你爸说过了,到时候他会作为走读生暂住在你家,有什么学科上的问题或其他啊!随时都可以问他,估计会住上一段时间。”建木语重心长的帮晨文茜整理了下文茜被割开的领口道。

“等会,您刚刚说什么,住我家?”晨文茜惊讶的问。

“对啊,有问题么”建木摸了摸胡子拿起搁在一旁的水壶开始浇花。

“这个,不太合适吧,外城的天才总督住我家,好那个”文茜有些羞涩的搓了搓手掌。

“有何不可,你想让他继续呆在孤儿院?天才不能一辈子都荒废在孤儿院啊,也正好给你当个好家教!”建木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

“嗯~,这事爸爸也知道吗?”文茜追问道。

“当然,卡冈图雅啊,帝度的精英,你爸高兴还来不及呢!”建木一边浇花一边摸了摸文茜的那头金发。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文茜把建木拉到一边开始刨根问底,阴暗的拐角处岳廷叹了口气喃喃低语道“呵!看把我吹的,看来,清闲的日子到此结束!”说罢便骂骂咧咧的推门进屋了。

天空中不时有浮空艇飘过,广告都打到天上去了,时不时也吹过几阵凉风,中午时分的太阳在凉风的安抚下不再那么毒辣,变得乖巧起来。

另一边,一个陌生的环境,紫色的围帘紧紧的遮蔽了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的阳光,整个空间还笼罩着古龙水的香味,一张木纹长桌摆在落地玻璃跟前,一支吊灯发出昏黄的灯光,桌上乱如麻,一个白发少年靠在转椅上玩手机,这个时候门吱呀的开了。

“校长,我给您送茶来了!”一个女仆装的女人端着托盘走进来,少年慌忙把手机往裤子里一塞。

“噢,好,你就放着吧!”少年立马拿起笔装作在批阅文案。

“校长,你怎么一头的汗,我帮您把空调调低点。”女人说着拿起遥控器。

“我去,你能不能快走,我还挂着机呢!”少年心里大吼,表面出奇的冷静,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扭动着,像抽了风一样。

“行,那要没事,我出去了,有事叫我哈”女人抱起推盘掩门而去。

门一关,少年立马从裤子里掏出手机。

“靠,结束了!完了,又要被举报了”。少年把手机一甩,无力的转着椅子,随手抄起刚刚送来的茶,一下就是一大口,“噗,烫”少年一口喷在墙上,留下一摊印记,像极了一张小孩子的尿床杰作。少年擦了擦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拉开了一点窗帘,刺眼的阳光挤了进来。

“还好没被看见我在打游戏,不然就完犊子了!”少年心里嘀咕道,视线转向窗外。

“嗯,今年新生比往年都多啊,是不是啊,岳廷,我的死党!”少年端着茶托看着广袤的校区露出了一口白牙,新生陆陆续续的来到,无数的理想从这里萌发并实现,拥有权利与势力的贵族给这里取了个响亮的名字叫“理想的王圣”。

“你家还挺远,哈”岳廷握着方向盘问。

“离爷爷那是挺远的,在东城区呢!”文茜靠在靠背上翘着腿说。

“嗯,话说,这么堵啊!”冯岳廷望向远处,从天际往下看整一条干线上全是车,五颜六色形似过节的彩带,黑骑士这种豪车在车流中显得格外显眼,每一段路都有人员在疏通路况,显而易见神域帝都的人口密度已经到达了顶峰。

“帝都东区,二丁目,富人区!”冯岳廷扭了扭肩膀道。

“你知道那里么?”文茜把脸凑过去问。

“在帝都挺有名的,有钱人都住那”冯岳廷眉飞色舞的说。

“唉,我家就这样,希望督查到了会喜欢!”晨文茜嬉皮笑脸的说,状态与初见面时截然不同。

“别抬举我,叫我冯就行,以后得相处一段时间了,多指教啊”岳廷笑着伸出手。

“唉,跟这种等级的人握手就是不一样。”文茜把手伸了过去,一脸红晕。

“唉,督查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啊,我也跟你一样,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岳廷摆摆手说。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文茜把手在岳廷面前晃了晃说。

“挺好啊。”岳廷道。

“什么叫挺好”文茜追问道。

“嗯,就这样吧,你问我这个干嘛”冯岳廷疑问的转头问。

文茜缩在座位上边卷头发边弱弱的戳了戳岳廷的肩膀说“我就问问嘛”。

车流依旧缓缓的移动着,天空逐渐织上黄昏,绚烂的晚霞透过稀薄的云彩映照出漫天的水墨画,格外优雅而引入注意。

阳光下的快速干线上,有些人都开始下车活动聊天了,车流间人来人往,在引擎盖上打牌的数不胜数,干线感觉摇身一变变了夜市。

“堵死,前一个半小时在这,现在还在这。”文茜靠在窗上嘀咕着。

“嗨,伙计,前面什么情况啊?”岳廷摇低了车窗问一旁坐在引擎盖上打牌的伙计。

“噢,不知道,很前面的事,我都快疯了,从来没那么堵过。”伙计抓了一手牌凑过来说。

“噢,行,谢谢,告诉你啊,下一次出J对子,就赢了。”岳廷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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