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电梯间的走廊安全信号灯闪着莹莹的绿光,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灵异,突然一滩液体溅到了上面,把绿色盖了过去,整个电梯变得黑暗,夹杂着着血腥味,岳廷甩了甩刀刃,刀刃上覆满了干涸的血液,曾经有人对岳廷说过,杀太多人是要遭天谴的,然而冯岳廷不这么认为,哼,那是他们因得的惩罚,我早已经背满了罪孽,若真有神明存在可降天罚于吾身,吾也毫无怨言。

十七楼的楼道间,早已经是一片血泞,横七竖八的尸体瘫倒在墙根,灯光忽暗忽灭的闪烁着,然而就是这样的屠杀,外界没有一个人察觉,监控被侵入了,楼道里无辜的人儿逃窜着,尖叫着,求饶着,祈求活命。

“求求你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啊,我都可以给你,你倒是说啊!”一个女人跪在血泊中哀嚎着。

“告诉我,你们领导在哪里。”岳廷冷冷的问道。

“哦,他在左拐,左拐的第一个办公室里,对就是那里。”女人一脸茫然的指向一边的拐角,眼里充满了恐惧。

“好,你走吧!”岳廷从容的跨过一句尸体往拐角走去,女人见冯岳廷走了便立即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出口跑去,黝黑的走道,她发现本来只需要两分钟的走廊她已经奔跑了五分钟,走廊仿佛一直走不到头,她惊恐的四处打转,一直迷途的羔羊,巨大的绝望和无助之下她猛的打开窗,跳了下去,十七楼她跳了下去。

“喂,你想干什么。”一个中年男人从工位上站了起来,电话被仓促的挂断,冯岳廷提着两三个圆圆的东西,站在门口,男人看到门外到处是红色和已经睡去的人,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晨无疆,对么!”岳廷还是用低沉的语气说着。

“你想干什么。”男人惊恐的靠在墙上看着眼前这位带着面具的恶魔,他抓紧了胸口的十字架,开始默念着什么。

“神救不了任何人。”岳廷把手上圆圆的东西一扔,看到了木质的桌子上摆着的小招牌,“晨无疆”字样。

那几个圆圆的东西滚落一地还飙着鲜血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男人闭上了眼,背诵着圣经,声音变得大了起来。

“这种东西你也信啊,不过你死后文茜我会帮你照顾的,直到她成年,找对象,结婚,生子,直至死亡。”岳廷叹了口气说。

“混蛋,你到底是谁,不许动文茜,要杀就杀,不要伤害我的家人!”男人好像突然吃了豹子胆,猛的冲上来抓住了冯岳廷的衣领,眼睛里爆着红色的血丝,拼命的死吼不停。

“这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了的。”冯岳廷把手放在面具上轻轻的笑道。

男人抓着衣领的手逐渐松开,因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渺小的人根本手无缚鸡之力,男人看到了眼前的人投在灯光下的影子瞬间放弃了反抗,首先自己眼前的一定不是人既然不是人还有什么反抗的必要呢,随即男人扑通的跪在地上。

“刚刚的勇气呢?”岳廷问道。

男人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跪着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相互僵持了好一会。

“砰”男人从背后猛的抽出一把手枪朝着冯岳廷的脑袋就是一枪,但是子弹打偏了,弹道偏斜着撞过面具打在头顶的枝形吊灯的灯罩上,但是面具碎了一小半,露出了冯岳廷的一只眼睛。

“哈哈哈哈,勇气可嘉啊老东西。”岳廷大笑着鼓掌叫好,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道。男人看到了那深邃的瞳孔,就像是渔民们看到克苏鲁的感觉一样,丝丝恐惧涌上心头。

“不想跟你玩了。”冯岳廷的脸一下子变作了厌恶的神情,没有一丝丝的犹豫,长刃一下子贯穿了男人的胸膛,男人吐着血,双手撑地,大摊的红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冯岳廷隔着面具凑到男人耳边。

“文茜是个好姑娘,还有点利用价值,我不会过早的把她从棋盘上抹掉,而你就是唯一牵制文茜这颗棋子的障碍,你没了道路就畅通了。”岳廷在他耳边耳语着。

“你……你是…”男人那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岳廷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那望眼欲穿的眼神。

“最后,我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卡冈图雅,你的葬礼我会安排妥当的。”岳廷说完把长刃“嗖”的拔了出来,男人的胸口因为刀的拔出,开使决堤放血,血流躺在地板上,一个金色的怀表静静地躺在血汩中,血红中反射着金光格外引人注目,岳廷低身捡起怀表,金色的链子上居然没有粘到一滴血。依旧光泽如初。

“噢,这是个好东西。”岳廷打开了怀表的外壳,里面是一张全家福,照片已经有些时间了,泛着历史的昏黄,那个女生正是晨文茜,冯岳廷用刀把男人翻了个个,在男人左胸的口袋里搜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把怀表揣进了口袋,走到窗边,这个窗正对着自己停车的小巷,他环顾四周月牙还挂在繁茂的夜空中,晚风吹起窗帘,挡窗帘再一次平息的时候,岳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蓬松的窗帘下。

“复仇者一般来说分为两种,第一纪元中大多出现数的复仇者均为无智者,从基督山伯爵开始的岩窟王开始第一个有智者出现了世界上,有智者不像无智者那样明显,他们有计划,有安排,会对策,危害性比无智者大得多……”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地点以及那个老师,还是那个如机关枪一样的嘴火力覆盖整个教室。

“哇,睡的还真是死。”文茜拿笔戳了戳冯岳廷的脸,好无任何反应,完全是睡死了的样子,活见鬼!

“咳咳,来最后一排那个成天睡觉的那个男生,请你站起来一下,我想看看你到底听进去多少,是不是全听懂了以至于节节课打呼。”讲师拿着教鞭敲打着讲台,一脸轻蔑的看着迷迷糊糊站起来的冯岳廷。

“咳咳,神谕子正核运载的重点在于哪三点。”讲师推了推眼镜犀利的眼神几乎快要把岳廷射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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